我出现在一个豪华酒店的走廊,和坐着轮椅的A从走廊一端的房间出了来,到走廊另一端的卫生间旁边坐电梯。走廊亮着温暖而低暗的灯光,地板上铺着厚实的毛毡地毯;卫生间很简陋,毫无意外的医院白瓷砖,拖布池旁边站着一个像是厨师的带白帽子的阿姨;两个电梯,像是欧洲宫殿里的拱状。
我推着A走进电梯…
我一个人在电梯里,下到不知道的楼层,电梯停住。电梯内部:黑色不知名材质的地面,鸟笼子外壁,外壁有门型缺口,鸟笼子外还有现实中的长方体电梯空。 我走出电梯后,把鸟笼子外壁拖了出来,到电梯外边的大厅里。我又想把铁笼子拖进去,可是要等电梯停住等我。我拖铁笼子的时候电梯关上门要走了,我又跑过去按电梯,跑回来继续拖笼子,来来回回,没有人帮我。我看到大厅里有一排靠墙的椅子,椅子上有横卧着的很多笼子,铁笼子上盖着洁白的蕾丝纱。
暗红油漆面椅子没有靠背。
我在找东西/人,我坐着电梯时停时走。电梯没有外壁,不封闭,只有一个旧铁面的圆形托台地面,没有锈迹。没有可以扶的东西,我是恐惧的,我站在圆心位置,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和稳定。电梯一路向下,越来越黑,我到达负一层,风涌向我的身体,入目即是破壁残垣。我看见一块坍塌的墙面斜盖在倒塌的建筑物上,顺着墙面,我看见了像是夏季早晨太阳未升起来,天亮的颜色,冷好像还有希望。
我不敢再下去寻找,我按着电梯键向上离开了。
我跟着爸爸在路上走着,隐约我是快乐的。(普通村子的路,不是很宽,石板路面)我们由东向西,左手边是一排高房,遮挡住阳光。突然爸爸停下来,在一处在打地基盖房子的地方。他开始换衣服,我问:“你就在这里吗?” 他说是。我看见迎面走过来一个年轻人,在旁边那家停下来,和爸爸一样,做建筑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