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于己亥年正月初五
雨从天上降,水往低处流,流入小溪沟,经过许许多多条小溪水汇流成江河;河里的水通过阳光遇热产生湿汽体,汽体又飘浮飞上了天。“水,遇热化成汽,汽,遇冷变成水,”是我们地球上独有的大自然现象。由于这种自然现象的存在:在地球上形成了许多大江大河,勾勒出秀丽的山川美景;有了它的存在:赖以生存的大地到处呈现生机勃勃、春意盎然。“水”是万物之母,也是万物之源!它与人类的生活、生存都息息相关。
我的农村老家,小地名叫张家河坝,院落朝向坐西向东。大院正前门外,大约200m距离有条河,宽大约200多m。沿河两岸长有很多池竹,郁郁葱葱像两条绿色的飘带随风飘摇。由于大自然普遍汽水变换循环现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汇流形成了如今的“小安溪”河!地方县志没有记载无从考证。从我老家大院的右边上面方向,大约一百五十公里的永川县境内顺流而下来,源头具体在哪里没去细考。像一条碧蓝色的玉带缠腰,由右往前往左环绕,往下流入嘉陵江。重庆市未划直辖市之前,属四川省内河,长江、嘉陵江支流水系。
以前,沿河上下有人划的货运船,通过水运把沿河两岸的农产品,通过地方国营单位的人力货船,运往永川装上火车外调。再将沿河两岸的村民生活、生产所需要的物资,比如农药、化肥、农俱、燃煤等,由统销集镇点装船后运到目的地,河里或有常年专业打渔谋生的渔民,在小渔船上用索钓、甩网等捕鱼。河里最多的是鲤鱼、鲫鱼。 那时老家沿河两岸的村民,遇事要过河时,只好到五里路渡船过河,特别是挑煤。渡河的船、船工都属县交通局管理配备。做梦都想,要是修座桥多方便,若大笔费用,只是空想。后来,有些河段有了机动客船,方便沿河两岸村民赶场、购物、出行。这条河像一条水上交通线,默默地服务沿河两岸城乡居民;除了水上交通运输货物外,满足和方便人畜饮用水、洗澡,田里庄稼旱涝保收;还可在河里养鸭养鹅等家禽副业。每年清明节后,招来很多钓鱼人,有卯运好的曾在河里钓出过20~30斤的大鲤鱼。
曾记得小的时候每到夏天,伙同院邻其他小孩,背着大人下河洗裸体澡。有一次我被大我两岁的张二娃交我游泳时,都很小不知深浅,游倒深水区去了,体力不支遇脚抽筋,我便死扭住张二娃的脖子,张二娃撑不住惊叫唤!想把我甩开逃走时,恰好到河边来喂牛水的张大爷发现,一个猛扑下河游过来,连抱带拖游到岸边才幸免遇难。
记得我读五年级那年,我同学的妈妈就跳河淹死的,跳河原因是同学的爸爸是重庆市某建筑公司职工,他原来全家是重庆市居民户口,在六一年因城里动员,负担过重的居民返老家务农,或有一定的安家费!所以他全家响应号召搬回了他爸的老家我们一个村,在农村生活了三年左右,他妈妈觉得有些不适应,要想返回重庆。当时的某领导死何不予办理,他妈妈一气之下想不开便寻短投河自尽。被河对面割草的中年妇女发现,大声呼救!可惜她跳的时候周边无人,过了几个时辰后,找了位水性好的扎入河底将她捞上岸。看的人逐渐多,当时我和同学跑去或大哭了一场。
记得我十八岁那年正月二十二早上,我家认识一位姓邱的挖煤工人,他家座在我们另一村,大凡休假回家时,他都要带挑煤回来买线。在那年代,挑百十斤煤到我家来除了挣点烟酒零花钱外,或可好酒好菜饱餐一顿。大家都觉得划算,因为燃煤紧缺,加上我的兄弟姊妹或小。大清早他在河对岸喊xxx,给你家挑煤来了,当我听清楚他在喊我之后,马上找根凉衣服用的长竹干,小跑到河边后,利用平常搁放在码头上,临时渡河急用的简易工具,平时用来搭稻谷的方斗,方头用柏香木制成,所有缝隙用夾黄泥塞了缝基本不漏水。我一人用竹干划着方斗过河,再将他连人带煤划过河,划这方形搭斗的确要点技术,但我们院邻多数都会。因过去算空载不到十分钟便到了对岸,连人带煤很快上了所谓的过河船,舒不知划到河大半距离时,糟了!底板断了一块,十来秒时间水冲满了方斗,有煤的压重渐往下沉,当人在水淹到颈部时脚已悬空,二人掌到竹干慢慢游到了岸边。当时想人没出事其它算小事,同邱师回到家找套衣服换了,请他吃饭喝了约3两酒,煤钱照付他便走了。然后我找了条小船,用长竹干头上邦上鱼叉在出事段挨过叉,叉有太约三个小时,万没想到方斗自由下沉讨,斜飘到我家这边方向距岸边约十米左右,四平八稳落底没翻转。然后使劲叉叉入方斗底木板内,竹干垂直露出水面作标记,再用绳子扎下去导住两端拖,因水里物体不重,不费多少力便拖到岸边,罗筐的一点没倒,虽然虚惊一场幸好没造成损失。
是这条河的水养育了我,陪我度过金色的童年,并见证了我的成长。河水虽然川流不息,流向大海。冲走了我的青春岁月,冲不淡我这像儿子对母亲的怀念!
虽然她给人们带来很多美好,曾经发怒时,发大洪水冲跨了许多房屋粮田:记得在六二年的四月中旬,沿河上下方园几十里,突然电闪雷鸣,接连24小时不停下着倾盆大雨,这形容一点不为过。洪水像脱疆野马狂奔急流,河床面一下增至2~3oo米宽,我家院坝都近水了,房屋十分危险!洪峰中飘浮有冲垮房屋的元木、板材,有活的生猪、鸡鸭无数,或有很多家俱铁锅,冲到弯的河岸时,只见这些物件跟着漩涡圈圈转。那时我或小,见到这么大的洪水太可怕了!持续2~3天退潮后,树技上或挂有没冲走的死人尸体。过后听老人讲:这次涨大水算是百年不遇的灾害!
现在的“小安溪河”通过大力整治改造,上游修有一闸坝,防洪既方便上下行船,河面上相距500m新修了单跨钢筋混凝土拱桥两座,一座是高通往重庆的高速,另一座是通往岚槽县乡二级公路。计划河两岸沿河修堤,堤上修沿河公路。彻底装修成一道亮丽的休闲观光风景线。
母亲河,我在变,你也在变!唯有您一如既往蔽开胸怀恩泽两岸儿女的善心没变;唯有您陪伴我度过了那羞涩的童年、少年、青年一些生活往事、深深怀念至今没变。您虽然含情脉脉悄然流向远方,我对您的怀念不论在何时何地终身难忘。是上苍的馈赠,是你的无私奉献,把这许多的美好送给了人们,造福于后代!“母亲河”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