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我的2024定个调子,我想说:那是舒舒服服的2024,工作16年,我觉得这一年是挑战性最小,节奏最可把控、弹性最大的一年。
此刻的我,坐在阳光明媚的电脑前,对着两个宽大的屏幕(他们已经跟了我9年),随着心流敲些字出来,电话时不时响起,大部分时候安静。我扫视一眼工作清单,完结今天必须要完结的任务,推进下一步的工作。这就是我这一年里很多个平凡的一天的缩影。我的工作方式依然是高效有序的,尽可能把大事情化简成小步骤,然后把小步骤交给每周工作清单,以周为单位,仍然用时间管理的大原则做事情,通过例会推进工作,但是区别就是,我可能不都是执行者,更多时候是指导者或者分工者。
确切地说,这就是让我舒适的工作,在小小的圈子里,运营着简单的人际关系,完成工作内容之余,有时间和空间精进我的专业。在这个整体就业形式不容乐观的大环境里,我依然能保持我的小环境。古典在做自己年会上问:如果一件事永远不能发圈,不能写工作汇报、不能标价售卖,但你还特别想干,那是什么?毫无疑问啊,那对我来说就是讲生涯课啊,我“爱干”,是因为生涯理论帮助我成为现在的样子;我“能干”是因为讲了15年的生涯课,我总是能对自己课堂闪现出的某些表现自豪感十足,甚至由衷后悔,我怎么没能记录下来呢,我的确是得感谢讲台,把我语言表达和创意方面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值得干”,是因为在这一年中,我竟然接到了34份关于它的工作,而且每份工作的完成度都令人满意。那么,这怎么能不算作一个还不错的“小环境”呢?对我来说,先有生活的美好,才有了一节节的课程;先有了表达欲望,再有了深耕一个领域的野心;先有了一堆创新的点子,才有了整个的做事系统。直到今天,我的各种点子都还在一个个往外冒:比如我想用“妙语话人生”卡牌做公益、我想培养“叙事引领人”队伍、我想开发“洞见”校园版、我想给中学老师讲公益课…
创造真的是滚雪球,只要把心爱的东西包在里面,然后推动第一步,雪球就会把美好的事情卷入,慢慢滚起来,2024年,我的小环境里,有好多有趣的事情滚了进来,比如一个INFJ完全能够承受的小朋友圈子、比如一支学生团队,因为爱好凑在一起、比如因为工作坊听到了各种人生故事,都是我非常感恩的相遇。
成全
2024年,我觉得我还有一个关键词不得不提,那就是“成全”,上半年,我成全一个同事参加了全国生涯课程大赛,全程我负责撰写比赛稿,修改所有参赛资料文本,提供PPT素材,准备答题资料,陪同她去上海完成了整个比赛,最后虽然有0.01分的遗憾,但是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下半年,我成全一个我带的辅导员参加河北省可能大赛,从推翻她原来选题帮她重建选题和思路,到一次次给她讲理论、构建课程大纲,最后终于在10年之后,又一次拿到了河北省课程大赛的特等奖。整个过程,自我反思,我有点无边界的“all in”,但是这种“all in”的状态却没有让自己更快乐,所以2025年,我要反思和改进这种助人方式。
自由
2024年,我在温度上做了很多努力,因为我爱的那些人,父母和孩子。我挣得每一分钱,都想转化成让他们享福的方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忧患意识有点重,我真怕有一天,挣的钱再也没机会给他们花了,那钱又有什么意义呢?年初,我带爸妈去了河南,体会了《只有河南》独特的戏剧方式;十一,我们又去了山西,看山山水水和各种古代建筑;暑假,从最西边的塔克拉玛干高原,到最东边的长白山天池,我的暑假几乎在路上;深秋的周末,我们又带娃去了环球影城,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愿望,现在,去云南的计划也列入日程,我喜欢这部分的自己,放在很久之后,我想自己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影响
2024年,我完成了几场还挺令人自豪的培训,副书记、就业工作负责人等群体,都是全新搭建体系的探索,卡牌传播了150套,想到身边有很多人都在用自己做的东西,还是自豪感满满,但是我还是会有对于这些事情的下意识的恐惧,这样的情绪来自于哪里呢?我并没有欣喜地接受每一场邀约,而是想办法推脱,这是为什么呢?或许这来自于某种“不配得感”。2025年,我反而想缩小而不是扩大影响力,这应该吗?
读书和刷剧
2024年,读书和刷剧构成了我的休闲生活。这一年,不算生涯类的专业书籍,我用休闲的心态读了10本书,觉得最好的是林小英老师的《县中的孩子》,还因此组织了学院大一和大二年级的“生涯共读会”,我觉得这是比较有成就感的事情;2024年,我刷了13部电视剧,好多精品值得二刷,比如《小巷人家》《柳州记》《玫瑰的故事》,这一年,作为紧张学习后的休闲,我开始陪儿子追《跑男》,不知道对不对,总觉得有休闲娱乐的生活才是有趣的生活,这一年,我被《再见爱人》气得半死,但也从麦琳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2025年1月1日,我和姐妹们第一次线上跨年,我在“做自己”论坛上,挑战自己上台分享(以前我可能会拒绝这样的事),我主动链接做公益的资源,哈哈,不得不说,我的2024年,是近几年最最舒服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