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随缘先是随性,继而随缘,“云归派”的做派因此也有魏晋风度的洒脱和高迈。在里,每一天都有无数人为着因y际会而相识相遇,或许正是一条绵延千百年的茶马古道已走了又走,或许也正是见多了昔年边陲之地的变乱风云际会,
6.风雅栖居在一块钟灵毓秀之地,“云归派”的日子早已与“风雅”二字结下了不解之缘。赏花赏鸟、登山临水、感风吟月、品酒茗茶??所有中国古人浮生悠游的乐趣在这里全面复归,比起喧嚣世界、营营役役,这里显然更注重心性的颐养和诗意的栖居。云南的少数民族和原住民风俗原本也多擅长歌舞,音乐赏心、歌舞怡情因此也成为云归派最丰沛的乐趣之一。 7.忘俗“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在云南的青山秀水之间,“云归派”也尽得“涤尘忘俗”的真谛。对于“云归派”而言,“忘俗”从来就不是那一类消极极端的避世或弃世,而毋宁是:在自我界定、随心掌握的距离中独得静观尘世之妙。正是因为与扰扰攘攘的俗世生活先天拉开了某种距离,云归派也屡屡收获了自己忘俗脱俗的那一类“洞见”—如古语所云:闲世人之所忙者方能忙世人之所闲。
8.纵乐无论美食美酒还是美人,无论良辰美景还是终终朝朝歌舞宴饮不辞频,在“云归派”生活最纵情恣意的层面上,总有如此酣畅淋漓的纵乐与贪欢,这是被酒神的灵光、被挥洒的义气干云所鼓舞、所燃烧的生命激情,这也是原始意味十足、野性十足的纵乐和欢庆。纯粹生命的欢乐第一次被如此不羁地推向极致。
9.寄情人们时常都很难界定某一种情结或某一些情怀的缘由和动因,但每一个人也恰恰都各自拖带着无处安放的情怀,云南是“云归派”的寄情所在,他们越是有着极丰富的个人情感、极细腻隐微的心曲也越是能在云南的山水人文之间找到最顺理成章、最恰如其分的寄托和安放,这一块地域亦因为如此厚重而充沛的个人寄情而变得日渐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