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尘
2016年的最后一天,总觉得要及将迎来一个神圣的转折点。其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年年都有这么一种幻觉,弄得身不由已的样子,想来也觉得挺搞笑的。
这天上海的天气很好,阳光温和,风极小,小到我挂在阳台上的风铃若不定晴去看,根本察觉不出有所摆动。好天气容易赶走一个人的孤独,但也容易陪伴一个人的孤独。
我拿出横笛,靠在落地窗旁,练习着吹奏本是箫曲的《飞雪玉花》。吹的生涩僵硬,断断续续,差不多一小时后终觉其累才将其放下。
又搬来小板凳,坐在阳台上看冬子的《借山而居》。诗意的栖居大概就是如此,看着只有羡慕的份,但精神上早就与作者共饮一杯阳春白雪。
看累了,还有何事可做?心思一动,拿起笔和纸,画了幅小画告别这一年并写下“还有什么可回首,愿谁与你共白头”。
远方的她,一直在和我说话。我知道她知道,这话是我写给她的。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