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过了作梦的年纪,但梦依旧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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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来到一个地方,

在这里有一些人,我并不认识,

但是他们对我很友好。

他们围成一个圈,把我围在中间,

他们唱歌、跳舞、游戏。

我的心里渐渐欢乐起来,

身上的衣服消失,他们也是如此,

然而并不羞愧,既平安又快乐。

后来他们离开了,远去了,

剩我一个人,欢乐也平静了。

我感到困倦,就趴在一张床上睡了。

……周围慢慢黑下来,一直黑到床边,

至终连床也黑了,仿佛消失了……

不,就是消失了。

我的手臂垂下来……腿也垂下来……

整个身子往下坠,落入虚空。

我心里恐慌。

后来想:既是虚空,何来上下左右呢?

既无上下左右,何来坠落上升呢?

身子渐渐放松,感觉不再下坠,

而是浮在虚空中了。

2002或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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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个魔鬼举大镰刀砍杀。

后来被勇气充满,奋起反抗,

反叫魔鬼逃跑了。

然而我也受了重伤,将要死去,

一生的景象在眼前快放。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大概仍怀念一些事,使我醒过来。

感觉胸口憋闷又疼痛。

不禁感叹生命的脆弱空虚。

后来回想十分后怕:

那魔鬼身披黑色斗篷,

斗篷上的帽子遮住了脸,

争斗时因为碰巧掀掉他的帽子,

他急忙掩藏面目才退去,

不然我毫无胜算;

他好像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被我认出来。

2002或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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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01

一个穿白衣的伟人带我一同到世界之外,

后来又有一个妖怪从我身边出来。

这妖怪全身乌青,

一个脑袋乃是九个头,九张脸孔,青面獠牙。

我见白衣人和妖怪说话,听不见说了什么,

只见说完话,那妖怪恶狠狠地看着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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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其自己的工房里,

制造了一个机器人,

有女人美好的形象,

却是寻求活人吞噬的鬼怪。

甚至造它的那人也险被吞吃。

然而那人并没有毁坏所造之物,

反将自己隐藏在坚固的密室,

任凭怪物走上街头……

他称自己害怕,

掩面不看世上的鲜血;

尽管自己身上也是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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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8-22

有个人指着西边对我说,

“注意听,礼炮声将要响起,

因为有王子要结婚了。”

……等了好久也没有听见声音,

我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王啊?”

……等我醒来,

我发现我忘记了将要来的基督。

姊妹也做一梦:天上下火如雨,落在身上就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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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有人家里饲养一种水生动物,好像寄居蟹,外表肉色,个头很大,看上去胖嘟嘟圆滚滚,好像一只胖大的龙虾,有螯,有尾,看不见头。没有贝壳大到可以为这只胖虾作寄居的壳;有一只头盔,好像美国大兵用的钢盔,胖虾把身子蜷在里面。然而那钢盔不能将胖虾完全包裹,它的底面完全是暴露的。我想它幸好生活在水缸里,没有大鱼和章鱼。

不安全感催人不停地寻求保护和遮蔽,然而在安全的环境里操练的保护在正常情况下可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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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起了战事,

外国军队把我们弟兄姊妹关押在一个屋子里,

并扬言要杀死我们。

虽然害怕,因着知道基督徒就是殉道者,

没什么好担心的。

……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呀!

应该干点什么……唱赞美诗吧!

好像大家都带着诗歌本来的,

说唱就唱,会哪个就唱哪个。

……[em]e400213[/em][em]e400231[/em][em]e400230[/em][em]e400231[/em][em]e400230[/em]……

唱了一阵子,看守我们的军官发话了:“

你们这唱的什么呀!太难听了!

……

听我给你们唱唱!”

军官抓过来一本诗歌本来唱了一首。

……[em]e400213[/em][em]e400231[/em][em]e400230[/em][em]e400231[/em][em]e400230[/em]……

果然唱得很好啊!大家都安静地听他唱!

心里想:“愿神因他的唱诗饶恕他吧!”

……

后来看见他走到外面,在一个井盖上扑倒,

从井里射出许多带钩的箭,又收回去,

怎么射出来的又怎么收回去,

那军官就死了。

20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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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容貌俊美的少年人,好像是我认识的,他邀请我,好像给我讲一个故事,我便进到故事里面。

在故事里我遇上一个女人,容貌、举止、言谈都是我所喜欢的。

末了她要我留下和她去。

那可不行,我有妻子,还是 神给的。

2017.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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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行人被安排了一样特别的任务,要去寻找和捕捉一种虫子来研究。这一行人中有我的妻子、亲人、朋友、熟人,也有些陌生人。我们穿上登山探险一般的服装,从城市到乡村,走街串巷地开展行动,无论是大厦还是陋屋,我们都细细检查。关于虫我们所有的材料就是一些照片,它们好像蛇,身体蜷曲,更像鳝鱼;头是尖尖的,约二寸长;全身约有一尺,一到二指粗细,通体银色。

然而据我们观察,虽说是一种虫,应该是两种,尽管外形差不多,极其相似,但其中一种相对细小些,另一种相对粗大些。它们的区别并不止于外形。

据我们观察,这两种虫都是极其危险的物种,虽然看上去是懒洋洋的蠕虫,一接触到人便兴奋起来钻到人身体里,寄生在里面。目前尚不清楚它们是否也能寄生在动物身上。

如前所述,第一种略细小的虫钻入人体,游走一段便消失不见了。我们对被寄生人进行了各种检查也不能发现虫的丝毫痕迹。然而被虫寄生的人日渐表现出来过人的精力和智力,眼神炯炯,志向远大,能言善辩,无往不利。但他不久便显出衰老和沉疴,英年早逝了。死的时候有许多虫从那人身子里出来。这通常发生在人死后第一个凌晨两点半到三点之间,恐怕除了我们这种特派调查员,没有人知道这种事情。

而另一种略粗大的,仅寄生于胃里,貌似不太危险,不过令人食欲大开,渐渐生出山吃海饮之势。即便寄生于贫寒人身上,亦不择而食。最后由于营养过剩或者失衡生出许多病来,也是好景不长。

第一种一旦钻进身体,我们就毫无办法将它取出,一是因为根本找不到,二是取它的人也会被寄生,所以这一种尤其危险。

第二种虽然寄生在胃里,但要取出则不免切除整个胃,因它一进去便与胃结合了,同样取它的人也会被寄生。然而我们发现,被寄生的人若是意志足够坚强,可以多日不进粒米并且内心安静平和,那虫或许可以被饿死,或是被迫离开;但是人依就大伤元气,奄奄一息了。

也有人同时被两种虫寄生,那人简直成了人中之龙凤,仿佛可以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完全不在我们可以理解的范围内了。他的死同样轰轰烈烈,如山崩海啸一般。然而同时被两种虫寄生的几率并不大,其机理我们还不能明白,可能这两种虫也需要互相调和,缠绕运行,才能共生。毕竟在人体以外,我们没有发现两种虫同时在一起的情况。

我们经过观察得出一个认识,无论这种虫到底是什么,它对于人来说是异常的,致命的。我们还存活的人们也不想再成为被虫寄生的。那么我们决定放弃任务,也不管什么狗屁研究了,倒不如快快告诉别人:这世上有危险的物种,我们都看到了,千万要离开它们远远的,千万不要碰它们,千万不要好奇,千万不要侥幸,万一被寄生了就没人能救你。

2017.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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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小摊上在贩售手枪。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商摊,冰柜里放着冷饮、雪糕,冰柜上有香烟、零食,旁边架子上有杂志、报纸;另有两个盒子,摆列着手枪,公然地出售。摊主极自然地,像递一瓶汽水一样,将手枪拿给人展示。

出售的手枪有两种,一种看上去很粗糙,而另一种则很精致:细小的枪身黑荧荧的在阳光下闪着光辉,抛壳口上小小的金属挡板雪亮的能够找出人弯曲的面孔。我被这样精致的物件打动了内心,禁不住便买下来,愉快地像得了一支雪糕。

稍后细细把玩这样精巧物件,几乎每一个部件都那么完美,连子弹都是短小光亮银灿灿的特制品,只是弹匣上有块铜片又软又薄,貌似不搭,又不知何用。

不过……不过,这样好的东西,居然是一把手枪。

我们回程乘飞机过安检的时候能通过吗?

经实验确认,这确实是一把可以射击的手枪。显然不能当做玩具或是一件普通的旅游纪念品随身携带,这可如何是好?

带着忧虑,我找到导游小姐,请问,我如何是好?

导游小姐说,这些东西可以交给我们工作人员,等出了机场再还给你。

这样行吗?多麻烦你们啊!

但心里想,你们确定能还给我吗?就算能,还是我的那一样吗?

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导游小姐的神情像一杯凉水一样没有波澜。

坐在回程的大巴车上,奔往机场,身体随着车一起摇晃。

你啊,你说你没事买把枪干嘛?你有把枪会怎么样呢?

想起校园里被杀的那些人,想起被持枪抢劫的出租车司机,想起路上失踪的女大学生……在他们当中仿佛有了我的身影,噢,不是受害者,而是施害者。

你啊,你说你没事买把枪干嘛?买把枪干嘛?为什么呢?为什么?……

2017.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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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弟兄的梦:

自己历经劫难,逃出生天。在一个夜间,穿过弯曲的山路,来到山顶一个隐秘的豪华的超级演艺剧院门前。门卫不让进,因为没有门票。门票极其昂贵,是要用一生打拼才能买得起的。亏得里面有亲友介绍,自己勉强混了进来观看。剧院里昏黄的光下,坐满了许许多多数不清的人,有我很多的亲友,有的全家都一个不剩的到齐了。大家有说有笑,互相寒喧,似乎也在嘲笑未能进场之人,仿佛自己多幸运、多尊贵才能进场似的。但我灵眼打开,感到不对劲,他们分明是死人,只是不自知而已,可也不便揭穿。剧院演出极其惊险刺激,因为是体验式的、互动式的,且要从这个剧场赶到下个剧场,不断地赶场。有客人因为被水浸湿或落入浑水而抱怨剧院安排不妥,但想到是体验式的也就闭了口。演艺在这超巨型剧院里不断变幻场景,越来越刺激,人也越来越参与进来,不断地体验。。。而最后的一场等待大家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硫磺火湖,众人将被活生生地丢进去,尝试浴火之灼烧体验,竟泡在火里再也出不来了。因那火是不灭的,要受痛苦煎熬、哀哭切齿到永永远远。这时众人才明白自己是已亡之人,这并非在演戏。(我的一个醒来浑身发冷的小梦)

2017.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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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广播里的命令,我随众前往停机坪,参加第一次飞行作战。有的人一边奔跑着一边穿上制服,也有人嘴里衔着面包,毕竟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前几天才刚刚完成了飞行作战的理论课程,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吸收乃至完全明白。几十人挤进一台巨大的升降机里,从地下升到地面,又朝各自的座驾奔去。在各样灯光的指引下,我们渐次升空;这时正是黎明前的光景,雾气笼罩着大地,映着东方隐约的鱼肚,仿佛晨星飞向天空。

我是如何成为一个空军飞行员的?我想我是非常不专业的。数月之前,受呼召参加飞行学习,经过一些理论培训,便被带去学习真机驾驶。这似乎非常不合常识,然而组织方做了极大地努力。他们组织的培训是简短而又有效地。在机场里我们看见许多旧型号的飞机,但都是真家伙!在真机实训前,组织方特别重视自救与生还相关的内容,他们特别重视我们的生命,过于飞机等设备。在我们接受实训期间,的确有人因为失误或者缺乏经验导致飞机损毁,然而人员无一伤亡。在经历了数月魔鬼而又神奇短期训练之后,我便与一帮弟兄成了一个飞行员,而且是驾驶战斗机的那种飞行员,有一种莫名的荣耀。

飞行了约十分钟,便遇上了作战目标,十驾新型战机向着我们飞来。我感受到身体的血液在涌动,然而要感谢之前的训练,得以将这股力量传递到飞机上,使着台沉重的机器成为自己身体的延伸。不是人驾驶着武器,而是且就是人本身在参与战斗。恐怕每个人都是如此临在战场中。于是那几十颗晨星与那十颗新星互相缠绕纠葛,然而胜利的光辉并没有像渐渐发白的天际一样照亮我们,却照亮了他们。一颗星落下去,又一颗落下去……我的机身也被击中了,又要感谢之前的训练,得以滑入安全区域再弃机求生。那是一种身体被撕裂一般的震动,带着冲击力,也带着恐惧。随后落入一片城市的废墟中。到太阳升起时,我们只有失败的余烟在面前飘扬了。

坠落之后,随即尝试联络其他伙伴,还好大部分人都在。于是打算借废墟为掩体,一方面防范对方侵入,一方面尝试联络本部支援。不料,对方也派出地面作战人员。在废墟中我们尽力突袭,最终被尽数擒拿。我被几个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围困的无计可施,被重击后失去意识。

当我在醒来,天已黄昏,我与飞行队的伙伴们都在一个广场上。我定睛看台上的人是我们的教官,是欣喜、亦忧伤、又惭愧。在他左边有一人,仿佛将军、司令一般的人物,身着白色军礼服,好似夜空里的明月。他是一个有年纪的坚毅的人,以威严又怜悯的声音对我们说:“孩子们,你们虽然经历了一场恶战,但仍是为你们安排的一场演习,所以你们才能全部生还;你们仍要尽心、尽力操练自己。”

2017.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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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闻在某大学校园里藏着通天塔,便去寻访看看。来到大学门口,遇上一位自称引导者的人。幸好有此人引导,这旅程才算顺利。从来不知道学校里有山,可是这一路崎岖艰险,有山、有谷、有洞、有沟,又有阴云笼罩。引导者不是领路的,也不是指路的,倒是用各样的暗示,由我们自己判断如何走是正确的。一路辗转寻求,终于来到梦寐以求的通天塔。其实不是一座塔,而是一座教堂的钟楼。我的同伴说,“我累了,我要歇歇。”我说,“那好吧,我先上去看看,一会儿再带你上去。”我跟随引导者从楼底上到楼顶,就是悬挂大钟的地方。引导者说,“人只能走到这里了,但如何再往上走,你是知道的。”我心里明白,便在大钟面前跪下向神祷告。我也不能求什么,只求完全放下自己,听主命令。我感觉自己如死一般,身体沉在地上,又慢慢变轻,又飘浮起来,直飘到房顶,挤在房角处。忽然从房顶挤了出去,又滚落到地上。我睁开眼,看见一片光明天地,我躺在青草地上,有风在草叶上吹。我又看见地上有一座四门小塔,正是那教堂钟楼的顶层。稍后,引导者也从塔里出来。我说,“这里真好,我要去把我的同伴带来。”引导者指着天上说,“你看乌云滚动聚集,将要大雨,你现在回去必淹死在路上,不如先住一晚,明天再去。”我想也是。我掏出手机想告诉同伴,却没有信号,我终于不在服务区了!

2017.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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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道書 5:7 多夢和多言,其中多有虚幻,你只要敬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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