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远有李
李咏
81个想法
李咏
>> 我奔超市,买果汁,买话梅,买酸奶,买一切孕妇爱吃的东西。买回来往哈文面前一堆,“老婆,可劲儿吃!”
81个想法
第2章 闺女大了,还不怨我一辈子?
>> 我奔超市,买果汁,买话梅,买酸奶,买一切孕妇爱吃的东西。买回来往哈文面前一堆,“老婆,可劲儿吃!”
第3章 咱宁可轴点儿,也别花!
>> 我让医生先送孩子回房间,自己留下来等哈文。相濡以沫这么多年,要是这会儿,我只顾护着那个刚出世的小家伙儿,也太不仗义了。老婆安全,才全家安全。
>> 当“金一刀”倒拎起孩子,“啪”一拍脚,“哗”一撸脸,
第5章 我要亲手触摸月亮,还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 在这点上,我和哈文高度一致。和孩子交流,一定说通说透,别说得她似懂非懂,增加执行难度。今天说不清楚,咱宁可不睡觉。
>> 我就不。”我摇头晃脑地,故意气她。“知道龟为什么长寿吗?它慢啊。”
第6章 爱是极其自私的,所以我怕有天成了姥爷
>> 我们的理念,是让法图麦尽量多地学东西,喜欢不喜欢都必须了解,必须试一试。芭蕾、游泳、花样滑冰、国际象棋、网球、钢琴、美术、英文……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一些技能,我不指望她将来靠这些技能吃饭,但可以提高自身修为。
>> 我觉得,大人和孩子之间,不能论岁数,论岁数您那叫倚老卖老。也不能比聪明,有本事您回到她那个年龄再比。一切都像是玩游戏,谁赢谁输,很难预料。所以才有意思。老你赢不就没意思了吗?
>> 我的工作与电视有关,在家里我却不让女儿看电视。我教她读书。至于怎么教,郑渊洁先生教给我一个以身作则的方式。于是我们家经常上演这样一幕:
>> 做其他事情也一样,孩子的话语形态和行为模式跟大人不同步,光唠叨没用,你希望她怎么做,自己就得先怎么做。
>> “塑料花,很普通,但永不凋谢,摆哪儿是哪儿。”
第7章 19岁,一见钟情
>> :这个男生很怪,不说话,走哪儿都背个画夹子。老实讲,我多少有点儿“装”。与众不同才能引起别人注意嘛。
>> “咱俩除了一块儿吃饭就是一块儿学习,没干别的啊!俩人学不比一人学好吗?”
>> “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 “那不就完了吗?你觉得我好,我也觉得你好,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 当然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当我遇到哈文的时候,表现得十分清高,根本不带侧目的,让她也尝尝啥叫失落。
>> 最后一弯腰,“呗儿”从地上拔起一朵野花,“你要是同意,就把这花接过去,不同意就别动。说吧,就这么点事儿,简单!”
第8章 “征服”奶奶,等于搞定全家
>> 。信的内容无非是我今天做了什么,明天要做什么,无时无刻不想念你之类。最绝的是,为了讨她欢心,信封都是我自己做的。
>> 大概只有在那个年龄才会如此,恋爱虽然是两个人的事,可很多时候更像是大家的事
第9章 会赚钱的女婿才是好女婿
>> “我也想整天在家啊,在家呆着怎么挣钱?家里生活怎么维持?最后我不是偷楼上的,就是偷楼下的,信吗?这是现实问题。”
>> 我们班当时有二十多个人去面试,最后就留下我一个,因为我踏实。15分钟的片子,我之前要看上一整天,熟悉内容,对口型。
>> 我一向自认为财商不低,何况男人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挣钱,天经地义。配音、司仪、驻唱,挣的都是小钱,
>> 环视客厅一周,我看沙发也挺旧了,看上去灰扑扑的,还是20年前的样式。于是我又拿出一摞人民币,“这钱,买套皮沙发,带拐角的。这套该淘汰了。” 老头儿打心眼儿里受用,哈文也跟着长脸。啥样的女婿叫万里挑一?答案不言自明啊。
>> 哎,你懂什么!”准岳父忙在一旁打断,“这孩子心里有数着呢,知道挣俩只花一个。”
第10章 这姑娘,不会被别人骗走了吧?
>> 我读遍了尼采、荣格、弗洛伊德……与恋人分别催生出一个多愁善感的哲学青年。
>> 你看《资本论》?” “是啊。” “看得懂吗?” “看不懂。”我老老实实地说。 “你想入党?” “我想早点儿睡觉。
>> 我父亲和岳父都说过,读大学不是学专业,专业也学不完,关键是要在大学期间学习一种认识论和方法论,这才是受用终生的。
>> 那年我23岁,一个人在西藏,开始读尼采。这个年龄的人,谁会读尼采呢?只有两种,一种是绝望的人,一种是有信念的人。到现在,我都不敢确认自己属于哪一种。
>> 我承认尼采说的,孤独是强者的伴侣,可此时的孤独压得我难以喘息。
>> 西藏是一个很宁静的地方,没有干扰,让人一下子看很远,想很远。
第11章 我的老婆是塑料花,恒久美丽,永不凋谢
>> 之前,我住在单位分的一间11平米的小屋里。墙上贴着各国国旗,各种尼泊尔的刀,各种银质项链,十分野性
>> “矛盾不过夜,过夜就是仇。”
>> 男人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认错是一种美德。我还给自己的美德想了个寓意深远的说法:成熟的稻子总弯腰,我弯腰,因为我成熟。
>> 她“劈头士”,她痛快,我也痛快。 我怕她,是因为我爱她。
>> “塑料花,很普通,但永不凋谢,摆哪儿是哪儿。”我解释道。
>> 。有点儿像做买卖,头一次合作成功,纯粹自愿、双赢。但咱不是做一桩买卖就完,还得长期合作,而且不一定老能赚钱。即使不赚钱,关系也得维持着,为下一次赚钱做准备。这就是经营。
>> ,有什么陈年积怨,咱心平气和把它化解了。
>> ,我再作一增补:婚姻还要积蓄。积蓄的不是钱,而是每一天,两个人之间一点一滴的关怀。
>> 将来无论遇到什么事,让人生气的,产生误解的,你们首先念起的,却都是对方的好。
>> 我能不能过几天再解释?”我故意给她撮火儿。此时越是盛怒,彼时才能越觉得对不住我。怕啥?东西在,底气足。 果然,她上套了,劈头盖脸谩骂道:“少废话,现在就说!”
>> 往俗了说,女人都喜欢钻石。往雅了讲,是钻石还是玻璃并不要紧,要紧的是我的这份心。
>> 俗话说得好,家业家业,有家才有业。
>> 。但是只要一回家,一见到哈文,我就由衷地发现:我老婆咋这么好看?可见老婆美不美,其实不是视觉问题,而是心理作用。
>> 只是我正闭目陶醉于无边遐想,耳边突然传来“劈头士”的怒喝:“走什么神儿呢?是不是又想哈文呢?
>> 于是我们养成了互相留条的习惯。
>> 几点回家?汤放在微波炉里怕你看不着。”
>> 还记得那天,我工作到深夜,到家已是凌晨,看到她的留言心里热乎乎的。
>> 姻缘实难得,修路好处多。 爱情须保鲜,自备保鲜膜。
第12章 一个成功男人背后,一定有个“多事”的女人
>> 哈文擅博弈,我的意思是,她很会做人。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周全。但一开始看出这个苗头,是刚结婚的时候。
>> 已经工作了,在社会上可以自立了,一切的一切就要靠自己拿主意。当然,沉稳是基础,平时尽可能谦虚些,但又不要放过任何一次表现的机会。始终记住,咱在那是客,不是主,平时紧张些,就不无聊了。记住人需要忍耐,男人在忍耐中变得更厚实,女人在忍耐中变得更温柔,你说呢?
>> 她正要考研,我帮她借了很多书,还把我所有可用的东西,包括手表和生理盐水,都留给她了,一并寄到天津去。
>> 到西藏以后我就更絮叨了,信中经常出现“寄去5包葡萄干,你自己吃2包,剩下的留着打关系”这样的家长里短,多朴实,全是大实话。当时就趁葡萄干,没别的。
第13章 老婆本来就不是秀给别人看的,我这是怎么了?
>> 我提出方案A,坚持说A好,说得天花乱坠。 哈文提出B,在吹嘘B的同时使劲儿踩估A,公然挑衅。 我又奋起反抗,钻她空子,还挑动群众,“你说!同意我还是同意她?” “我觉得把你们俩意见综合一下就挺好。”少来!和稀泥的话蒙不了我,说你自己的主意! 底下群众一看,非常可乐啊,打头的都吵成这样,吾等小字辈还有甚放不开?马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C、D、E、F、G一揽子方案火热出炉。 这就对了嘛。我和哈文偷偷相视一笑,阳谋得逞。
>> 但咱又不是阿甘,犯不着“就是喜欢跑步”。
第16章 “你怎么这么让我不省心!”
>> 只要对爹娘好的,我都愿意用我这张“熟脸”去换。
>> 赶上我工作忙,就派哈文和女儿做代表,给他们送些生活用品和零花钱。我们相信身教胜过言传。
>> “你以为人家跟你打招呼是恭维你?告诉你,那是人家看得起你。”
第17章 “这孩子胆儿真大!”
>> 我首先接触到的是苏里科夫素描体系,搞不懂它的理念,只是拿起笔找感觉。没完没了地练习笔法、力度分寸,
>> 艺术创作讲究悟性和灵感。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在向老师学习。三分之一的时间,我自己对着书本体会、感受。还有三分之一是实践,不断挨骂,不断自我修正。在老师眼里,我的画永远是错,所以他永远在纠正我,他的纠正也是一部教材。
第18章 与西安美院擦肩而过
>> 我没有“后台”,也没有“后门”,每天除了兢兢业业地工作,抢着擦桌子、扫地、打水,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 实习几个月,我跟台里这些设备保障人员、灯光师都混得特熟,好多大导演去借设备,都说“没有”,我去借就有。
>> 我听说有这么几个原因,首先,领导们通过几只鸡下几只蛋的问题,觉得这孩子挺直率,不装——装也没用,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道小学生“奥数”的经典题目,太损了。其次,这孩子挺机灵,没想起伊拉克,还能给自己编个理由,是否合理不论,贵在张嘴就来。
>> 彼德拉克追求凡人幸福的名言,那样亲切地潜入我的血管。我也像莫罗阿一样把心中的美点放眼于外部世界
第20章 黑贝·猎枪·络腮胡·格子裤
>> 在小夫妻家蹭了几顿饭以后,人家倒没烦我,我自己先不好意思了,于是又到其他同事家里,厚着脸皮东蹭西蹭。
>> 我结识了一些尼泊尔的商人。跟着他们,我学会了辨认茶叶、药材、红木和珠宝。
第22章 坚决不当主持人!
>> ?看见了吧,“著名主持人”尚且如此,我又算得了什么?做别人规定的动作,背别人写好的台词,还一字不许改。 那一刻我打定主意:坚决不当主持人。
第23章 “我器重你,因为你型号不一样。”
>> 配合想要表达的主题进行剪辑编排,片头引发悬念,片尾升华主题,最后还得配音、配乐、配字幕
第24章 导演,没什么稀奇!
>> 。摄像机的状态,不外乎“推拉摇移甩跟”
>> 。第一件事是自掏腰包,给组里每人买一件摄影背心,出门都必须穿上,这叫精神面貌。
第25章 “李咏你腿有毛病吗?”
>> 但是有些事,你越是想尽办法回避,最后却发现似乎一切努力反倒是为了促成它。
第28章 “将来你火了,得把哥儿几个名字印T恤上!”
>> 立了推,推了立。最后达成一个共识,我的语言要达到一个总体标准,这个标准就是——有话不好好说。
>> 怎么个意思?打个比方,武松不说武松,非说是“潘金莲她小叔子”。丈母娘不说丈母娘,非说是“我老婆她妈”。
第32章 大街上真有要跟我拼命的
>> 我就是要当一个“备受争议”的主持人。什么时候人们开始为我展开争议,争得急赤白脸,形成若干阵营……一个字:好!
>> 一个主持人没有争议,只能说明他没个性,老少咸宜;要么就是他装——见了小孩装嫩,见了老人装乖,不男不女所以男女通吃。
第35章 一屁股坐在百姓堆儿里
>> 在节目里说笑话、唠典故,得有根据不是?甭管什么类型的书,只要其中一篇文章、一段注解,或者哪怕一句方言、一个歇后语对我有启发,我觉得下回照这么说,观众能乐,节目不冷场,我就买下来,基本不考虑行李负重。
>> 只能说凡是来到现场的朋友都太有精神头了。观众席的座位是我们特别订做的,座位小,靠背直,间距窄,坐着挺不舒服,太舒服了容易睡着。观众个个都绷着股子劲儿,坐得笔挺,激动,憋着来跟李咏撒野,找茬儿,劲儿不使完不走。
第36章 凭啥看个电视还得受教育?
>> 为了把现场气氛挑拨起来,我在家里做足了功课,所有的插科打诨、敲边鼓、埋汰人,看似无意,实则有心。我还专门买了一本《中国歇后语大全
第39章 砸蛋,为给自己“加戏份儿”
>> 当你遇到一个全新的栏目,务必在其中给自己寻找一个小平台,否则它立不住。
>> 总之,一台节目应该是主持人的外套,量身订做。但凡成了披肩,谁披都行,就不好玩了。话说到这份儿上,您知道我为什么特怕上春晚了吧?
第40章 李咏这孙子都这岁数了,还挺红!
>> “谢谢大家把这么宝贵的时间给了《非常6+1》。你们旷课的旷课,旷工的旷工,有的还耽误了约会。既然到这儿,我只有两个请求,第一,别把自己当外人,进了演播室,就都是演员,我们共同努力。电视机前还有更多的观众,气氛靠谁?就靠你们了。”说到这儿,我给大家鞠个躬。
第42章 “汉阳造”对“迫击炮”,啥劲头?
>> 这一天,谈话未果。人贵在识时务,我得“给脸要脸”。
第45章 他们玩儿围棋,我玩儿跳棋
>> 小崔老师有思想,做节目如下围棋,绕你,绕出他想要的东西为止。 小白老师有深度,做节目如下象棋,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有步骤,有口诀。
第48章 真以为人家把你当主流呢?
>> 请问各位,你们喜欢吃细粮,还是喜欢吃二碴子面?我毫无愧色、拍着鸡胸,把话放在这儿:李咏的节目永远是细粮!舞美、灯光、服饰,等等等等,都是精益求精。
>> 我让医生先送孩子回房间,自己留下来等哈文。相濡以沫这么多年,要是这会儿,我只顾护着那个刚出世的小家伙儿,也太不仗义了。老婆安全,才全家安全。
>> 当“金一刀”倒拎起孩子,“啪”一拍脚,“哗”一撸脸,
第5章 我要亲手触摸月亮,还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 在这点上,我和哈文高度一致。和孩子交流,一定说通说透,别说得她似懂非懂,增加执行难度。今天说不清楚,咱宁可不睡觉。
>> 我就不。”我摇头晃脑地,故意气她。“知道龟为什么长寿吗?它慢啊。”
第6章 爱是极其自私的,所以我怕有天成了姥爷
>> 我们的理念,是让法图麦尽量多地学东西,喜欢不喜欢都必须了解,必须试一试。芭蕾、游泳、花样滑冰、国际象棋、网球、钢琴、美术、英文……她现在已经学会了一些技能,我不指望她将来靠这些技能吃饭,但可以提高自身修为。
>> 我觉得,大人和孩子之间,不能论岁数,论岁数您那叫倚老卖老。也不能比聪明,有本事您回到她那个年龄再比。一切都像是玩游戏,谁赢谁输,很难预料。所以才有意思。老你赢不就没意思了吗?
>> 我的工作与电视有关,在家里我却不让女儿看电视。我教她读书。至于怎么教,郑渊洁先生教给我一个以身作则的方式。于是我们家经常上演这样一幕:
>> 做其他事情也一样,孩子的话语形态和行为模式跟大人不同步,光唠叨没用,你希望她怎么做,自己就得先怎么做。
>> “塑料花,很普通,但永不凋谢,摆哪儿是哪儿。”
第7章 19岁,一见钟情
>> :这个男生很怪,不说话,走哪儿都背个画夹子。老实讲,我多少有点儿“装”。与众不同才能引起别人注意嘛。
>> “咱俩除了一块儿吃饭就是一块儿学习,没干别的啊!俩人学不比一人学好吗?”
>> “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 “那不就完了吗?你觉得我好,我也觉得你好,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 当然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当我遇到哈文的时候,表现得十分清高,根本不带侧目的,让她也尝尝啥叫失落。
>> 最后一弯腰,“呗儿”从地上拔起一朵野花,“你要是同意,就把这花接过去,不同意就别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