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在年少时都曾向往过自己走向洞房花烛的样子,着一袭大红嫁衣,唢呐滴滴答答,你羞怯地底下了头,耳畔充满了众人的祝福,红烛焰焰,你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端起这杯合卺酒,你郑重地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婚姻本是神圣的。混沌迷蒙的人类幼年过去,祖先用一纸婚约来对伦理和情感做个约束,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是在个人的感情之上,又赋予了社会的符码,比如责任,比如诚信。死生挈阔,与子成说。
许多人不论在年轻时如何荒唐游戏感情,一旦结婚,就会浪子回头,自动远离之前的莺莺燕燕,埋头踏踏实实地工作挣钱,就因为我们都在遵守着这一纸契约,尊崇着婚姻的圣洁。为爱人,为家庭,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婚姻竟然成了某些人获得利益的手段,成了某些人上位的工具,甚至,成了某些人谋财害命的护身符。这,真的是先民在创建文明时所始料未及。
轰轰烈烈的王宝强离婚案经过漫长的一年多的审理,这个九月终于有了进展:宋喆被刑拘,因涉嫌职务侵占罪,或面临五年以上的牢狱。有知情人透露说,给王宝强头上种植了一片青青大草原的马蓉,在今年八月份的二审法庭上宣称说:不同意离婚,与他(王宝强)还有感情。
消息一出,众人拍手称快,有人说“这是今年听到的最大快人心的消息。"宋喆于工作无信,于朋友不义,不信不义之徒,古今不齿,天理难容!至于马蓉的说词,更是再次刷新人们对“羞耻"的底线,先是理直气壮地出轨,事情败露后迅速转移财产,现在眼看人财两空,又装弱“谈感情",有人直言“吃相不要太难看"!
打开新闻,用婚姻来达到目的的事例比比皆是,比如前几天的“苏享茂事件",翟欣欣利用“奔着结婚"的幌子,向苏享茂张开血盆大口,然后又用短暂的几个月的“婚姻"榨干他最后一滴血,直至将一个天才程序员逼得跳楼自杀。
《聊斋》里有一个《画皮》的故事,画个好皮囊穿在身上,吸引着血气方刚的青壮年来上钩,等年轻人“鬼迷心窍"了,他扒下画皮,露出狰狞的面孔,伸出长长的獠牙吸喝起对方新鲜的血液。这些借婚姻来撕咬对方满足自己的人,与“画皮"有什么不同?
古人讲“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与你定下这份契约,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死神降临,我才敢与你分别。婚姻,需要彼此的忠诚,来维护这至上情感的圣洁。
有人感叹:现在的女孩子太现实,结婚就是金钱的交易。房子、车子、存款,一个都不能少,最要命的是娶回家还得像奶奶一样供着,一不留神还有可能与王宝强成了难兄难弟。
婚姻的诚信在现代人的心里早已崩塌,结婚已不再是两个人共同创造美好生活,也不再是上帝怕人类孤单给每个人陪定的伴。结婚的双方在婚前婚后都会紧紧地提防,害怕哪天婚姻的围墙崩塌,自己输得一无所有。在这样一个诚信危机的环境中,“性爱机器人"应运而生,她(他)不会背叛,不会嫌弃,还能解决个人的生理问题,放心的放在家里,安心地享受生命的孤独。
细思极恐,假如人人都为自己设置一道厚厚的围墙,拥有一个机器人来共度余生,那么人类后嗣的繁衍呢?人类情感的寄放呢?那时怕要真的是走向“世界末日",真的如一首小诗中所说:漂浮在永恒冷寂的太空。
婚姻中的诚信是如何崩塌的呢?我们来一起看看容易在婚姻中不守信用的三类人:
一、讲结婚当作找个长期饭票的。由此坐公交车,听见后面有两个小姑娘在聊天,一个说:“怎么感觉还没玩儿够呢就老了。"另一个说:“不敢玩儿了,都要21了,赶紧趁着好年龄嫁个人养着吧!"我这个已经而立之年的“老人"听得惊掉下巴,怪不得自己还在满面尘垢地为生活奔波,原来是在20多岁时没有这样一番“长远的打算"呀。
生活中不乏这样的“精明人",我没有说这样的打算有什么不好,古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那说得是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男人应该在家庭中承担的责任,但那是有分工的,如果抱着“在宝马车里哭"的态度步入婚姻,那我想这样的婚姻是经受不住考验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哪儿会去顾及到诚信?
二、将婚姻当作人生跳板的。《红与黑》中的于连,为了向往的上层社会,不惜以“美色"为诱饵,靠着裙带关系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这样的人是“野心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角色,这样的人,婚姻对他(她)而言,就是一个登上巅峰的平台,婚姻中的诚信,是在有利可图时的点缀品。
三、罪大恶极的骗婚者。这一类人已经是出离人们的道德谴责之外了,边远山区组团“卖媳妇",精英阶层被骗的也屡见不鲜,印小天被骗婚,苏享茂被骗婚,还有许多没被曝光的案件。这样的事件已不能再冠以“婚姻"的名义了,但是它的影响最恶劣,最容易引起人们对婚姻信任的怀疑与恐惧。
《诗经》中说: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岁月静好"是古往今来人们共同的感情诉求,正是因为如此的渴望,才会给人可乘之际,而利用圣洁的情感和婚姻来谋得肮脏利益的人,又是多么的可憎又可鄙。
当然,我们还是要相信爱情,相信敦厚又纯洁的婚姻,那里是我们的感情的寄放所,是我们疲累时的避风港,是我们在熙攘尘世行走的温暖和力量。那些亵渎了婚姻的,最终都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