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座位的事儿
变态的事儿不知做了多少次,
悔过的心却毫无知义。
珰珰的耳不顺老是垂着鬓,
两只豺狼啮着刚撕破的皮毛
夹杂些许污秽的血液,
商量着分食下顿的羔羊。
连今夜的月亮也隐去了光芒,
洒出死一样的寒霜,让心惶惶。
世界啊,佛所说的生和亡,
到底是生的模样,还是死的原样?
我到这般模样,却还不知晓。
豺狼只顾自己奄瘪的肚囊,
羔羊只知周围草的中央,
飞舞的是生的希望死的绝望,
还是这相对生物的莽莽苍苍?
和平、安详。争夺、灭亡。
天地撒下一张无垠的网,
同他自己将所有网在中央。
无忧的让它们哭泣,
烦恼的让它们加剧,
我试图处于中心的交点,
参看这两者之间胶着的秘密。
豺狼幻想终日都有羔羊,
两者终究好梦一场、失去方向。
羔羊只顾自己周围草的中央,
豺狼依旧只顾着奄瘪的肚囊。
天地撒的这张网网住了迷茫,
却断绝这块土地最后的太阳。
散开的分销,聚合的分帐。
来的失去方向,去的留下过往。
唯剩下这冷一般的月光,
死一般的寒霜,继续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