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迟钝的钟
指着东方一片朦胧
呜咽的海螺
在跟月亮诉说沉重的梦
波浪般的纹身
在石头上面燃烧
海面凛凛的风
吹熄了嘴上的烟头
岁月的眼眸
在这里看穿了我
被苔藓包裹的石柱上
雕刻了生命最初的悸动
而那一场雨
从年初一直下到年末
一条枯死的鱼
却在啃食自己的骨头
我从来不懂这世间的逻辑
就像慵懒的猫
不明白摇尾巴的狗
也许人生不过是一场蹉跎
我只能无所谓地笑笑
把还剩大半截的烟头
丢进黑暗中
那一张张贪婪的口
图片发自简书App
午夜迟钝的钟
指着东方一片朦胧
呜咽的海螺
在跟月亮诉说沉重的梦
波浪般的纹身
在石头上面燃烧
海面凛凛的风
吹熄了嘴上的烟头
岁月的眼眸
在这里看穿了我
被苔藓包裹的石柱上
雕刻了生命最初的悸动
而那一场雨
从年初一直下到年末
一条枯死的鱼
却在啃食自己的骨头
我从来不懂这世间的逻辑
就像慵懒的猫
不明白摇尾巴的狗
也许人生不过是一场蹉跎
我只能无所谓地笑笑
把还剩大半截的烟头
丢进黑暗中
那一张张贪婪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