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入的老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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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冬天,学校还没放寒假,学生们在这个时候都按部就班的上课,离享受一个祥和安逸的假期还有挺多的日子。

而这时的学校的公寓的301室,没有想象的那样安静,一片吵闹声时不时的传来。

“瞅瞅你那黑样,细长条的身材,就是一匹黑马,以后你的外号就叫黑马吧。”这是老嘎达不怀好意的笑说着,“你也不白,脾气也不怎么样,我也赠送你一个绰号黑驴如何?”立哥冷眼相待得缓缓回怼说。

二人针锋相对的相互攻击抢白着,谁也不让谁的份。不一会整个寝室就分成了两个阵营,火药味逐渐浓烈起来。有两个兄弟也来者不拒,又顺势分别为对方互送绰号二马和二驴,看来这场马驴之争升级在所难免。

二驴的嘴码子还是不错的,那可是参加过辩论赛的高手。

可想而知老嘎达自叹不如虽有甘拜下风之势,可他却不甘心认怂。随即站起身怒目而视上铺的二马兄弟,也忘记自己在这个寝室里的排位,公然挑衅二马,嘴里污言秽语。

二马是个文人墨客之相,那也吃不住这份大餐,更何况老嘎达还向兄弟挥出拳头。二马也不客气,虽是骚人墨客之辈也怒吼一声,瞬间从上铺直扑向老嘎达。

这气势使当时的空气都凝固了,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这瞬间的风云变幻让大家不可置信。但老嘎达的无理取闹口无遮拦确实不讨彩。

文人墨客就是文人,打起架来也没有啥章法,立哥用眼睛的余光巡视一番看看需不需要自己出手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

故坐在靠窗的长条桌上,看出二马有一定的颓势,于是暗中把桌子上的茶缸子瞬移到桌边,正好二马能顺手抄起,只听哐当一下杠子蹩了,杠子盖也不知飞哪去了。

大家也醒过腔,赶紧拉开二人,在这期间立哥始终没有动。一个人能拿下他,再上前拉偏架那是欺负他。

立哥看到二马的脸上挂花了。即刻挽着二马的手,迅速去校外的个人诊所去找医生清理一下伤口。

一切尽在不言中,哥俩也不多说太多,心里都有数。总之,这场早就想开干的仗是以二马的险胜告一段落。

随后的一两周内,大家都心照不宣,各自安好谁也招惹谁。老嘎达扬言找上届同乡来给他出气。所以立哥也戒备心挺强,随时跟着二马同出同进,随时准备再战。

紧张的气氛一直笼罩在大家的头顶。却不想有一天老嘎达突然抱住立哥大哭起来,觉得自己可委屈了。立哥假意迎合着。要他别往心里去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有一天立哥正在校外接了个业务,还没忙完就接到寝室大哥的传呼,找个电话回一下才知是老嘎达要和二马讲和,老大让立哥回去一起解决这事。

立哥当场回绝,这事是老嘎达和二马之间的私事,由他们自己解决。他不想干预。和不和好由二马自己说了算。

可老大说啥也要立哥也到场,也许是怕别人说他不能公平公正处理好此事。立哥实际上烦透了老嘎达的自以为是的样子。没法子得给老大一个面子,于是说忙完事再去。老大也爽快的答应,他们在绿房子饭店等着。

就这样,忙完接的活计就骑上自行车来到他们的据点绿房子饭店。

一进屋,就看见二马一脸的怒容。老嘎达低垂着脸,老大双手拄着腮帮子,看来等的时间不短了,应当是已经劝说一番了。

立哥落座以后,环视一周,店里没啥人。就他们几个。“看二马的意思,他说能和好就和好,那也得看看十八弟的态度能不能让二马消气。”立哥随即说道,

老大也惋惜的强调,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不应当出现这种事。但出了就要化解尴尬和分歧。

总之,老嘎达又鼻涕又眼泪汪汪的诉说自己这些天的懊悔,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立哥不太信。在老大的劝解下,球最终又踢给了立哥。

也是,同一屋檐下还有好些时日,事情也不必闹大,也不是不依不饶。立哥询问二马的意思,现在有没有消气没消气就再胖揍老嘎达一顿,这是行使哥哥应有的身份。

的确是老嘎达以小博大以下犯上,他理亏在先。老大也没反对,老嘎达也够狠,站起来自己扇自己两个大耳光。

二马终于松口。立哥看解决了这事就要起身离开。老大却极力阻止,必须让老嘎达赔礼道歉请二马一顿饭店喝一顿和解酒。两个人身边都有个见证。这样才算圆满。

实际上原来就是老嘎达总在吃里扒外,他自己就不认可自己是这个寝室的一份子。和别的寝室称兄道弟,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和自己的寝室兄弟,总觉得高高在上,谁都能抢白几句,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

经此一事是否能有所改变,不得而知,因为从始至终立哥都不信此人。谁知道二马能否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嘎达呢?那就是他的事了。

人就是这样:

人敬你一尺,我就敬你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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