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原创
金嗓子喉宝、草珊瑚含片、胖大海等,记不清含了几盒子了。可爱的孩子们,张赟杨晨张振兴等,我一进教室门就会递给我一片或几片含片。
虽然,同学们允许我上课含这些药片,我也一直用这些含片压制着极度的痒,但我的嗓子仍然是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回想起这次外出听课,真有点得不偿失。临走前,晚自习后才回去,下车买小菜,冻得打颤,我也没有料到会为以后的感冒打下了基础。
两天听课,时间密集,知识灌输多,吃的自助餐差,喝水少,上火,嘴上泡泡都起来了。
去羲之故居,提着包,步行一万四千步,腿快废了。劳累,也会令人上火。
坐火车返回时,身边一个感冒的女孩子 一直
咳嗽,而我,妥妥地被传染上了。
回到家,夜里三点,睡眠不足,也上火。
周六,嗓子就疼。每次一咽唾沫,嗓子眼里靠左下的位置,就像有小刀在划拉。一连五天,几乎都这样。金银花感冒颗粒、罗红霉素、头孢氨苄,也一直没有间断,嗓子依然疼。
幸好有扩音话筒,幸好还能发出声音来。今天,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让学生上了自习。
今天下午,好了一些,病灶往右上转移,但没有左边严重,可以发出声音了,嗓子里面小刀划的痛感也基本消失了。被抽调到镇政府心理咨询室去帮会忙,有人聊天请教我如何疏导孩子的心,忍不住多说了点话。很庆幸,嗓子没有因此完全坏掉。
这两天,就是痒得厉害,离开含片就要咳嗽。疼、痒,我都能忍受。但我这职业就靠说话,这说不出来话可真难受。
晚自习两节课,二班的场面有点难以控制。再加上那么多没有完成作业的,和他们谈谈话,又把嗓子给吼坏了。
我的难受,没法说出来。从早到晚含那些药,我的舌苔都要被各种含片给腐蚀掉了。好多天没敢吃辣椒,舌面还是麻辣辣的。
嗓子啊,我的可怜的嗓子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多么怀念没生病前的嗓子,虽然带点中年妇女的沧桑,但总算不疼不痒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话啊。
上天啊,难道天妒我,怪我口齿太伶俐?我许愿,我承诺,等嗓子好了,我也会悠着点的。可不敢这样浪费嗓子,耗心耗力了。
10月26号,嗓子好多了,没有疼痛感,只有痒,一直痒,以至于下午午休质量很差。一躺下就痒,先生说这很正常,我只有正常地接受这些正常。
10月28号
今天上午讲课,居然可以不用借助话筒,就可以讲课了。我以为嗓子好了,颇有点得意忘形。我想,可以吃辣的食物了。久违了,辣椒。今天,大嫂炒的辣子鸡,真好吃。忍不住吃了几口,结果,咳嗽的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
本来,我已经睡着了。忽然,觉得嗓子有点痒。初时,只是痒,好像有一点烟雾挑逗我的嗓子,丝丝缕缕的侵扰,我就轻声咳嗽。谁知道,越咳嗽,越感觉烟雾变成了烟尘,烟尘又凝成烟针,只管刺过来,刺过来,搅动,我只好一再的咳嗽。一咳而动全身,我整个的身子都跟着动起来。扭曲着,翻动着。吐痰如抽丝剥茧,抽到胃里,漾到喉咙眼,晚上吃的东西差点就要吐出来。赶紧起身,趴着。虽然肚子被压的不舒服 ,可比起来咳嗽, 还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