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第三餐盘》,土壤部分,丹•巴柏与伟斯•杰克森(卡萨斯州萨利纳市“土地研究中心”的合伙创办人,负责研究谷物的培育,尤其是小麦)探讨常年生小麦和单次生小麦的耕种问题。伟斯向丹展示了一张画卷,画卷的是小麦田图片横切面的对比,一端的常年生小麦田,地面下,小麦的根部系统达到两百四十公分长,另一端的每年播种的耕田,小麦根系长度还不到一个手臂。作物在土壤之下的表现对于作物本身体现的是生命力和能量,可想而知,不同根系长度的作物所蕴藏的食物养分的差距有多大。从我自己的切身体会,这似乎能够解释为什么我吃自家农场的作物,只需很少的部分就能有充足的能量感,而在外餐厅就是,经常吃到满腹,仍感觉有余量,而且很快就有饥饿感。
从生态的角度,作物的根系影响的绝不是作物本身,书中提到,因为小麦的播种方式从原始的常年生改为每年播种,带来整个耕种模式的变化,原始的野生牧草被机械化所破化,土壤的固沙程度下降,如此导致上世纪三十年代,“肮脏的三十年”,美国遭受沙尘暴困扰。所以作者提到:地球上所有草原的真正财富其实是蕴藏在地下的土壤里,因为绝大多数的生物量存在于地面下。
联想到我们今天所面临的环境破坏,虽然随着北部草原边沿的治沙行动,沙尘暴得到较好的抑制,但今天蔓延全国的雾霾,不可谓不是生态的灾害,我们通常会说这是工业化的污染,汽车等交通工具的过渡使用带来的汽油污染等等,但是不可忽视的是农业在其中也是重要的一环。以今年春节开车从南至北的旅程看,基本上以徽州黄山为界,越向南,天空越蓝,空气越洁净。农林水土保持得越好。以此思考,隐形的雾霾成因是:农业的过渡化肥农药化,破坏了土壤的活力,地表植被被损毁,导致净化污染空气的能力下降。而过渡的化学农业很重要的原因是畜禽养殖业消耗2/3以上的谷物,因为食肉量大增。从这个角度看,每一个荤食主义者都是这场生态灾难的参与者。当然,我无意于传播素食,只是从另一个角度去观察每个个体与自然生态的关系。
可见自然生态从来就不是一个孤立存在的独立现象,或者是一个小圆圈的闭环。常说的蝴蝶效应,南美洲的蝴蝶扇动翅膀,带来地球另一端的飓风灾害。从生态整体的角度,绝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全人类的共业,是人类与地球生物共生共灭的关联事件。所以,从自我的角度出发,我们每个人做到最好的自己,成为最好环境的一个部分,就是对生态的支持,包括:少开车,绿色出行;少吃肉,少消耗谷物;吃好的精的作物,避免化学农业过度发展。古人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今思:绿色星球,人人相关。
自然生态如此,社会生态亦然,从没有一个孤立的环境让每一个人可以人畜无伤,独善其身。你的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动作都带动注入到社会场域中的能量,这个能量或者感染人,引发人积极的行动改变;或者拉拽着世界进入加速毁灭的循环。尽管社会没有非正即负那么极端,但是在世间,必难逃其咎。所以,尽有生之年,多关照觉思自己,不为这世界的光明注入一份希望的力量,也不要让自己成为遮阳的尘埃,不作恶,多行善,不枉轮回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