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选择了进入零售行业就与鞋子结下了不解之缘。巧合的是最喜欢的电影也是鞋子,那部每次都可以催泪如雨的印度电影《鞋》。
特别想写下自己身边的所有事物,因为每一件小物都可以成为自己追思的阴线,从这头连接到世界的那头。脑海里想到了很多物件,但是鞋子这么前的排位引起我的兴趣却是我始料未及的。本就在做一次感性的选择。
小时候每年总是有两个节日对鞋子尤其爱的深沉。记得刚开始上小学的时候村里的那个我小学之有3个班,两个年级一个教室,一共不过六个人。所以每年的六一儿童节学校会组织去乡里的大学校去过这个节日。
每次总是会有节目汇演或者体育比赛之类的,当然最值得夸耀的还是能够入选学校的小号队。穿着洁白的的确良衬衫,深蓝色的铅笔裤,白白的球鞋走在开幕式的最前面,脚踢的高高的,别提有多带劲了。
但是按照惯例一届六年级的同学是最后一次小号队成员,儿童节结束就要交接给三年级的同学,然后三年级的同学一直吹到六年级退役。就这样不断的更替着,小时候数学一直不好,但是这个我却算的非常清楚。为此我还特意考的不及格留了一级。
多上一年的最大优势就是可以轻松进入前三,虽然全班不过8名同学,但是也是老师心目中的优等生。三年级的进入小号队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五月初的时候学校就会把小号发给我们练习,目的就是能在汇演的时候获得头彩。
母亲自然是很开心的,能在儿童节这么大的节日里排在最前面,满心欢喜。月中的时候母亲便带我到门市部采购布料和白球鞋。这是一年中唯一可以外采的鞋子。买回来的时候我天天要看上他几眼生怕它长了翅膀飞了一样。
我一直等到六一节前一晚才真正抱在怀里,半睡半醒的熬过了那一夜。等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便将新鞋放进书包等着军号吹响的时刻。出门的时候为了减少对新鞋的磨损,仍旧穿着那双母亲手工做的布鞋。然尔等到乡校用鞋子的时候才发现雪白的鞋子染了大大一片油渍,母亲在包里放了两块油饼,就这样本来趾高气扬的正步愣是搞成灰溜溜的齐步走。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很透了布鞋,我暗自反悔就应该高高兴兴穿着去参加节日好了。时光不能反悔,转眼间变到了春节。同样是那年,过了腊八之后母亲便开始用麻绳钠底,一针针做出鞋底。然后用新布做成鞋面,再用麻绳把鞋面和鞋底缝合在一起。
每一晚我陪着母亲一起,看着她和我聊她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就是那个年开始,我特别心疼母亲,看着他操劳的双手,我每次都可以都能想起自己的白球鞋和母亲的手工布鞋。
不过现在穿过这么多鞋子,仍然觉得手工鞋子还是那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