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有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我相信这不是对世界的敌意,而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这种深恶痛绝的邪恶种子埋在我的内心慢慢地生根发芽,但当恶魔之花盛放慢慢地开始吞噬着我身体每一片血肉,这并不是最痛苦的,那最痛苦的是什么?
痛苦的是当恶魔想冲破牢笼,却被驻守在远方的士兵用又长又尖的红缨枪死死地挡在栅栏外,任凭恶魔怎样地怒吼,怎样地嘶叫,那红星战士犹如一座佛像般岿然不动。
偶尔恶魔趁战士疲惫时,趁虚而入,它开始群魔乱舞,犹如被困在森林里几天几夜的饿狼正在等待着猎物,一旦猎物靠近,饿狼张开它的“血盆大口”一排又一排尖尖的獠牙在黑夜里放着亮光。
恶魔操控着我,它让我嘶吼,它让我变的冷漠,它让我进去无休无止的思想漩涡。有时候我能够听到它在我身边耳语“去吧,去你想去的地方,”“快,把我释放出来,拿起你的利器,让自己进入天堂”。我使劲摇了摇头,想让心魔离开我的身体,让它的声音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直到永远也听不见它的耳语。我一边对自己说“不要听它的,这注定是个悲剧”,恶魔也不相上下“那又如何,何处是归路?倒不如随了心愿”我使劲拍打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变的清醒,想想很多美好的事情,又或许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我期待着有位天使它煽动着一双白色的翅膀能够带我飞翔在天空上,迎着风,俯首望去,芸芸众生,皆练苦果。
我尝试说服自己,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当我拿起书本,却被该死的困意打败,如此循环往复日复一日,我还是如那般宁愿在心底默默和自己较着劲也不愿多说一句正经话的恶魔。
都说善恶一瞬间,仿佛这样和心魔对话的方式,连心魔也温顺了好多,但有些难得的时光和错过的年华终归是错过了。
正如,今天我因为可乐和我妈玩的很好我心生嫉妒而生了一天的闷气,刚好碰上辛苦一整天的可乐爸打电话视频,我也把不该发的脾气通通丢给可乐爸,他说我“不尊重他”确实,我没有经过允许挂了他电话,可能过两天想想换作是自己也是受不了的吧。
心魔,我想也可能是对自身的不满而开始向内攻击,直到全部占有自己的思想,行为,我想如果我被心魔控制,或许我可能就会去监狱或者精神病医院。
我也想过看看心理医生,毕竟,自己观察了很久,我已经不是简单的烦躁和郁闷,有时候发起脾气连我自己都害怕,说实话,我已经很久都没有高兴起来了。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我高兴的事情。
我也查了心理学的相关书籍,或许,我的自学能力有限,自愈能力有限,正如武侠小说那样,获得《九阴真经》的有技艺高超的,也有练的走火入魔的,我想,我或许在练的过程中,因为操作不当,可能走火入魔了。
又或许每个人都有心魔,只是心魔占据身体的成分不同,我当然不想可乐有个精神异常的妈妈,我也想很好的陪伴他度过这一个又一个快乐又麻烦的时期,但有时候看着可乐和外婆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开心的多,我不禁地反思,是不是我平常对待可乐有点严厉了,带他玩的时候目的性太强了?
我也查了文书,众说纷纭,其中最好的一种解释就是“2岁半的小孩正在尝试社交,妈妈们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这么说来,便是自己的修养不够,我记得之前和可乐爸说过,他的想法还是“这样很好啊,你还可以休息下,他想找你玩你就和他玩啊,”于是我又陷入了深思,为什么我的修为如此之低?
这段时间一直担心可乐的各种问题,加上家庭的债务,自己的未来,焦头烂额,想着为什么别人家在我们这个年纪一天干好多活还能把孩子带好,而我呢?就在家里带个可乐还带的自己不是很快乐?
听了很多书,突然觉得,不听还好,我可以把原因归咎给其他,但现在,才发现,一切都因为我自己!
最痛苦的莫过于一切源于自己。
因为我选择,所以我需要欣然接受。
有的人说,累了就休息,睡一觉就好。但殊不知第二天,还是有相同的问题等着解决,而且还要心平气和地去解决,如今我想我该做不到心口如一,只能心口不一地去敷衍,但情绪会累积,怒火心中烧,我始终想找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目前,写作可以让我暂时平复心情。我记得有一节心理学课上说,“写作是比较高级的心理防御机制”,我很庆幸我喜欢写着自己的心情和感悟,即使文笔有待提高,但我希望它能够是我的出口。
不管是温柔的,暴戾的,伤感的还是喜悦的,都可以成为我的另一张脸,这张脸,我不需要伪装,它承载着我的喜怒哀乐。
现在我还谈不上消除心魔,我写不出来比较励志的话语最起码在当下,我只能说,缓一缓,让子弹飞一会。
心魔,让我们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