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与这首诗初遇时,是学期伊始的初春,乍暖还寒,而今,学期末了,夏风翻滚,热浪扑面。再读时,就有了诗的意境,一切景物都随之活灵活现起来了。
家中有棵杏树,花开同期,结果延后,与别家杏树不同。它不争宠,不媚俗,不甜腻,经秋冬霜打雪压,春季冷热无常,盛夏暴风骤雨,方可采摘。但入口后,无人不赞叹,无人不感慨,而后大快朵颐。
它的形状,不太规整,似有瑕疵;它的味道,不好区分,微酸微甜,但酸不如山楂,甜不过梨子。初次品味,并不惊艳,然三两口后,便有沙质软糯、酸甜适口、不忍释手之感一齐涌来,百般滋味,融汇一处,名曰幸福。
人生海海,世间种种,有的伪善实恶,有的巧言令色,有的空洞浮夸,有的装疯卖傻……想来,惟有它最古朴,最真诚。
何时能入口?且待两周后!好饭不怕迟,好杏需等待……
(后记:盼望着,盼望着,杏子熟了!数量不多,逐个摘取,分与家人,共享美食。仍是酸甜可口,老少皆宜。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未来得及拍下它们美好的样子,就没了踪迹。也好也好,来年再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