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可把人忙累了,忙坏了。喝了2两,又差点醉了。一觉睡到自然醒,已是中午12点。不是冬眠不觉晓,是酒醉人醒不来了。
按照预定安排,除夕在我家团年。娃和她表弟在客厅电视上玩《双人行》,娃她妈和娃她小姨在厨房洗煎蒸煮。我呢,专职接送老人。
下午三点,去郫都区接丈母娘,和她号称的便宜青菜。路上的车流少了,但远远算不上稀少。川A大军们,再不远出南征北伐了吗?还是现在高特纵横,轻轨四通,舍弃了劳神费力的自驾游?
到了,丈母娘和她的大包小包已在小区门口等候,还有老丈人。嗯?他不是说他腿脚不便,放弃团年了吗?我赶紧下车,接过拐杖,半搀半扶他就坐副驾。再打开后备箱,把毛毛菜白萝卜瓜子水果窝进大纸箱。我当然不会问老丈人改弦易辙不去他儿子家守岁的原因;也不会问我们初二就要外出,丈母娘带这么多菜去我家,不是完全有违她厉行节约的初衷吗?女婿和儿子,两人有时要扮演的角色差不多,即要具备八级泥瓦匠的技艺,又要学会装痴卖傻的才能。否则,有的人会要你好看。
回程路上,车流多了起来。不会都是去赶年夜饭的吧?
到了家门口,有人接了进去。我又赶去地铁站等人,娃她小姨的公婆。这俩老人挺会玩。4天前从北京到了成都,又马不停蹄,连夜飞去西双版纳。据说,他们想去赶一个心心念念的什么节。老人善解人意,不让我开车去天府机场,直接坐地铁过来了。想想来回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就没太坚持。也不知是什么人的拍脑袋决策,把新机场建那么远,搞得大家出行又费钱又费时间。扩展原有的双流机场规模,不香吗?
四位老人,也就是俩亲家俩亲家母,在我家再一次会师了。
八点,央妈的晚会拉开序幕,我们团年的酒杯也举了起来。四位老人都善酒,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上了白酒。二两下肚,头晕脸红,周身燥痒。过敏了。不过,还得撑着,说什么也得陪老人们喝个高兴。
快11点了,酒已喝过,天已聊无可聊。老人们坚持要回郫县,又坚决不让娃她妈开车送。地铁倒还在运营,打的更方便。于是,我们一家,把老人和小姨子一家送上已经等候的出租车,约定初一下午,郫都再聚。
回到家,接到娃她姨夫的视频。可怜的家伙,大过年的,还在迪拜出差呢。
我是顶不住了,胡乱洗漱后,一头倒下。睡去前,恍惚听到春晚主持人正在高声数着零点倒数计时,十、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