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去参加大殓,同学弟弟安详地躺着,他走了,解脱了,留下儿子与儿媳,最后时刻找了家地段医院,日夜疼痛。他说,忍受已到极限,因冶疗的唯一医生去法国深造,他是首屆恢复高考的上海纺织大学毕业生,对别人宽容,包容,一切苦难自已忍受,把遗嘱放在冰箱中,不办丧事,海葬,祝福亲人。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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