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头发能承受的不仅仅是几斤重量,反倒来的容易的是它能承受万斤,在一根根头发下面,盘根错节般长在人的大脑皮层,偶尔的撒泼无赖也会变成让人心烦焦躁的分叉与断发,措手不及的望着几根属于自己的头发孤零零的躺在不知名的瓷砖上面,内心又痛又恨。它也总是跳脱的拒绝这个安排。发尾上翘摩擦着你的皮肤,依然能触碰到的在你肩上悦动着?望着这一堆枯发,面对着一个个枯燥的小灵魂,总是找不到任何的言语来安慰自己。
以前回家乡的时候,便下意识的去看看每座山的山根。山根,也就是这座大山的小可爱,或许没有山根,便没有这座山的降临。它们用极富造型的形态串联着这一整座山的泥巴,走好了西家,同时也祝贺着东家。在这个颇为复杂的并联的世界里,它们承担起了这座山交给它的使命。开始发芽,逐渐长大,终成大树。而它们也为这无穷的变化而感到欣喜不已,总是在说:我太胖了,我太胖了。也是,多余的馈赠的在接受之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吃消的。终有一天,它们也会被它庞大的身躯所震惊,那些褐黑色的外壳保护着一颗颗柔软的内心,白胖的身躯叫唤着自然的来临。
无论形状大小,造型各异,我想头发与山根都是一对亲密的朋友。一个用细小的身躯承受着世人的千钧一发,一个用宽大的胸怀触碰着世界的万千奥秘。人也应该如此,保持一颗欣喜的心。保持着偶尔的可爱与撒娇,之于头发,之于山根,都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神经不必如此紧张与敏感,秤在手中,掂量两旁的重量依然是你自己,得以幸之,不得以烦躁之。内心便有了出口与入口,心才能豁达开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