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直在看《课程教材教法》201705上的文章,与语文有关的不少,延伸出去又关注了顾之川、吴泓、刘宇新,但没有想好要表达什么——在输入后,能或想输出什么。
一早醒来,对马郑豫的“小学语文老师教育哲学取向的特点与启示”还有印象,特补写昨天的日课。
《教育哲学取向量表》是美国学者乔怀尔斯(Joe Wiles)和约瑟夫邦迪(Joesph Bondi)编制的教师信奉的教育哲学量表。把教师个人的教育哲学分为五类:永恒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经验主义和存在主义,且以“个人教育哲学作为个人信仰或价值标准而存在,它使个人的一切教育活动和思想带有某种一贯的、一致的倾向性”,“个人教育行为背后的哲学取向是可衡量的”为假设。
马郑豫的文章对我的启发是:(1)《教育哲学取向量表》的信效度高,是否仅针对西方?有人证明了它同样对中国教师也有较高的信效度吗?(2)如果西方教师和中国教师在教育哲学取向上有不同之处,需要如何研究才能构建《中国教师教育哲学取向量表》?(3)马郑豫对《量表》做修改以适应小学语文教师的实际情况,具体是如何修改的?通过40道题,要覆盖5类教育哲学,又能覆盖小学语文教学常见的教育活动,这是个挑战。马的成果对其他学科或领域的量表开发很有借鉴价值。(4)通过量表了解教师的选择,通过选择揭示教师的哲学意识,这个逻辑没有问题,但如果考虑“知行不合一”在当下教师中的存在,对上述逻辑得出的结论就有了怀疑,有何办法排除这种干扰?(5)马分析了小语教师的年龄、教龄、学历、职务特征差异,由此让我想到还可以研究的课题很多,比如“家长的教育哲学取向问题”、“学生学业成绩与教师教育哲学取向的关系”、“不同学科教师之间的教育哲学取向分析”、“校长的教育哲学取向对学校发展的影响”等等。正是这些想法,一早把我从睡梦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