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并不适合我的这个专业,源自19年的寒假期间,我积极地兴奋地跑到一间宠物护理店内任职于一名工作人员,主要是护理宠物,但是我随后就发现我并不喜欢它们,我的爱心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的丰盛。不谈苦累疲劳,闷级闷级还在是太无趣了。不知道是否我天性不合群还是廿岁的普通学生在一群已婚人士里显得是那么离群,我没法理解闲茶饭后讨论的儿童问题与饭菜应如何如何怎么怎么炮制。
我了解了,我实际上是一个恐婚的普通青年,我始终没有胆量承担起照顾伴侣与孩童的责任,责任,一个千斤坠的二字词,背脊腰椎抗拒担这大石,还是世人看起来的福气鼓袋。
不论该怎说,第三天,我受不了一位肥胖男同事似阴湿小人的冷眼嘲讽与自大自负,我选择了退缩,这路崩溃腐化败烂,这颗炽热的心让寒气开隙入侵直降十度。
余下假期空间,我在家思想,我往后能做什么?
我是否要与他们般一辈子沉浸在他们认为的结婚生子,工作如意的轮回循环之间。我颤抖了,蜷缩着,皱眉紧锁眉心,我怕,我很怕,终究是惊怕这样符合实际,切实安稳的麻木安乐。
大专开学后,我仍是除个别好朋友外大众认为的自闭、单纯性格。开学第二周逃课,就被班主任轻易地擒拿了,二十圈很累,很值得,很莫名其妙。什么时候,剖白的祷告变成异想天开的虚幻缥缈。其实,我高三时候就不听课了,我并非不知耻的乳臭小子抑或自负小人,我只是觉得它不适合我。
尝过了,些许苦涩味,浅淡血鲜味,我几乎不在意,只是它不适合我,仅仅只是它不适合我,单纯地、自发地觉得它不是我所爱的。若要爱请倾泻地爱,保留什么底细,爱就是不理智的,不谈理性的。偏偏是贪新鲜,现代人就觉得是爱,是口上世世代代都要你在旁的贪婪欲望,心却做白脸,在低声细诉:“满足一下此刻的我吧。”
是我终於发觉,劏开胸膛血淋淋地清晰无暇地展露给世界,报给我厌恶。
社会很大很大,很复杂复杂,很直接了明,很无情。到底是凡人/是凡人/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