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的梨树长在屋基边的堡坎上,是一颗雪梨,树干上有一条铁链,铁打的链子流水的狗,上面栓过得狗一个巴掌数不过来。
记忆最深处的狗最通人性,逢年过节每每回屋时,那条大黑狗总会送我们几沟几岭一直送到河边才犬吠声声 久久不愿离去,后来大黑狗老死了,一大家子人没有不为它伤心的!
树上的梨子基本也是被我们几个小家伙包揽了,大一点的梨外爷便用旧报纸包着长,后来吃的时候最大的那个总会分着吃,让每个人都能享受这份甜蜜。
后来梨树下的狗窝里,又接连睡了几个狗子,它们传承了大黑狗的优良品格,只是送的越来越短,到后来就只摇摇尾巴敷衍了事。
随着新农村建设的蒸蒸日上,外婆的老屋也从蜂包咀搬到了大马路旁,梨树依然在,只是老的只开花不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