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说说莫言
莫言得了诺奖以后,经常发表演讲。
司马南先生近日说的莫言的所谓文学宣言,就是他在演讲中提出来的。
结果,有人找来了一篇莫言自己写的文章,证明莫言的文学宣言自相矛盾。
其实,莫言的演讲,有许多的内容也是哗众取宠,除了投合某些人的口味,便是为其理性思维的混乱和不堪提供证据。
我不否认莫言形象思维的能力,但我对莫言的逻辑思维能力表示怀疑。可惜,莫言本人对此并不怀疑,这便是他经常演讲授人以柄的原因
比如,三年前,莫言就发表了关于作家要讲真话的演讲,传播甚广,许多自媒体作者紧随其后,网络一片喧哗。
这篇演讲的大意是说,这个社会难道不应该鼓励人人都讲真话吗?有良知的人难道不应该讲真话吗?一个有责任感的作家难道不应该讲真话吗?讲真话有错吗?
莫言大义凛然、义正辞严地教导我们:要讲真话!
我听了以后,不由得笑出声来。
套用西谚“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我要说,莫言讲真话,上帝要发笑。
此话怎讲?
听我说来。
莫言是作家,一个靠码字赚钱为生的人。
作家也有好多种,有散文家、剧作家、小说家,而莫言是小说家。
小说是什么?
就是街谈巷议,道听途说之言。说白了,就是流言、扯蛋。
学术一点讲,就是虚构叙事性的文字,说白了就是编故事。
莫言编了一辈子故事,跟那些被“骗进”的读者扯淡了一辈子,为此得到了荣华富贵,时下却突然不知动了哪根筋,发表演讲要大家讲真话。
他就是靠不说真话成就了自己,你觉得他有资格劝大家说真话吗?
莫言的成名作应该是《红高粱》,就是张艺谋拍成同名电影的小说原著。
记得电影刚拍成还没有公映的时候,我应邀在北京中国电影家协会大楼三楼会议室参加电影《红高粱》艺术研讨座谈会。
那天,来了许多专家,导演张艺谋、摄影顾长卫也来了。
与会专家谈到小说《红高粱》的时候,都有一个对作者的共识,那就是莫言的想象力很出色,而电影恰恰也表现了他这方面的能力。
想象力是什么?
体现在小说上,就是会编故事嘛。
同样是小说家,罗贯中编的《三国演义》故事,历史上有人物原型,其中“温酒斩华雄”,“长板坡吼断桥”等段子,关公、张飞的能耐分明是罗贯中添油加醋想象出来的,但比起吴承恩在《西游记》里纯粹杜撰的人物孙猴子,其一个跟头可以十万八千里,肯定在想象力方面,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一次座谈会,我也听出来了,在专家们的眼里,莫言虽然没有写出《西游记》,但他的想象力,在《红高粱》里分明表现得已经接近吴承恩了。
可见莫言是何等的会编!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莫言这家伙就是靠着他的满口假话,且这假话说得比真的还让人觉得可信,然后白纸黑字一个个码在出版印刷出来的杂志和书上,才成了小说家,拿了那个多少中国作家都梦寐以求的诺奖。
现在,这个说假话成了习惯、本事和挣钱养家能力的家伙,居然要大家都讲真话,上帝是不是要笑?
依我看,莫言除了能编,他还能夸大其辞,这种能力在文学上叫做“夸张”。
记得他有一篇小说的题目叫做《透明的胡萝卜》。
我虽然对农事不大在行,但我也知道,这胡萝卜可能有各种样子,各个种类,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它是透明的,阳光可以穿透它,恕我孤陋寡闻,此等胡萝卜,只能存在于莫言的胡诌里。
又是编,连胡萝卜的长相都编。
实在说来,编,也是一种能力。
如果编得能让人充分相信,比真的还可信,并且为之动情流泪,那更是一种伟大的能力。
这也是小说家牛掰的地方。
所以,莫言大胆地在扯蛋、编故事这条路上走下去,我是坚决看好的。
莫言这辈子万万不能做的事,就是不编故事了,开始要说真话了。
他会说真话吗?
他说的真话有价值和意义吗?
说真话是非常不容易的。
首先,你要知道真是什么?这一点恰恰是最不容易辨别的!
如果你眼神不好,缺少判断力,把假的看成是真的,或者把真的看成是假的,那么,你的真话就是假话,假话就是真话。
你到底是说真话有价值,还是说假话有意义?
其次,你要知道我们何以要真?真的目的何在?真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
如果有爱,你为什么不赞美你妻子的容颜,让她满心快乐,即使她已经鸡皮鹤发,容颜枯槁。相反,你真实地提示她的苍老,无异于把她往黄泉路上重重推了一把。
请问,这个时候你的真话,是不是一种歹毒?
由此展开的话题很长,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