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号,是贝尔发明电话141周年的日子,本想在这天以此为题写些什么,后来查阅资料发现,2002年6月15日美国议会通过决议案,认定困于无钱申请专利,又身患重病,于1870年卖掉了自己发明的通话设备的美籍意大利人安东尼.梅乌奇为电话的发明者。得到如此偏门的讯息,先是楞了一阵,细想电话是谁发明俨然已经不重要,重点是它顺势而生。
人类对电话的想象是最早源于宗教的祭祀和祷告,人们相信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和神明沟通,把自己的诉求告知神明,往往这种沟通如同电话留言,无法准确判断神明有没有接听,人类臆测把一些天象或者占卜结果当做神明传来的讯息。这是最早电话理念应用的模型。为了实现电话,除西方学者外,清代的大学者江永,曾经就做出一枚玻璃竹筒。开则向筒说数千言,言毕既闭。传千里内,人开筒侧耳,其音容宛在,如面弹也。(袁枚《子不语》)大致意思是向江永做的竹筒里面讲几句话,然后,送派到接收信息的人那里,在一千里以内的范围,打开竹筒,就像面对面讲话一样听到里面的话。他这个理念只是改变信息的存储方式,顶多算个信鸽,准确的说是录音机。可能是清代文人太过夸张的不够严谨的记叙这个事,要么就是有人穿越带过去一个手机或者录音机,故意放在竹筒里。我实在不相信一个竹筒改装一下就可存储声音。古代向来能工巧匠多,如玩火箭丧命的万户,其实,他原名叫陶成道,万户是朱元璋以元制授他官职名称。他把47个自制的火箭绑在椅子上,坐在上面,双手举着2只大风筝,叫人点火发射飞天,最终爆炸,作为第一个想到利用火箭飞天的人,也被称为“世界航天第一人”。电话这事,还是靠西方科学家研究电磁理论才得以解决。
我用的是目前为止,最先进的手机128G的苹果七,在我这儿电话功能基本退化,以前用摩托罗拉跟好友能电话海聊一两个小时,手举着电话,酸到极致都舍不得挂,现在一年也没有几通电话,而且,一半是咋骗或广告推销,另一半是问几点回家吃饭。最近一直等电话,就像刚刚经过祭祀的大祭司,等了许久,没有任何天象或者征兆显示神明们收到我的邮件,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拜错神,不过基本上满天神佛都基本上拜了一遍,按照概率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最后还是等到其他的电话,中国移动致电我,声音甜美的美女客服向我推荐新的包月套餐,据说我使用情况,贴心考虑,建议我使用88元一个月的套餐,国内主叫220分钟,数据流量700MB。在她没介绍完,我便打断她,表示没问题,让她直接搞。向来很少拒绝女生,更何况这些大企业安排一个美女给这些建议,等于算好要强奸你,早晚逃不过,最好爽气接受,省的下次麻烦,说完赶紧挂了电话,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怕她占我线。
有时候思考要不要信教,读了基督的《圣经》,基督徒的故事,对我似乎没有多大的激励,更不可能产生信仰。翻了《心经》、《楞严经》,前者早已熟稔甚至可以背诵,背诵这260个字似乎不能达到让人心静效果,《楞严经》太过深奥,佛似乎没有打算收我的意思,看一眼就没怎么看。如果真需要信教,信大圣爷(孙悟空)挺不错,没有明确的教义需要准守,没事驾云,有问题挥动大棒。作为一个清醒的人,深知信教是决绝不了问题的,就像一个单身过不好的人,乞求通过脱单能改变现状,作为一个个体过不好,两个人在一起,只会拖累另一半,解决问题还需要靠自身改变,已经强迫自己跑步,强迫自己写作,沉迷刷今日头条,立马卸载了今日头条。所有的局都在慢慢布下去,最终要是收空网,电话“无人接听”,噫吁戏,那真要信大圣爷了!
虽然自诩文人,我可是根正苗红的数理学院的统计学出生,懂概率论,至今对契比雪夫不等式记忆犹新,这些东西似乎也没有什么卵用,不是似乎,是的却没有什么用,主要表达,我也算是搞科学的,不迷信。但我感觉受任然因果、运气这两样影响,几个月前约一人吃饭,对方拒绝,之后的诸事不顺,进入低潮期,近期她突然答应一起吃饭,感觉运势有起色,如同经历了一次因果轮回,因她起,由她止。说多就玄了,大概就是这样,你懂我意思吗?感觉挺荒谬的,多讲就是宣扬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