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依族,一个古老而又淳朴的民族,不生于江南岸边,却又怀着胜似江南的风情,依山而建的楼房,遇水而居的情结,无时不刻都在演绎温馨浪漫的故事,仿佛一切的勾心斗角与这个民族相隔遥远的距离,而我与她的羁绊也许从出生就已经注定。
一
如果说除了春节,还有什么节日是让我痴痴以待,那么脑海中一定会是“三月三”吧!三月三顾名思义就是在农历三月初三过的节日,每年每天都会期待它的到来,不为什么,只因为那一天有我们最爱的“花米饭”,一种即好看有吃的食物,试问还有什么是比吃的更加吸引小孩子的呢?更何况是一年才能吃一次的食物,小时候的痴恋,至今从未改变,而在不定离家的日子里,对它的思念就像是风筝断了线,离得越远思念越深、离得越久思念越沉。
那一天早早的就会被叫起,拖着沉睡的眼皮昏昏沉沉的上山,众使开始时心里千百般不愿,不过当看到枫树叶那一刻,一切都将不存在,因为枫叶染色液原料之一,会一早上跟在妈妈身后,等待开吃的时候,出锅的那一刻打开盖的那瞬间,一副美轮美奂的食物图映人眼帘,想想都是让人食欲大振。
离家去往远方,知道了三月三的别名“布依风情节”,开始听到这个名字时,就喜欢上这个名字,风情布依是一番别有的风味,恋上你也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你并非布依族独有的节日也不是布依族特有的食物,不过有什么比“人生只若如初见”留下的印象深刻呢?
二
每个民族的繁荣都离不开衣服带来的温暖,望谟河畔天马山下的先人啊!正因你们的创造,为这个小小的地方留下了“纺织之乡”的美称,为这个民族留下了优美的布依语。
七八十年代的农家中,你会发现织布机会放在显眼的位置,傍晚时分,那个地方都会定时传出织布机的声音,久久流长,紧接着一家、两家相继响出,这就像是巧妇们在竞争、是无形的争锋。
对布依族的衣服和布匹,心里是一种莫名的喜爱,特别是在知道也有男子衣服的时候,这种喜爱就越来越深,喜欢它的纯手工制作,喜欢它的贴近自然,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可能没有苗族那么的镶金镶银却胜在朴素,从织布到布成型再到裁剪最后的制作,图案的刺绣,每一个步骤,都是一份心血,每一次抬头的微笑,都是一份汗水,呕心沥血终于完成了一副完美的作品。
心里不止一次想过,有一天这衣服能够穿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那还夫复何求呢?
三
每一次的旅行,都会在心底留下一份记忆,沈从文先生曾说:“走过许多地方的路 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最深情的告白送与你,贵州黔西南一个小小地方――“望谟”,送给那个魂牵梦萦的民族――“布依族”。
羁旅他乡,总会唱起那首首歌儿,《敬酒歌》、《乡间小调》……,声声入耳,家也就仿佛来到了身边,一首首山歌儿,都是生活的映射,哪怕是哼出来的小曲,也是醉人的,或许它从不是歌,但就是这样的小曲不止给了人们闲时的欢乐,还有“歌节”时与心爱的姑娘牵手到老。
还有那“抵杠、秋千、打格螺、打乌龟、丢糠包、耍狮、花棍舞”,一项项运动为人们带来了强健的体魄,带来了知己与好友,那一副副画面呀!怎让人不心生怀念呐。
四
春风有一次吹荡了大地,我又忆起曾经,那个风情布依的样子,千里离家,思念夸过了千山万水,似水柔情,剪不断,若是时间定格,只愿定格机杼声响的一刻,因为那是最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