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胸胆尚开张之时,微风细雨,我陪老张走回他家,老张说他的幸运史:
读书的时候,老师安排他坐在第一排,因此他能够安静的学习,因此考上大学。他很幸运。
在读大学的时候,大连的老师没有帮派,于是拉了上海帮,近水楼台先得月,分配的时候到了现在的单位。他很幸运。
进所后,当时的部门领导蔡存清莫名其妙的喜欢他,给了他许多无微不至的关怀,他至今想来都非常感恩。(他罕见的用了这个词。当时我们正走过肇嘉浜路上的那座天桥)。他很幸运。
后来到了科技处,所领导崔副所长也对他嘘寒问暖,是否家庭上有什么困难?他也难以忘怀。崔副所长已经在这次的疫情中去世了,斯人已去,徒留感慨。
现在到了部门……
话题到了这里,就有点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