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走哈皮,发信息给她妈妈问病情,爸爸回的:是恶性已扩散。当时泪目,其实我和他们也不熟,但哈皮是我的学生,我喜欢这个可爱的孩子。
一早下决心要去鼓楼把大床拆了,换上五斗橱,因为大床太占空间,也没有人住。腾出地方,来个人还有地方坐。和风义说,他不同意,说是惠的家,让她自己弄,我拉下脸来,说他其实是懒,他不再言语,出门时带上了拆卸工具。和惠说,她也不同意,说今天难得休息不想干活,我也没有多言语,拉下脸来告诉她少废话,我已经决定了。她问找谁收,我说去了再说,她一边还想说服我,一边开始找收旧货的电话。先来了一师傅,说我们的床太大不好卖不要了。我们说那就拆了拿下去吧。惠不甘心,说要联系别家来看,我和风义都说时间更重要,一来二看,时间花了说不定事情办不成。于是决定拆,哪怕是破坏性地拆,只要今天必须把这个大床处理掉。
不明白惠小小年纪怎么像个老太太一样什么都舍不得。衣服也一大堆,我看还有前几年的,一定是装了嫌瘦的,我说扔,她说等瘦了还能穿。我。。。无语。若是说她特别爱这些衣服吧,我看也未必,没有一件是迭得平整的,很有捡垃圾的风范,我恨不得全给扔了。这么乱这么抠门是遗传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