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终究是要靠岸的,港口是它永远的等待(五一游)

(一)

五一节前,爸爸就打电话跟我商量,五一妹夫过生日,我们会齐聚炎陵,到时一起到井岗山去旅游,他出资。我说,到时再说,即使去,也无须要他出资,我们几姊妹出。

4月30日我得知市局领导携家眷也去炎陵,我估计他们也会去井岗山,到时途中相遇有些尴尬。我便打电话给爸爸,建议他取消行程。听我这么说,爸爸同意了。

此次爸爸计划去井岗山完全是为了妈妈,我们大部分人都去过了,不过一家人出动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毕竟小孩子们都没去过。以前我们要爸爸和妈妈出去走走,总是说不动他们,他们考虑太多。不久前舅妈去世,亲人的离去使他们有些伤心和感悟;我也对爸爸和妈妈说了,现在我们的条件好了,他们两个也该享福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想吃什么就买,不要再想节约钱的事,一转身,到时想去那都去不了。

4月30日下午,老公回家了,因他的司机是茶陵的,因此我们顺便30日下午就到了茶陵,小妹夫1号早上赶到,一家人准备1号上午,人到齐了就去炎陵。傍晚我在楼上打电脑时,老公被朋友接出去吃饭了,我们吃完饭后去散步、逛街,我在步行街买了一套睡衣,我打电话给老公,问他要不买睡衣,他说不要。

5月1日早上,爸爸又问我去不去井岗山,不去的话他就把准备出资旅游的钱存入银行。我对他说,你去把钱存了吧!即使去,也用不着你拿钱,他们几个男的身上随时都带了几千元钱,去井岗山要几个钱。

取消这个计划,最不开心的是女儿,老早听说要去井岗山,兴奋了好久,雄心勃勃地做好了去爬井岗山的准备,怎么一下子说取消就取消了,女儿好不高兴的。

1日上午,人都到齐了,我们一行人便开着三辆车浩浩荡荡地向炎陵进发了。小孩子们都喜欢跟着我女儿,我们一家三口加上弟弟的孩子坐在老公的车里。前不久,老公换了车又换了司机,这个司机可能没有音乐细胞,没什么好听的歌,所以一路上我们没有叫他放音乐,斜靠在车内,看看外面曾经熟悉的风景。一样的村庄,一样的红花绿果。此时正是春插时节,农民们都忙着在田里插秧。因为机械化的介入,农民无须向以前那样脸朝黄土背朝天了,路上我分明看到农民站在田里,手里拿着秧苗往田里抛,这样大大缓解了人的劳动力,如今中央一再减轻农民的负担,农民免交农业税,农民的子弟免费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三农问题的解决使农民的日子越来越舒适。


(二)

因为炎帝陵,衡炎高速公路得以修建,给一路上增添了许多的亮点,高速公路都是势力雄厚的施工单位承建的,象中铁十二局等等,施工单位的标志很醒目,每一个施工现场的路口都立了标志标牌,由其是施工单位的居地,更是规范和耀眼。单位的广告牌好大,还立了许多有关工程质量等方面的宣传标语,居地还停放了许多辆越野车,不能不引人注目啊!衡炎高速是京珠高速的连接线,这条路的开通,将惠及我们株洲地区南三县,由其会给炎帝陵的旅游观光带来无限的曙光。

两个小家伙在车内一刻也没有消停,不停地说着话,后来又提议来唱歌,女儿是个周杰伦迷,周杰伦的歌她基本上会唱,而且歌词记得清清楚楚,我对她说,你读书要有这样就好了。她自吟自己是喜欢的东西就会过目不忘,看来对周杰伦的迷恋超越了一切,连我要说了周杰伦一句什么不好的话,立即就会招来她的一通连环珠样的炮轰。还说谁说了周杰伦的坏话,被周杰伦的歌迷给打了。那意思是,我在外面千万不要说周杰伦的不是,真要被打了是我自找的,她可管不着。她的话真有警告的嫌疑。算了吧,谁都有过青春偶像崇拜的时期,可以理解。等她唱够了周杰伦的歌,她便要求我也唱一曲。我这水平,只能在卡拉OK前滥竽充数一下还行,离开了卡拉OK,便忘了词又忘了曲,五音不全了。每首歌只能来个三两句,即使是最喜欢的歌也唱不全。

在青山绿水间穿行了一段路程,不太一会儿就到了炎陵,迎面扑来的是清新的空气,炎陵这个小城,虽然偏僻,但炎帝陵的建造,使这个言不见经传的小城声名鹊起,不再是养在深闺人未知。作为炎黄子孙,怎会忘记始祖。衡炎高速的开通,会给炎陵带来更辉煌的明天,炎陵环抱在群山之间,真是居家和旅游的胜地。

中餐,我们在《天上人间》用餐,我们一家子人,还有妹夫的几个要好的朋友。五一黄金周,炎陵作为一个旅游城市,旅游带动了消费,各项相关经济得到了发展。我们就餐的这家店,生意也好火爆的,店里用餐的人多,虽说是先预订好了,仍是等了好久才上菜,我们女的和小孩子坐在一桌,男的坐在里面喝酒。饭店门前是一条小河,河上有一座小桥,河两岸杨柳依依,小孩子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出去玩去了,连奶油馒头都失去了诱惑力。我们吃完饭也出来了,五月一日的阳光好毒辣,原本还穿了两件衣服,此刻一下子像进入了盛夏,穿短衫还觉得热。我看司机在那等了好久便去征求老公的意见,是不是先让司机回去,明天再来接我们?老公同意了。于是我让司机送我们回妹妹家,然后告诉他,可以回去了,明天再来接我们。谁知司机信不过我的话,回头又返回去到老公那。恰恰老公又有了新主意,不让司机回去了。下午去桃源洞玩,晚餐正好可以在桃源洞吃农家菜,用柴火烧的,鸡鸭都是农家自己养的,特别好吃。我吃过一回,那次老公有事没来炎陵,我和女儿来了,妹夫带我们去了桃源洞吃农家菜。回去我告诉老公,他羡慕得不得了,这次便有了想去的愿望。

回到大妹家,我坐在屋外,老公对我说去桃源洞,我很诧异,车子不是回去了吗!他说没回去。司机后来又去请示他,他便留住了司机。但是人多主意多,妹夫说,他今天井岗山有熟人,今天去的话,可以免费。但是我们怕遇到上级领导,不同意去。一会儿,弟弟又说,东江风景不错,就去东江吧!只有他真正去过东江,他去过一次,还想去第二次,东江应该是有魅力的,值得一去。这个提议得到全体一致通过,由其是小朋友们,真的是欢呼雀跃。于是带上所有的行李,坐着三部车开始了全家人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自驾游。

我虽在炎陵呆过一年多的时间,但是去红星桥这条106国道,过了花明桥,我便从没有涉足过,老公有点难以置信。我说我确实没有来过这条路。老公90年刚从学校毕业就参与了这条路的改造,一路上他不断地发出感叹:这些房子还是以前的样子,那个挡土墙是他们修的等芸芸,我真想笑他是不是触景生情,有什么难舍的情怀。当着两个小孩我忍去了没说。因为是第一次,因此对两岸的风景我有强烈想要记住的愿望。在我的山路弯弯里基本上是以这条路为原型的,但是在此之前我却从来没来过这里,写出来那些事,那些景,真的是胡编乱造。

一路行来,海拔不断升高,一段梯田后上一段山坡,驶过一段平缓的路后,又上一段山坡,就这样我们来到崇山峻岭之中,来到了炎陵与资兴以及炎陵与桂东的丁字路口交界处。一边去向桂东,在那条106国道上还有炎陵条件最为艰苦的耕熟岭工班;一边去向资兴,红星桥飞架在两座青山的峡谷之上,没有这座大桥,这个峡谷就是阻隔炎陵与资兴交通的天堑。

天堑早已变成了通途,以前对桥梁的管理很重视,红星大桥上一直有人日夜守卫着,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才没有派人守桥,但大桥的守卫房还在,一个石人扛着枪仍日夜守卫在大桥,风雨无阻。两岸青山苍翠,流水温柔,使这座大桥灵性四溢。在桥头有个红星桥工班,隶属于炎陵公路局,在那我们特意下了车拍照,小孩子们高兴极了,桥这边跑到桥那边,搞得我们大人紧张极了,又怕桥下峡谷,又怕过往的车辆,好在这儿车辆不是很多,桥正上面一条瀑布飞流而下,给这座桥增添了不少的灵气。


(三)

稍事休整,我们又上路了,越往上走,风光更美,都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可这儿的花五月了还在盛开。映山红等一些花点缀在青山之中,为青山增添了色彩。面对此情此景,我们禁不住停下车子,下车来采花。司机温和地提醒:回来再采不迟,现在采了,保不得这么久,等下还是要丢弃。后来真应了他所说的,花采了不久,就焉了,被我们丢出了车窗外。

车子驶过交界处,行驶了一段很长的山路,车子的刹车都发出了皮臭,才到达一个有梯田的平缓地带,几经停车之后的人不断地变换,由于长途奔波,弟弟的孩子不甚重负,被我弟媳带到身边去了;女儿赶小朋友一起好玩,和我大妹的小孩坐到我妹夫的车里去了,这样她既不会晕车,也不会觉得路途辛苦。精神的力量真的不可小觑。十五个人坐三辆车,比较宽松,以至于有一段路只有我和老公以及司机在车上,我索性睡在了车后座上,后来妈妈来了,直说我享福了。

在资兴的路上,我看见一个水库,我还以为到了东江的边缘呢,原来彼此风马牛不相及。车子又行驶了一段路程,终于看到了东江湖旅游的巨幅广告宣传牌,没走多远,车子又掉过头,原来是走错了路,妹夫虽然来过,但还是不太熟悉,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东江湖旅游区的入口,待我们停下车,收费的就来了,收了停车费,还向我们推介漂流的事,说我们要想赶上明天的第一漂,今晚就得去订票,要不然明天就没有票了赶不上了。我们看时间已近下午6点了,景区此时又进不去,我们打算明天再来,至于漂流的事,明天再说,这么冷的天,我们怕身体受不了。

6点子,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有些累,只想找个旅馆住下,早点解决晚餐,然后休息。大妹夫开车冲锋在前面,看到一个豪华的酒店—东江明珠大酒店,就把车开进去了,酒店门口挂着一幅标语“欢迎东莞永怡现代车友会莅临我店”。酒店门前停放着许多豪华的轿车,越野车等,有的车身还印了标语:浓浓永怡情,醉美东江湖。有的车身写着:深圳都通丰田五一自驾游。待他们进去一问,酒店住满了人,我们不得不又去寻找别的酒店,最后我们住在鸿雁大酒店。晚餐我们没在酒店用餐,外面的小店口味好且实惠。吃了晚餐,随便转了转,便回到宾馆沐浴完,然后睡觉,我们一家三口睡一个房间,女儿一个人睡一张床,我和老公挤一张床。晚上睡个好觉,养好精神,为第二天的游玩养精蓄锐。

第二天当我们,还在睡梦中,小孩们一个个好早起床了,都来我们的房间敲门找姐姐玩,女儿却跟他们卖关子,做出爱理不理的样子。等我开了门,都涌进来了,女儿才揉揉睡意朦胧的双眼,漫不经心地起床了。起床不一会儿,又玩在了一起,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吃完早餐,我们便向东江湖景区赶去,来到入口,我们不知道车子可以开里面去,把车子停到了停车场,初来乍到,总是容易被蒙骗。

来到东江湖风景旅游管理处,里面便是购票的地方,门外有几处小贩摆设的滩点,兜售漂流用的工具-衣物、鞋帽等。风景管理区的门口还挂了一个牌子:中国小小说创作基地-杨晓敏。看来这里还是个风花雪月之地,能产生许多浪漫的故事。对于我这个文学爱好者来说,看到这个标语,心里不免感到亲切。其实吗,跟我“八辈子都挨不到边”,自作多情罢了。

在这样冷的天里,衣服都要穿两、三件,上有老下有小的,因此我们没有选择漂流这条旅游项目,而是选择了上岛看兜率溶洞这条线路。我们是不懂情况,其实溶洞都没必要去看的,只上岛看看风光就可以了。弟弟一个劲地反对,说到东江不漂流就没什么味。他漂一次还想漂第二次,看来这漂流是够浪漫而刺激的了,东江具有无穷的开发潜能。我以为面对这空气都觉得冷,更何况要在冷水里泡一、两个小时是多么地糟糕。为一次漂流使自己生病一场,真的太不划算了,在多数人的反对下,终于取消了漂流的计划。

(四)

购好票,坐上景区的专车,我们便向梦幻般的东江驶去。车上有个随车的导游给一路讲解,导游总是尽情地吹嘘当地的好处,当地的人文地理,加上一些瞎编乱造的传说,使一些景物更出神入化了。路两旁的青山上,不断地有流水哗啦啦地流下来,象是一路在奏歌欢迎我们。有的大的流水自上飞泻而下,形成了瀑布,最有名的瀑布是猴古山瀑布,奔腾在游客必经的路旁,象是特意在路上欢迎我们似的,猴古山瀑布高39米,宽10余米,终年不息,水流湍急,瀑布倾泻而下,撞击石壁,跌落到石潭里,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令人赏心悦目。对面的山上有连理树,导游说夫妻或恋人看一眼会使彼此永不变心。不一会儿,气势雄伟的东江大坝就呈现在眼前,东江坝高15米,可惜的是此时东江大坝的水位不是很高,因此没有开闸放水,我们没有看到东江大坝壮观的外景—双龙戏珠,也不能听到东江大坝那齐天共鸣的水流声。

车子经过一个人工开凿的公路小隧道,就进入了东江的码头,码头上有游客管理中心,下了一个很长的台阶,就来到了东江上船入口处,码头上有游客管理中心,有一些小餐馆,小旅店,小商小贩是遍地开花,有许多小商贩在那卖土特产,抑或卖烧烤,水果等。码头上停放了许多小轿车,难怪入口处不再放小车进入了,东江上停泊了许多小游船。我们拿着那张一票多用的游票,经过简单的检验,就进入了码头的台阶,上到了那条码头专用来让游客登汽艇的船上。工作人员看我们一家人多,让我们先上游艇,我们一家人都上了那条游艇,这样的游艇我是第一次坐,也许是重量不平衡吧,汽艇不停地摇晃,我生怕汽艇会翻入江中,因此有些惊恐万状,老公便取笑我是胆小鬼,女儿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还故意晃来晃去的,来欺负她老妈。

汽艇启动后,司机并没有关前面的车门,湖面有冷风夹带着水汽扑面而来,冷得我直打哆嗦,我问前面的门是不是不可以关上,司机便把汽艇停了下来,把前面的门抑或是窗给关上了。重新启动后,不再有冷了。东江的水是湛蓝色,江水清澈,江面宽阔,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因为天气太晴好了,我们看到雾漫小东江的朦胧仙境。湖面有稀疏的汽艇在行驶,尽管大家不相识,在擦肩而过的刹那,大家情不自禁地打招呼,互相招手,问好!像是老朋友似的。俗话说:千年修得共枕眠,百得修得共船渡。为只为难得于今日此时彼此相遇在东江罢了,抑或只是一种宣泄,一种共鸣。远近有一平台,旁边有一快艇,天空中飘荡着一个降落伞。女儿看见了就嚷嚷着:我也要跳伞。我们随身没带衣服,又不清楚跳伞会不会跌落水中。因此她的提议立即被否决了。

汽艇靠岸后,我们依次上岸,女儿看到旁边有滑板,摩托艇等游乐设施的宣传牌,也想去玩。这么冷的天,我们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因此她的要求再一次被我们拒绝了。我们已购票的景点是看溶洞。为了让游客去看洞,景区把快艇和摩托艇都安排在另一边,游客返回上快艇的地方。上岸的地方就有一个庙,吸引那些有神论的游客进去捐点小钱,烧几根香。在上岸的平台前我们全家照了个合影。然后大伙去买拷鱼吃。吃完烤鱼来到入洞口,那里的工作人员,居然没有为我们游客进洞做好准备,电工还在洞里检修电路,导游还没有到。我觉得五一黄金周了,洞内电路工作,他们应该早就准备好。可见这个洞,平时少有人来光临。等了约摸半个钟头,终于说可以入洞了,等我们都涌到洞口中,导游千呼万唤才出来,门口把关的倒是很严格,对着我妹妹的小孩,说她超高了,搞得我妹妹的小家伙赶紧把身缩下去。其实我不稀罕看什么洞,我以为洞是必经的路,过了洞到山的另一边才是出口。要知道入口和出口相距不远,我是不会进去的。

进到洞里,洞内阴森森的,潮湿而寒冷。导游要求游客在一个开阔的地方等齐人再往前走。洞内的景点在五颜六色灯光的衬托下呈现出亦真亦幻的境界。一个摄影在那招揽生意,专门为游客拍照,我们和女儿是第一次一家三口出来,便在那照了相合影,随后爸爸和妈妈,弟弟一家三口也照了合影。妹夫扛着相机也在那选景拍照。人都到齐了,导游带着我们向洞进发,让人气恼的是,一路上灯时停时灭,破坏了人的心情,没有了灯光这洞就呈现出可怕而狰狞的面目,不断有游客起哄说退票,这正合我意,还说出了事,景区要负全责。我也感到气愤,也吼了两句。导游解释说是电工在维修。都五一了,他们早要料到这样的事,应该准备好一切,为五一黄金铺平道路。我始终对洞不感兴趣,碰上这样的事,更是让人觉得没趣,好在这个洞不是太远,我们在灯时停时开的情况下,终于走出了洞口,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出来以后才知道,洞的入口和出口相距不远,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进去的,上当受骗了。


(五)

在出口处,有许多小贩在那卖枇杷,妹妹也想买,我们便在那购得五斤,然后边走边吃。其实上午出太阳了,天气变热了,完全可以漂流了,只是没有人主张去。因为没有去漂流,女儿总是好失望的。我们便想还是让她去跳伞,以弥补她心中的遗憾。女儿得了允许,兴奋得跳了起来,飞也似地向跳伞的购票处跑去,她爸爸和她爷爷跟在后面。妈妈有点担心,想去阻止,他们根本没听她的。不一会儿,他们就坐上了快艇,向江中专门为跳伞搭建的平台驶去,我们几个人停止了前行了脚步,索性坐在了路旁的一个小饭店的餐桌上,摆开阵势开始一边吃枇杷一边看江中女儿跳伞的风姿。弟媳一个劲地感慨这枇杷好吃,从没有吃得这么过瘾。由于我们埋头吃去了,以至于女儿升空的那一瞬,我都没有看到。等我望向江中,女儿和降落伞已经升到了空中。由于距离我们太远,看不清女儿的身影。快艇在江中飞驰,红色的降落伞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紧随其后,观察了好久,我才看明白,原来是飞驰的快艇在引领着降落伞前行。在江中转了一圈后,快艇又将降落伞安稳地降落在平台上。去之前,我们还担心人意外掉入水中,根本是多余的担心。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带数码相机,拍下女儿跳伞的飒爽英姿,等老公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用手机拍了两个镜头,效果不是很好。这是去旅行,唯一妹夫带了相机,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去了,等女儿下了快艇,上了岸,我们问她好玩不?女儿打着“OK”的手势,一个劲地说:“爽!!”她的喜悦溢于言表。这时我们也吃饱了枇杷,起身一同前行。路上突然从山上跳下一条狗壁蛇,迅速地向山下溜了,吓得我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当时刚好爸爸、妈妈和老公都在我身边,爸爸说,这有什么怕的,以前他们还敢捉呢!昨晚我刚好做了一个有关蛇的梦,老公说,这刚好破了我昨夜的梦。

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就来到泊船的另一个岸口,这里除了停泊了几艘快艇,还有专门供游客游戏的摩拖艇和水上滑板,弟弟带着几个小孩子在那买烧烤吃,东江鱼在这可以尽情品尝,小妹妹在一边买枇杷和夏橙,这边的枇杷更便宜,只要2元每斤,她一个劲地说好便宜,新鲜的橙子上还留着橙叶,让人绝对可以相信它们的新鲜度。司机也买了夏橙,因为老公不会开车,只有他带了司机,另外两辆车弟弟和两妹夫还有妹妹他们自己开。

看到摩托艇,女儿得寸进尺,也有了想要去玩的欲望。不好跟她爸爸说,便跑到妹夫那,想要他带她去玩。妹夫果真带他们去了,其实妹夫只能带一个孩子,当然带自己的孩子,女儿只好又央求于她爸爸了,刚好弟媳非常想去玩,她便去了。四个小孩子都坐着摩托艇在江中穿梭了一趟。摩托艇每分钟8元,一下子几百元钱打了水漂。

玩完摩托艇,女儿终于心满意足地坐到了返程的快艇上。回程的快艇与来时的有些不同,后面有一个平台,四周有栅栏,女儿他们几个一上艇就占去了平台上唯一的一条凳子,尽情地沐浴江风,观看两旁的绿水青山。无论太阳如何恶毒,都没有离开那里,到船舱里来。坐在行驶的快艇上,看着两岸匆匆而过的风景,我也坐不住了,来到船舱上,妹夫扛着相机上来拍照,拍人拍景,真想把所有的美景都装进镜头带回家。女儿的照片没拍得好,而恰恰他自己的孩子却拍得有水准,女儿怪她小爸爸对她没有爱心。然后便牵怒她爸爸没有生活情趣,没去想过买个相机拍拍照。

真想多看几眼这山这水,真想游艇带我们在江中多逗溜一会,可是快艇靠岸了,船终究是要靠岸的,港口是它永远的等待。

因为在东江人生地不熟的,昨夜的晚餐不是很可口,因此今天中午的午餐我们一致决定到红星桥去吃。上岸后等旅游公司的车等了好久,不知是游客多还是不多的缘故,回程的车没有了,也许下午来的游客少吧!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车,还没等车上的游客下完车,我们就涌到了车前,这个时候不是讲斯文的时候,我们在前面留了一条小路让车上的游客下来,等游客下完,我们就上了车,由于返程的游客太多,许多人没有占到座位,气冲冲地一边埋怨一边下了车。有一路广州来的游客,有的抢到了座位,在部分人没抢到,一个为首的便说:“广州的,我们下车,等下一趟。”他们下去,我们真是巴不得。我们一家人居然有两个人没有上车,我们在车上着急而使劲地喊他们,待车上骚动平静后,他们才上的车。

下了旅游公司的车,上了自己的车,便一路飞奔向着家乡的公路驶去。回程的路,总是觉得很快,到了两地交界处的高山上,因为赶去吃饭,看到满山满坡的映山红也没有下来摘。也许保留它们的完整是一种更高尚的情操和意境吧!到了红星桥,饭店老板已经为我们备好了菜,野山牛肉、野猪肉,外加几个农家小菜,也许是太饿了吧,十五个人吃了两桌,菜吃了个精光,没菜了,他们又点了了蒸鱼。妹妹开玩笑地说,别人会笑我们能吃。

就这样结束了东江之游,回到了炎陵大妹的家中。


(六)

一回到炎陵,老公就嚷嚷着回茶陵。因为出来两天了,司机明天有事要回去。结束东江之游,又这样匆匆地结束炎陵之行,我们觉得太快了。妹妹和妹夫也有意让我们再玩一天,并安排了晚上请我们去K歌。小妹夫和弟弟在这边有工程,他们今天不会回去;老公想是想回,不过想到有老朋友约他玩,他的去意也不坚决了;最主要的是妈妈也想在炎陵多玩一天,就这样我们留了下来,让司机先行回去,第二天再来接我们。

本来晚上有人请客。妹妹说,家里准备了鸡鸭和许多小菜,再说晚上住宿还得麻烦别人,于是晚餐就在家里吃。吃完晚饭,我们就去K歌,因为是“五一”黄金周,来炎陵的游客很多,酒店爆满,我们开的三间房,分别在两个酒店里,有个店只有两间房,大华宾馆只有一间房,两间房的是酃丰宾馆。我和小妹住在一个宾馆,弟媳他们住在大华宾馆,小孩子都想腻在一起,大妹的女儿她不回家睡,要和我女儿睡在一起。拗不过她们,我只好对大妹说,你回家帮她拿身衣服来,她是不同意,还是忙,最后没有拿衣服来,人却留下来了。等我和小妹把行李放到了宾馆,才知弟媳他们的房间靠近K歌的地方,我们决定把衣服拿过来,让小孩子先洗澡,唱完歌可以让他们直接睡觉。

于是我和小妹让弟弟开着车又去拿衣服,进到在华宾馆,其实这里的条件蛮不错,房间在二楼,厕所不是蹲位的,用起来方便。

来到K歌包间,由于没有请外人,我们十来个人在那么大的一个包间显得有些空旷。其实无论包间多大,每次唱响的只有一首歌,包厢的大小关乎的是气氛和人的多少,与音响和话筒无关。进去一看,女儿在生闷气,这么大的包厢,没她尽情亮嗓的机会,她点了首《隐形的翅膀》,第一次被两个小家伙抢了,第二次点又被两小家伙抢了。她生气了,索性坐在一旁不唱了,我去了后,不得不又去帮她点歌,又要开导她,来K歌是为了好玩,不能生气,你就点小家伙不会唱的,听了我的话,女儿才停止生气,开始唱歌了。

也许是旅途太劳累的缘故,加上大妹夫他们又兼做司机,更是辛苦,小妹夫这个平时喜欢唱歌出风头的人,也早早地收兵睡觉去了。只有我家和大妹一家人还有弟弟七个人还在坚守阵地,后来又来了大妹夫的几个朋友,他们大概不喜欢唱歌,只在一旁说说话,鼓鼓掌。女儿和大妹的孩子,是在弟媳那洗了澡再过来的,大妹的孩子没有换洗的衣服,弟媳便随便找了条裤子给她凑合着穿,女儿的一件大衣服穿在她身上,显然好滑稽的,她们的加入延长了我们的欢乐,我们一直唱到11点多钟才回宾馆睡觉,炎陵的天气有点冷,老公怕冻着了两个小家伙,晚上我们还开了暖气。

因为昨晚把弟弟的小孩一个人撩在大华宾馆,第二天一早不到6点就醒了,一睁眼就要找姐姐玩。弟弟虽然自己很困,还想多睡会儿,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妹夫来接他们,可是小孩子一刻也不能等了,马上要找姐姐去。他们拿她没办法,只好步行了,一边走一边等车,最后他们竟然走了两公里的路,走到了我们入住的宾馆。

一到我们那,就吵开了,我们只好起床,收拾行李就回到了大妹的家中,父亲好惯老公和弟弟他们几个人,为了他们的早餐,竟然特意跑到街上买了米粉煮给他们吃。他们每人吃了一大碗,吃得津津有味。我和几个小孩最喜欢吃的是这里的现做的粉皮,刚好大妹家不远处就有一个做这种小吃的,女儿坐在大妹夫的车里,在买小吃的地方就停车了,我坐在另一辆车里,回来放好行李后走到那里,刚好他们已买好了,每人两张。女儿知道我不喜欢吃有菜的,因此买了两张没菜的,我吃了一张有菜的,一张没菜的,两种味道一比较,还是觉得没菜的好吃些,味道纯正,早餐就这样解决了。

上午的时候,小妹妹和妹夫还有弟媳先回去了,原是说,妹夫要到东风去,因为弟媳要赶回去,他们便没有去东风了,直接回去了。少了几个人,玩起来便没味了,他们三个男的在下面数糊子牌,妹妹和妈妈在做饭,女儿在楼上写作业,我没事便在那看电视,不知道看什么,不想看,这个台换到那个台。过了一会儿,我看女儿也写了一点作业了,于是我对他们提议去上街,他们一听,非常高兴,女儿说要骑她姨妈单车去上街,我看炎陵公路宽,路上行人少,便同意了。于是我们出发了,女儿带了一个小孩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就不见了;我带着弟弟的孩子在后面走路去。好在两个小孩子没有争吵,小的让着大的。女儿对单车的迷恋到了疯狂的地步,去炎陵时就说要把单车带着去,一看到单车心里就痒痒的,想要骑,妹妹隔壁邻居家门前停了一辆赛车式的单车,就跟人家要骑,隔壁邻居还记得她小时候胖胖的样子,都说她现在瘦了。她还真骑着人家的单车围着那儿转了几圈。

等我们走到半路,女儿在半路上等我们,说是让那小的也坐坐单车过过瘾。始终走路的是我,等我们走到超市门前,女儿不知道锁单车,在等我去锁,一会儿大妹的孩子出鼻血了,她来到我跟前,弟弟的孩子也拉着我的手说:“姑姑,我要拉尿。”一下子三个人都缠上了我,人在忙乱的时候,要先挑最重要的事先做,我从包里拿出纸帮大的先擦干净鼻血,再用纸塞住。我吩咐女儿带小的去拉尿,女儿还在为她的自行车没锁而上心,不听我的话。我快速处理好了大孩子的事,就自己带小的到一偏僻处拉了尿,回来方才帮女儿锁单车。在超市里几个小家伙买了些零食,然后就往回走。在回来的路上,弟弟的小孩走的好慢,总不停地望后面,眼巴巴地希望姐姐会来接她,她就在这种可怜兮兮地等待中一路走回了家。


(七)

3号的中餐好丰富,炖了土鸡,妹妹为我们每个人舀了一碗,除了这个鸡味道清淡一点外,其他的菜都好吃,比在外面餐馆的吃得舒适又放心。

吃完中饭,老公就打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接我们,车子来了后,当我们把行李搬上车准备要走了,爸爸临时说他要用老公的车子带个柜子回去,所以他得坐老公的车子,妈妈又要先回去做饭,这样一来,我和老公就留下来等弟弟的车了。大妹也想回茶陵玩,临时她领导打电话来,说有事得下乡一趟,她便下乡了。妈妈回去时交待我带大妹过来玩,我答应了她。大妹夫又不想来茶陵,他说,第二天,大家就会走掉,为了工作各奔东西。少了他的车,我们只好等弟弟的车了,我和老公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牌,一边等车,等了好久,快五点了他的车才到,因为妈妈的嘱咐,临走时我打电话给大妹,问她去不去,快回来了没?她说快了要我们等。

其实车里的人已经够拥挤了,除了弟弟还有两个人,可是她要去,我又不好说,你别去了,车坐不下了。弟弟的车来了后,大妹还在路上处理路赔的事,要我们等她,她快回来了。因为车里挤这么多人,会晕车,这一路的车程,对我来说是煎熬。

晚餐后,一家人去体育场散步,老公也去了。因为男人来得不齐,他们开不了牌局,老公想缩在家看电视,被我邀出来散步。体育场几样简单的体育设施,小孩子们却玩得津津有味。可能是来的人太多了,原本是草地,如今变成了黄泥汤,小孩子一不小心就会摔跤,因此没玩多久,我们就回来了。

4日上午,我都在捣弄妹夫拍的照片,想发到博客里去,可是图片太大发不了,哎,我是论坛元老了都不能发,其他人更惨了。妹妹是路政的,经常弄图片,说是可以在WORD里把图片缩小,可是经她缩小的图片还发不了,我只好放弃了,那些图片留着自己看吧!

吃完中饭,我们就收拾行李回家,女儿还想在茶陵多玩几天,被我拉回家了,爸妈一再想留我们吃了晚饭再回家,但是老公答应下午帮刘老师办一件事,因此我们不能吃晚饭得赶回来。回来后,我就忙着收拾几天来的行装。一直忙到快晚饭了,我在家洗衣时,发现控制洗衣机和电热水器的开关坏了,烧水和洗衣都不能进行。我马上打电话给老公,要他回家时顺便买个开关来。老公后来打电话给我,要我不要做晚饭了,他们几个朋友一起到外面去吃,我和女儿也去。

老公办完事,约好朋友6点去吃饭,然后就去买开头,他还让买开头的上咱家来安装,如今这社会说不好吗?又好。什么都讲个上门服务,这个买开头的,为十多元的生意,在为我家换开头时捣弄了好久,那个旧的开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换下来,等新开头安装好了,地上已是一片狼籍。我赶紧收拾了下,然后就去吃饭。点了一个土鸡,一个鱼等共八个菜,最后还有些菜没吃完。

因为从茶陵回来的时候,我就问过老公,愿意不愿意带我们去醴陵,愿意的话,我们就随他回家,不愿意的话,我们便留在茶陵再玩两天。他答应了,回家后,感觉家里有许多事要做,对随不随他去有些无所谓了。但一想事情可以缓缓做,也难得他如此爽快地答应了,不想扫他的事,因此我再次问他,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不情愿的话,我们就不去。老公说,他是心甘情愿的。这样5号上午我们随老公来了醴陵。

来之前,老公还兴致勃勃地说,带我们去那儿那儿去玩,说浏阳有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同学,他可以带我们去那儿玩。谁知到了醴陵,他便是天天在练车,我们枯燥地陪在那里,看他一天下午只能练那可怜的三、四次。

第二天上午,老公差了一个同事陪我和女儿去公园玩。吃了早餐,把我们送到西山公园门口,他和司机就去练车去了。西山公园座落在连绵的山中,从入口进去,我们一边走一边拍,公园是一些自然的花草,一条随意的盘山公路。来之前我有先见之明,带了双拖鞋,高跟鞋穿累了时,我就改穿拖鞋。我们是第一次使用数码相机,在那个同伴的指导下,女儿学得很快,相机在女儿手上一直拿着,不停地乱拍。来到山顶,这儿基本上是风光的极至处,这儿建了座华美的殿堂,在殿外,我们拍了照,为殿专门拍了几张风景照,准备回去发到网上去。在山顶的了瞭望台,可以看到整个市的全貌,只可惜雾太大,不是很清楚。那个同事向我们介绍,回去还可以走另外一条路,只是放眼望去,似乎到出口要过几座山,路有点远。因女儿不想走回头路,我们只好走那条远的路。

由一个不熟悉的人陪着,确实有些尴尬,好在女儿话多,容易与人相识,因此一路行来,还不是太郁闷,后来在游乐场,女儿还拽着这个叔叔要玩,最后只好让她玩了冲浪和山地火车。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出口,这段路看起来远,其实走起来又不觉得了,在出口处,我打电话给老公,他便提前结束了练车来接我们。


(八)

老公是个球迷,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记得什么时候有球赛,然后会想尽办法去看。因为项目部停电,他看不成球赛,就想到宾馆去看,可是宾馆不能上网,只好到同事家里去,这样一举两得。直到球赛结束了,十二点多他才带我们去吃饭。

下午又是陪他去练车,除了我、女儿以及司机外,那个同事也去了,女儿拿着那个相机一顿乱拍,累了的时候,她便吵着要回去,到后面练车的人少了,老公就又等了会,多练了一次,她便哭了,象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有点遗憾的是,始终没有拍老公开车的照片。晚餐我们在九方斋口味蟹用餐,那儿的口味不错,我虽想着要减肥的事,还是挡不住诱惑,吃了不少,减肥计划永远从明天开始。

第二天,吃完早餐,把老公送到驾校,司机就送我们回家,回家的路上,顺便把阿姨接到了我家,今年还是头一次来我家,本来早该接她来的,她一直推说有事,这一次她没有推辞。

回到家里,已经十点钟了,从车上拿下的行李放到门口,来不及整理,我便为中饭忙碌起来。先到菜市场买菜,主菜是鸭子,外加几个小菜,忙到十二点多才做好饭菜,女儿回来就进书房写作业,天大的事都比不了她的学习的事。平时有时间玩,这时候她特积极,我忙得不得了,叫她帮忙,她根本不帮。她不但不帮,还理直气壮地跟我理论,气得我差点要动手打她了,后来就不敢跟我顶嘴了。吃饭的时候,我问鸭子好不好吃?阿姨说,好吃。今天这个鸭子,我是花了心思的,买了红辣椒、姜、蒜等配料。做菜的时候,先把鸭子的水分炒干,接着把配料炒出香味,然后炒鸭子,最后快出锅的时候,把鸭血和各种配料放进去小炒一会就可出锅了,一份美味的鸭子就出炉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敏哥来了,他已吃过了饭,便陪我们,看他闲着,便给了一瓶牛奶给他喝,三个人一餐下来,鸭子只吃了一半,虽然好吃,也撑不下了。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我便开始收拾行李,敏哥陪着阿姨在下面聊天。我上楼了,长假结束了,这个行李箱伴随我们七天,该空了让它休息了,穿过了的,没穿的衣服,统统丢到洗衣机里洗了。等我洗完衣服下楼,敏哥要起身走了,他跟阿姨说好,明天一早就来接她去,并邀请我们明天晚上去他家吃饭,虽然今年老公已经请过他们吃饭了,出于好玩,我也邀请他们一家人以及刘老师一家今晚一起到外面饭店吃一顿,地点就定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酒店。敏哥走后,我们三个人起身去逛街,打算上完街,刚好到那个店里吃饭。女儿在前面骑着单车,我和阿姨悠哉乐哉在后一边走路,一边聊着天。

我们先到超市买了牛奶和水果等,从超市出来,我们就是逛服装店,有个单车也好,吃的东西都放在女儿的单车上,为我们省下了不少的力气。来到新华书店,女儿就好大劲,做好架势狠狠地宰我一回,一下子搜索到了好几本书,最后帮她买了三本。上次在网上有人说《瓦尔凳湖》是本象诗歌一样的散文书,我便想买。因为我喜欢语言优美的文章,不太注重内容。可是这儿没有这本书,他们答应我以后有了就告诉我。

可能是我们出来的太早了吧,人好困的,阿姨在新华书店无事可做就在那儿打盹。从新华书店出来,时间还早,我们选择先回家,把东西送回家,在家休息休息再到饭店来吃饭。

回家我们小坐了一会,直到五点半才起身去饭店,我还担心迟了,其实到饭店点好菜后,等他们等了好久,刘老师放学后要先送了饭给女儿,然后才来。他们来了后,敏哥还没来,学开车去了。后来是他老婆先来了,要我们先吃,不要等他,这样我们才开始吃饭。原本打算请四位老人一起来的,谁知最后四个老人都没有来,我们不得不临时减了两个菜,留下那些喜欢吃的,不能减少的还有七、八个菜。

菜的份量足,不过味道有点不如家里的,比如阿姨为刘老师点的那份粉子肉,刘老师不怎么喜欢吃。到最后好吃的,喜欢吃的菜都吃完了,剩下粉子肉和牛肉敏哥打包给他儿子吃去了。

吃完饭出来,大伙分头走了,女儿骑自行车一溜烟回家了,我和阿姨走路回来,我还想多走走,散散步,正好锻炼身体。因此我走了那条较远的路,女儿和阿姨要赶回来看电视,一路上碰到了熟人,阿姨理直气壮地说:走这条路远一半的路程,事实上我们绕道那边确实多走了一半都不至。

船终究是要靠岸的,港口是它永远的等待(五一休闲游)


(九)

回到家,阿姨就开始看她雷打不动的每晚必看的电视,针对这点她媳妇有一次说阿姨:到了看电视的时候,无论什么情况,什么事都不能阻止她。所以我习惯晚上的这个时段不打电话给她。我把楼下收拾了一下,然后到楼上来换被子,阿姨特怕热,我便把我们床上换了床新的薄的踏花被。

洗完澡,看完电视,便开始睡觉,平时阿姨来都是和女儿睡,这一次我和她睡,晚上我们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太多太想就的话我都不能说,只说些她关心的,无关痛痒的话。

5月8号清晨,我们正在吃早餐,敏哥就来了,吃完早餐,阿姨就到敏哥家去了,我也就去上班了,长假后的第一天上班,好多事。今天工班要来报账, 接着要出4月份的报表,忙得不亦乐呼。上着班女儿班上同学的妈妈来了,问我五一帮女儿到长鸿去报考了没?我说,没有。她便告诉我有关升学考试报名的具体情况。我一听,怎么把这么重大的事给忘了呢?得赶快去报考。在时间稍稍缓和的时候,我叫了一辆车子到长鸿去报了个名。

下午妇联打来电话,要我交征文。一眨时,我的生活和工作变得异常的忙碌。我一再坚持说,我不写了吧,这方面的情况,我不懂。她们坚持要我写,还说我写得好。不好辜负别人的期望,只好写吧。到网上去搜刮了一些资料。

下班了,想起了去敏哥家的事。我们娘俩晚上一般不出去,可是阿姨昨晚换下的衣物还在我家,等着我送过去,所以我们必须得去。

去时我叫了金杯车送我们去的,谁知我几年没去,记错了。提前下了车,虽也是梅城可是相差一条街,我在那找寻好久未果的情况下,只好打电话给敏哥,告诉他我们在那。他说他家的门牌号码是38号,我们使劲地找,却还相差好远,最后他只好来接我们了。在他的指引下,我们穿过一片房屋,过了一条街,然后才来到他家。一到那,阿姨就喊打牌,我们便架起桌子打牌,刘老师来了后,也加入我们的队伍。

晚餐是敏哥亲自下厨,各式各样的菜,好丰富的。炒的菜又是色香味俱全,加上他经营过酒店,炒的菜更是不一般。等他炒好菜,我们便停了打牌,开始吃饭,菜非常可口,女儿对青蛙这个菜特别喜欢吃,一碗青蛙被她吃得快见底了。哎,老师说青蛙是益虫不能吃,背着老师吃得津津有味。只是这些菜对夏姨来说有点辣,她受不了,没吃多少就下席了,搞得敏哥有点觉得有点费力不讨好的感觉。

吃完饭,敏哥起身去给他老婆送饭时,我们也起身告辞,老公不在家,我们一般不出来的,更不会走这么远,这次是为了阿姨,破例了。不过出来了,我们也得早点回去,敏哥要我们坐他的摩托车,这边大概的士少,我们便坐了他的摩托车了,路上他把饭送给了他老婆,然后就送我们回家了。

回到家晚上为了那篇论文一直搞到零点,文章只开了个头,整个文章的思路我还没个头绪。第二天东拼西凑总算成文了,第三天拿到书记那给他看,一文不值,在他的指导下,左改右改,最后总算是定稿了,交了。殊不知后来还得了个三等奖。

这就是忙碌的五一。


(十)

五一,始终没有忘记的事,便是上网。只是我一上网,大家就会反对。由其是妈妈,生怕电脑的辐射影响了我的容貌。只要看到我上网,就会对我说,你少上点。有时老公也对我说,小心变丑了,他不要我。哎!我的这个爱好,几乎成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了。在他们面前我能少上就尽量少上网。

因为五一是出外旅游的时期,自然会关注相关的信息。妹妹说,他们的领导开着车去杭州了,而且那个人平时也喜欢开着车到处游玩。老公说,他不能不求上进,他不会这样。细想想咱就过这种安稳的日子。看过蚂蚱的纪检日记,我们更应该洁身自好。

蚂蚱的日记如下:有一个热情的声音在叫我。抬头一看,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市纪委二室的,怎么也想不起名字。在市局纪检组工作期间,曾被市纪委抽调帮忙过几次。无非是到宾馆看守被双规的人,做一些谈话笔录。看守期间,和那些人同吃同住,通讯工具全部上交,不得和外界接触。有时征得办案组组长允许,派人跟着,也能给家人打个电话,谈话中却不能透露自己的行踪和具体任务。为了避嫌,基本上不和家人联系。这样的日子真是漫长,记得有一次长达一个月之久。都快疯了。置身宾馆房间,感觉像个笼子,被牢牢困住,飞不出去。失了自由。跟那些双规了的人唯一区别就是角色不一样:一是看守提防,一是被看守提防。由于角色不同,主观感觉也不一样。客观状态却相同:同样失去了自由,同样不能舒心的吃和睡。

但人们活着的依据和支撑往往就是靠一种主观感觉:总以为自己比别人富有或贫穷,快乐或痛苦,幸福或不幸。于是就在这种自我内心的反复比较中,生出许多莫名的毫无意义的烦恼、快乐或哀怨。

周而复始。生命不息,惆怅不止。所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当时恨这项无聊的工作恨的要命。可自此以后,工作越发严谨,洁身自好不拿不沾。现在回顾这一切,觉得那段经历真是漫漫人生一笔宝贵财富。警示自己。受益终身。

如此,对自己大学毕业后,在人生道路刚刚铺展之时第一步从事记者,第二步从事纪检这两项工作永不后悔:第一项锻炼了观察力和实战性,第二项培养了谨慎处事的作风。不害人,不害己。

记得曾经有一个贪官出事后说过是他贪婪的妻子害了他,想想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所以我得当一个廉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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