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很短的街
一如烤箱里烤熟的面包一样薄
突进，突进 我突了三年 秃子
还未走出青草地
大海灵动的意志啊，是谁的灵魂睁开眼睛，
每天背上 十字架
拖行曳曳？
在与湘军的巷战中，他快撑不住了
四条腿交替着前行
粗粗的四个句子，
“条条大路通罗马”
“既来之，则安之”
“白也诗无敌”
“土豆烧熟了，还有牛肉”
它们冒气：冷汗
驼着它们的农业文明一次次
铲除。
让我骑上着四条腿
在工业社会里 摸着路 找水
快！砸烂他们
又是子夜
湘西的夜行日
两盏白灯笼从我眼里走过
椲子毕恭毕敬，给虚无
护送公文，肩头一片漆黑
过桥，就能买到刺穿喉咙的桉叶糖
桥该飞走了，它有了反应
因为空气抽了桥的嘴巴
方格子的小镇，铁钩下含光朦胧
刻刀落处，便有血淋淋的拓印
绿莹莹的寿山石，我在里面奔突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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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题目没有任何关联，文章与题目可以割裂。我本不想写东西，兴之所至，无奈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