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最是无奈的记号,是记忆的周期性退潮... ...
一直以为直到第九十七个梦才会大彻大悟,因为天道总会给人九十多个梦的念想,倘若连美好都吝啬,那也不会再有人去贪恋梦中美好。
不知不觉染上了嗜睡症。也或许总是四五点睡觉罢,笑着给自己找一个理由然后转身就睡。
每一个梦中的我,都不是相同的样子,这真让人松了一口气
伊始,是在一个课堂吧,一个一上午都在上着数学的课堂,我在最后一排的桌角醒来,看到窗口一个极似未变质的沂蒙。一如四年前那般。
修普诺斯善意的掠过了最开头的一段,不正常却合理的沂蒙明白,她就是我的女朋友。做梦做到这里,梦境之外的第二人格敲了敲超我的脑袋,诺,这小子又做春梦了,翻个身,继续痴痴大睡。
渐渐收起记忆的獠牙,犹如破冰而出,被暖暖的梦吹拂着,似睡非睡,让心里住进来一个久违的春天,
每次,都是放学后把沂蒙送到村口的十字路口,抱着睡在一个破旧的拖拉机上,就如破镜重圆后回归的抱枕,醒来之后趁着月色送她回家,隔着玻璃门远远相望,然后骑着不知道从哪里拣的一个电脑主机改编的摩托一骑绝尘。
任何一份爱情都没有义务去承担世俗社会要求的所有内容,周六周末沂蒙总是回家的特别早,因为每到周末那个恶魔一样的奶奶总是回家特别早,沂蒙是个爱家的人,变质之后也是那样...
转身之后,场景挑到初中,时间线跨越这么大,读我估计又该敲敲朝我的脑袋了~
开学典礼的礼堂,我和几个熟悉的面孔仗着自己老生的身份肆无忌惮,开玩笑,打闹,甚至光明正大的闯过老师的封锁线去升旗台下侃大山。木星辰慷慨激昂的说着他的情圣思维。讲台下面还站了两个妹子,瞳孔如黑洞一样无形。。
送她回家的时候,突然碰上一个老大爷,老式厢货车有着和体型一点都不般配的速度。卷起沂蒙就跑,而变形之后的机箱却总是不能像如意如意如我心意一般如臂指事。反而还跌落到路边,顽皮的重新变回一个机箱。
等再组装成摩托的时候,人已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不甘,疲惫,倦枉,一个个涌上心头之后我才心悦诚服的承认,这个世界总有我想象不到也应付不来的恶,而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的欲望罢了。
年少时,我们总是追寻着我们失去的东西,自由,爱情,罗曼蒂克。到头来却发现什么也靠不住。普世的价值体系下。事业才是唯一的标准。
四个月。一万五的初始资金到现在的十几个人,流水十万。就连好好睡一教的勇气也消失了。更别提奢侈的梦。
然后在梦里哭道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醒来之后只是平静的喝水,哪怕在梦里哭,似乎也会缺水一样。
前半生,凡尘俗世,都只为风花雪月,恋惘情浓。历此后经年,红尘白首,梦里依旧。
希望我们都能成为比昨天更好的自己。
梦记于2015年3月28
后记:偶然看到旧人着新装,嗯,叫你闺女放学路上小心点~谁叫老衲是个小心眼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