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很好,
我们可以很老,
我们可以听着蝉鸣听完夏天,
我们可以荡着秋千荡完秋天,
我们有诗,
我们有梦,
我们有坦荡荡的远方,
我们还差着什么?
还差一间钢筋水泥石灰粉刷的房子?
还差一辆铁皮铜钉油漆喷洒的车子?
这是我们的人生,
这是我们的追求,
我们忘了梦,
我们忘了跪,
我们变成了人海魑魅,
我们变成了末世绝味。
我们本来是最耀眼的星星,
我们本来在谈最长远的情,
我们听见了雷声,
我们不看了闪电,
我们知道有风,
我们了解没天,
我们知道说了不算,
我们了解完了再见,
雨不停歇,
风不休止,
梦不止步,
人不往复。
我们还可以期待,
我们还可以等待,
我们还可以守望,
我们还可以翘望,
我们还可以来来回回,
我们还可以走走停停,
我们还可以很好很好,
即使那时,我们很老。
愿你有诗,
愿你有梦,
愿你有坦荡荡的远方。
愿你有一生行不完的路与新城,
愿你有一生看不完的风景与露,
愿我们未来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