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自己:
见字如面!
提笔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处于人生中最美好也最尴尬的年龄――二十岁。已经经历过高考的洗礼,却又没有独立到能独当一面。更多时候,我甚至希望自己还是个孩子。也许现在的我,是二十八岁的你不喜欢的。可是,这就是我。
我有一些朋友,我们因为不同的原因相识。我不确定是否该向你介绍他们,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喜欢二十八岁的你。二十岁的我,可能不够优秀,性格也不够讨人喜欢,遇到他们真的是我最大的幸运。二十八岁的你,会不会有很大的变化?没有关系,你只需要让他们知道你还是你。我知道你会珍惜还在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因为慢热的我会让很多人退却,而他们仍然坚持走进了我的心里。
二十岁的我很乖很乖,在外人看来该是典型的乖乖女形象,可是这不是全部的我。我向往诗和远方,羡慕有梦为马随处可栖的生活。可我不敢变,因为我还没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买单,因为我是父母最大的骄傲。二十岁的我做不到的,二十八岁的你可以。可我不知道二十八岁的你是否还这样想,又希望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但是我坚信,二十八岁的你已经有能力做出最好的判断。
二十岁的我还没有谈过一场刻骨的恋爱,这有些遗憾,可是我不后悔,希望二十八岁的你,也不会。二十岁的我矫情的要死,拒绝别人的理由无一例外的不愿将就。只是这样普通平凡的我才是别人的将就吧!我不确定我在等的人是不是他,他是不是已经来了或是还在路上,没有关系,我不着急。
一直认为,最好的爱情,好像不是那个人冲着我的光芒急匆匆赶来,而是看到我在泥地里艰难前进时,也能不顾我满脸狼狈,温柔且坦然地伸出手的。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状态应该是棋逢对手,相遇逢时,别离不悔。
一个人时最好的生活状态,是该看书时看书,该玩时尽情玩,看见优秀的人欣赏,看到落魄的人也不轻视,有自己的小生活和小情趣,不用去想改变世界,努力去活出自己。没人爱时专注自己,有人爱时,有能力拥抱彼此。
这是二十岁的我正在努力做到的。二十岁的我,还没能找到自己的小幸运,但我知道二十八岁的你如果结婚了,一定是嫁给爱情,这是二十岁的我的愿望,上帝会听到的。
“三十年前是她来了,才让我成为一个父亲。我也是希望她幸福,真真正正的幸福,能够结一场没有遗憾的婚姻,我可以把她的手无怨无悔的放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再不至于我后悔,我当初怎么就这么把她送走了,爱情和婚姻不是百分百对等的,对她来说,就像她坚持了很久很久的一个准则,作为一个父亲,我就应该和她一起去守护,只要她认定了,我就陪着她,那她有时候受挫了,我就等她回来哭一场,如果她忍着不哭,好,那我可以烧一桌好吃的。她不应该为父母结婚,她不应该到外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听多了就想结婚。她应该想着跟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的结婚,昂首挺胸的,特别硬气的,憧憬的,好像赢了一样。有一天带着男方,出现在我面前,指着他跟我说:‘爸,我找到了,就这个人,我非他不嫁。’我觉着我都能想象的出那一幕。她比着胜利的手势让我跟她妈妈看,那表情多骄傲啊。你看我都真真切切的想到了,那我有什么理由不真真切切的等她实现?那天什么时候到来我不知道,但我会和她站在一起,因为我是她的父亲。她在我这里,只能幸福,别的不行。”
这是电影《剩者为王》里父亲的一段台词,感动了很多人。二十岁的时候,我们似乎都不是善于表达爱意的人。父亲和我都习惯于把爱掩于岁月,止于唇间。可我希望二十八岁的你已经可以自然的表达爱意,对亲人,对爱人。电影毕竟是电影,固执而又别扭的父亲一定说不出这样一段情深意切的话来,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二十八岁的你,一定要嫁给爱情!
二十八岁的你一定已经足够成熟,可我希望你内心还住着一个女孩儿。如果是这样,我那么羡慕你的幸运。知世故而不世故才是最善良的成熟。你可以有盔甲,也可以有软肋。盔甲用来保护自己和所爱的人,软肋提醒你,谁是你该保护的人。愿你走时明媚,归来依然。
等待是一件很无望的事,你不知道等的那个人是否会来,你不确定等的那个机遇能不能属于你。我允许你适时的等待,只是大多数时候你应该告诉自己,我为什么不能主动出击?修炼自己,那是二十岁的我应该做的事情,二十八岁的你应该天真而又自信。爱想爱的人,做想做的事。
二十八岁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呢?二十八岁的自己,我很想你!你一定不要急,慢慢走,慢慢和我相遇!只愿那时仍然温暖纯良,不舍爱与自由。往后路途,深情亦不会枉负。
十七岁的小凉夏对二十八岁的大凉夏说“不要害怕,我从来不曾真的远离,因为我一直在你心里。”二十岁的我也想对二十八岁的你说:
“没关系,我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