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没有更新公众号,回家之后觉得头疼,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没睡好了,凌晨两点之前好像失去了睡眠的能力,好在还年轻,熬上半个月虽然身体略有不适,心理却还觉得问题不大。
直到昨晚,熬不住了。
头疼已经很多天了,闲下来没事,一想东西就头疼,人大脑的容量有多少我不清楚,但是我的好像已经满了,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回家之后家里空无一人,之前会在家里等我吃饭的兄弟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家里,之前会打电话问我下班后去不去他公司玩的兄弟正在和女朋友约会。
我想那算了吧。
公众号的稿子还是没有着落,但是一想又头疼。
笔墨摆在桌子上,一年来的耳濡目染,难免会动心思写几笔。开始动笔的头一晚还好,临《圣教序》大唐三藏四个字写了一晚上,与原帖只有一分相像之处也觉得快乐。临了几天,全无长进,别说字中意境,就连基本笔法都很难明白。想起之前一个师哥的谆谆教诲:学书法首先要会狂饮,然后得会背楚辞。一年来酒量日渐长进,但是楚辞还是一窍不通。写不好的原因大概就在于此吧。
又在纸上写了两笔,虽然没有了第一次那种欣喜,却也是感到神清气爽,除了肩膀有些酸,这让我想到两年前第一次抱起吉他的时候,磕磕绊绊弹下来两个和弦的兰花草就能快乐好几天,那时我想着不着急,一切只是开始,没想到两年后琴弦已经生锈,琴上也落满了灰。
开始时总是感到轻松快乐,越到最后越发困难,放弃也是常有的事,没想到只是练了几笔还能有如此感悟,感叹自己真是人才不该埋没。恍惚间忘了千百年前的古人早已说过:鲜不有初,靡克有终。
虽然道理早已经被说穿了,但是我也不是全无收获,想起大二时的一个纪录片作业,我们组拍的书法专业学生的日常,在某个瞬间有点羡慕他们,书法可以是一个表达情绪的手段,羡慕他们若有烦心事时能把自己可以把自己关到教室里挥毫泼墨,如果没有艺术,表达会是一件很难的事。
记得初中毕业那会看村上春树,他在《且听风吟》有一段关于表达的描述,大概的意思就是表达很重要,说出来就等于一,不说出来等于零。所以我有时候总是抓住一个自认为信的过的人就开始了我无休止的表达。忘了他后边还说重要的是尺度。
我拿着一把尺子量啊量,量不出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我们从来没想象的那么接近,只是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
新搬的家在广州路上,远离市区还算僻静,只不过夜深人静是路上的车却总是不停,临街的五楼隔音极差,半夜躺在床上无异于躺在马路边,舍友临走时送我的小米音响还在放着临行前我们一起听过的歌,只是回忆却选择关上闸门,一切在车水马龙的声音中不可避免的走向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