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田雪阳 我热爱每一块土地 当我走过一座又一座坟墓 我是一位放风筝的男孩 奔跑,是我一生的标志 就像母亲亲吻自己的孩子 在白发长满的丛林 依然佝偻的身体 用镰刀似的手臂 勾住 一个又一个金黄的稻穗 把“美”,当作自己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