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讲,在头条新闻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谁叫雪梨。
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偶像明星,我和人交往是不管一个人背后的标签的;我看待作品,是不管这是谁拍的、这种极致的挑剔也养成了我的审美眼光。
我的前两个月就像噩梦一般,来自于原生家庭、过往的情感经历、所有的遭遇……偶这一切都让自己几乎陷入一种疯狂。这种不镇静的焦虑感大概是从过完年开始,而后越来越频繁。
我对于自己25岁前的生命定义就是在于体验这个世界我所知道的一切,而今有幸能够体验到这极致的疯狂。
雪莉25岁,94年。
我25岁,93年。
我也是,走得特别顺利,特别。当挫折来袭的时候,一切崩塌得特别快,而长期习惯于强大的自己并不知道其实自己承受力是有限的。幸运的是,我调整得非常快,就像旅行了一番而后能够迅速回来。
雪梨是年轻的,年轻人最大的问题是在于:无论做什么,别人都认为这是矫情。没有人关心她痛苦与否,只知道她没有活成大家期待的样子,就应该受到批评。
我记得嘉喜哥在我上大学时候说:不要以爱为名强迫别人。这是一种怎样的智慧呀。而今我也明白了这样的智慧,人都是有灵性的动物,愿者上钩,愿意的人怎么做也不会差,不愿意的人怎么期待也很难。
我特别理解那些从头到尾都很强的人,他们生活在光环之下,必须以别人期待的样子活着,很难真正抛开自己的内心做一些自由但快乐的事情。就像女人的小脚,农村的性解放,西装笔挺对于人的束缚……
我今年上半年接触了2个曾经的抑郁症患者,一个说曾经差点自杀,一个说现在依然在服药除了寻求我的帮助就没有其他任何道路了。
对于弱者,我从来都是予以怜惜,倾尽所能。
而后发现,弱者会将个人的际遇转变为个人性格的绝对解放,而后用来回报以过激的行为。无果。
世界是个舞台,舞台之上每一个人都是小丑。我们充当着救世主的心态,却最终很可能就成了阶下囚。当曾经的抑郁症患者挥刀向你的时候,你可能会惨败,天翻地覆。
生病的两个月,那些元素都在脑中清晰得记着,CT没有任何问题,自己却把25年的数学、语文、英文、亲情、友情、爱情、天文、地理……都做了最详尽的记录,整整一个厚厚的本子。而今自己脑筋清楚,那些时光就像噩梦一般,记忆消散,只留下些许元素。
我曾经一遍遍看那部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有两组镜头,恰如其分的表达了这个玫瑰与滚刀相互裹挟的混沌社会。
一个片段是沦为军妓的马琳娜在纳粹撤退后,被全村的女人拖到街上扒光了殴打,最后被剪掉了一头红发。
一个片段是尾声马琳娜和丈夫相聚后又回到了镇上,不再香艳美丽的马琳娜在集市买菜,村里的女人们满面善意的和她微笑问候
以上两个镜头的这些善与恶都来自同一波村妇。
如果你觉得有一些人性情大变,在无情嘲笑的同时,不如冷静得猜测:是不是这是一份求救的信号。
在生命面前,所有的利益追逐和争抢,都是浅薄的。而如果你身处其中,不如静下心,给自己一个期限,而后重新矫正,做好自己。
罗斯福说:我跑遍全国,只是为了倾听。
我喜欢的是中国的三位传媒人。柴静,那本《看见》,我认为是底层的耳朵。杨澜,三部曲,告诉我世界是用来问的。最近,吴晓波的《水大鱼大》,我认为是眼睛,可以看见商业社会的变革。
感恩这美好的岁月,我依然还能够理智清晰得听、说、读、写。这些简单的动作,足以支撑我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