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和她的大喜之日,按照他们家乡的风俗,新郎新娘在新郎家等新娘家的客人来举行婚礼。我的他跟去接客人了,我站在他家门口,看见两人搞怪的婚纱照!绕过壁墙,是他父母住的地方。觉得有些奇怪,两人都躺在床上。我叫了叔叔阿姨,便向后院走去。
奇怪,真的奇怪,家中冷冷清清不像是举办婚礼的地方,难道是在酒店!“阿莫!”我回头时看见新娘,叫了一声,发现她没看见我,也难怪,我是灵魂状态哪儿能看见呢!
他们家后院很长,正当我沉迷于花园里盛开的牡丹时,一阵喧闹打断了我的热情!“怎么回事?”一群披麻戴孝的女人围着穿红衣的阿莫身边,听见为首的女人嚷着“说谁没生过孩子啊!我也有儿子,我儿子就是被你害死的!”说着还动手掐上了阿莫的脖子,我被吓到,赶紧抓过她的手,想要掰开,怎奈何穿过了他们交缠的手。“来人啊!来人啊!”我猛的想前厅飘去,寻找体弱之人,奈何,没有找到!再当我回头时,看见阿莫飘在半空,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尸体和癫狂的妇人!
“阿莫!”“我死了吗?”“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将视线放到另一边。“那,不,不,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忽的抓住我胳膊,细长的指甲掐的我骨头疼,“哪有孩子?”还没说完我就愣住了,因为我看到妇人发现异常离开阿莫身体后,阿莫凸起的肚子!“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她一次一次的冲向自己的身体,却被弹回,我眼睛干干的,心里涩涩的,但无能为力!
“怎么回事?”阿莫的他来了,望着地上的阿莫他仅是皱了下眉头,“后门是谁打开的!”我顺着他的话语看见后门被糊上了白纸,大开的半扇们是有残破的封条!“怎么回事?”我好奇的看向阿莫!只见她挣扎在黑白无常的锁链里,拼命的奔向身体,在看到我看她时,眼里含泪,满是期待,我知道她是在求我,但我不能插手,毕竟她阳寿已尽!
阿莫的他叫易楠阳,是福安易家商行的总经理,长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做起事来雷厉风行,不择手段!那害死阿莫的妇人名叫夏筠,是君越货运的大奶奶,他的儿子叫黎苡仁,小名阿超!留过学,是福安少有的思想先进者,因为发现易安的龌龊行为,所以向新来的县大人举报,但奈何官商一个鼻孔出气,以至于苡仁没出县府大门就被易家请去喝茶,书生意气,不愿同流合污。被派来的易家管事郭二虎是个痞子,在看他油盐不进还叫嚣着想去省上告状时,没忍住一个巴掌抡上去,阿仁倒地,头磕在地上凸起,血流不止,死在郭二虎手里!
易楠阳听见郭二虎杀了人,让他去悔过堂自领责罚,又找来先生甘平子商量对策。
于是一辆青布马车被停放在君越小二觉得奇怪,又货运门口,小二上前敲车门,五人应,掀开帘儿一看,自家少爷穿着月白长袍,端坐在车上,眼睛微合,嘴角勾起一抹笑。“少爷,少爷?”也是没回答,
不觉有他,小二找到了正在盘货的福叔,让他给夫人禀报一声,少爷回来了?
结果当夫人略带嗔怒的让福叔扶儿子下车,却被福叔沉重的脸色惊到!两人回府,马车也赶进了黎家大院!妇人压抑的哭声在议事厅里回响,高堂上老人手指点着桌面,有脾气冲的叫嚣着要去找他们算账!却被另一人拦住!众人看向高堂,沉默良久。那人说,如此,我们便讨回个公道
屋外夕阳西下到月上半空,易家大门开启迅速又合上,只见出来的黎家掌事其实喝醉了一般,下了台阶扶着墙。不停地呼气!随即转了个方向回到灯火通明的黎家议事厅
“不行,我儿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大奶奶立在堂中叫道。“我知道!”“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易家那个野种?”
“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要我要告他们恶意杀人!”
“坐下!”见大奶奶不为所动!“老三家的,把你二嫂拉回去!”“别动我,”被按到座椅上的大奶奶想要挣扎起来却被人压的死死的,别过头去。“老二家的,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易家的补偿已经足够了!”“阿仁是我的命啊!”“对啊!二嫂就苡仁一个孩子!”大长老摆摆手,“咱们黎家早已不复祖上光辉,战战兢兢维持也只能勉强度日,这次阿仁,黎家肯抛出百分之四十的市场,。还有二十万银元足够咱们重现祖上辉煌了!”“是啊!”“是啊!”众人小声符合,还有人称易家仁慈!“阿仁是我的命啊!他怎么能和,能和那些白银死物相比,我不在乎,我只要易楠阳一命抵一命!”“你疯了吗?你不在乎,我在乎,黎家上上下下几百口在乎!”“就是,平时看二嫂还善解人意,现在看来就是装的吧!”“闭嘴!”底下议论纷纷!大奶奶只是拼命大喊,在大长老示意下有人捂住了嘴,她变成低声呜咽!
“易家说,过两天要娶亲,让咱们停七天在下葬,我的意思也是七天后趁着众人看热闹把阿仁藏进宇柳林。”众人点头,但心中或多或少有些疑惑,不应该是葬进春望林嘛?这是不让进祖坟了?
议事堂里只剩下大长老,和哭脱力的大奶奶!“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成大事者必须忍常人不能忍!”“我只要阿仁!”“我们黎家被易家踩在很多年了,我不能放过!对,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大长老陷入某种癫狂的想象,无暇顾及阿仁娘的哭诉,待到他看到她跌跌撞撞出门时,连忙叫人把阿仁娘押进默堂。
今天,趁黎家参加易家酒席,看管松懈。阿仁娘和娘家人披麻戴孝闯出黎府,直奔易家后门!
看完从众人脑中提取的讯息,才发现他们已经将阿莫抬进次卧,拉上帘子,门外医生摇头,表示大人已不行,希望他们节哀顺变,又问道孩子几个月了?说是八个月,那医生也是个心慈的,便斗胆说若是可以,他能开刀将孩子取出,但考虑的时间不多,最多五分钟!我看到易楠阳的脸上飘过一丝欣喜,却又很快不见了!阿仁娘家人脸上除了惧怕多了点自责!众人都清楚,要是开刀,还能活一个,但不动刀,就是一尸两命啊!但死者为大,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开吧!”等了几秒,他开口,说完舔了舔薄薄的唇,“想必阿莫也是这样希望的吧!”众人退去,他抚上阿莫的脸,轻描过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最后轻轻摸上她颈间的青紫,拉着她的手,说,“阿莫,不怕,我陪着你呢!”
一个时辰后,婴孩啼哭划破死一般的寂静,“是个小姐!”接生婆子兴奋的喊着,但过了一下,大夫颤抖着说,“还,还有一个,”小心翼翼的拿出,见他不哭,倒拉着他脚,轻拍。不一会儿似猫叫的哭声传来!
看着床上两个皱巴巴的婴孩,易楠阳轻声说道,“阿莫,我会好好待他们的!你可要等着我啊!”
同天,黎家大葬夫妻合欢墓。黎家二房过继一女,名曰念仁,易家得一少爷名曰子墨。二人定位娃娃亲!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