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隨筆

【片刻】

“時間會證明我多愛你”

                                                   --《奇异博士》台词

   

    這幾天,

    這句話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里。

    特別是女主角將這句話刻印在送給男主角那塊表的背面時的畫面。

    每當一個人安靜的時候,

    我就不禁想起他保護那塊表的片段,同時,我反復咀嚼這句話它的重量。


    其實,我是一個打骨子裡討厭自己這樣的窮酸氣,但一面認為;可能感性的人就是如此敏感,例如,在生活中,對方的一句話,旅途的一道風景,一張發黃的照片,一張過期的電影票,一段父母的教誨……

——都被那微弱的毛孔給吸收放大,然後滲透入肌膚下的血液里,被當時的茫然或不知所措,難以用言語去搪塞,導致表情呆滯,思想停滯住,俗稱的卡機狀態。

     我一直認為大多時候言語在有時候的氛圍裏是空洞無力的,就像你未經歷過的事情,沒接觸過的人,你卻去自定義或貼標籤。這種認知,都是自以為是而已,其實,辯論和反駁或證明都是毫無支撐點的。

     有時的尷尬,或許因為當時來不及反應和消化,卻當夜深人靜時,原本用來休息的時間,它們卻開始波濤洶湧如同季節交替時的洋流,那些感官的暗潮向你撲面湧來,所謂語言和畫面,被脆弱和指責給放大放大……最後被時間的齒輪,卷的支離破碎。


      歷史和歲月的殘骸就是這樣重復著拼貼又重復碾碎著。


       最後,靈魂終究輸給了疲憊。

     肉體上的欲念支撐不住黑夜到白晝的更迭,

       隨著最無聲的感觸

       在一個人捲縮的溫度里瘋狂生長

       與蒼白的夢魘

       一起在自然的寒風盛開綻放。


“如果說回憶里的故事

    都是成長墜落的果實,

    那麼,

    我眼前的列車肯定來往下一片花海。」



    就這樣

    依偎著閃爍微光的煙頭,

    相擁敲擊鍵盤僅有的溫度,


    十幾年的回憶片段,它們靜靜地微弱著在風平浪靜的腦海裡倒敘,如同被抽離色彩的黑白無聲喜劇電影,焦點是因為不懂事時,做出的承諾和糗事。

         但有那麼一刻,它們又好像晨曦陽光下過往的白駒,它們有力地奔跑著,誰也不知道哪會將是終點,直至熟睡化成了一道道光怪陸離的夢魘。

         片刻间所有的故事,人物……

        甚至一些本以为栅格化的片段,就像翻页的动画书,刷、刷、刷、地刷完了。

     不一会儿功夫,这些曾经所谓“漫长的”成长,课本里“最美好的”花季雨季,也就不过如此没有分量的,在仅有几分钟的片段中回放结束了。

         一束光闪现过脑海;

         略微刺眼带痛

         片刻里那些快乐的,难忘的,自认为喜欢的,自定义不忘的……都被眼前的光影压缩在这仅有几分钟的时间里。

         除了支离破碎的语言,

         我想,

         也只剩文字能倒叙出昨日那些岁月青葱与光阴斑驳的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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