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处往下看,房间的线条是斜的,墙壁白得刺眼,墙上挂的那幅画,有点像一片上窄下宽的裙摆。其实那也不能算是画,它只是一幅加了注解的人体器官剖视图,我不知道房间所在的楼层,从窗口显露出来的那片树梢来判断,这里至少是四楼。此刻所有关于时间和季节的记忆,似乎都已经像墙壁一样被刷白了,我只能根据窗口射进来的那抹光线来推测,现在大概在下午4点半到5点之间。至于季节,那倒相对简单:树枝上的叶子已经落尽,露出了一只黑平乎乎的鸟巢,所以只能是冬天。一群灰头土脸的雀子在光禿禿的树枝之间蹿来蹿去,用毛糙尖厉的嗓音吱吱呀呀地唱着歌。我听不懂,却也知道那是哀怨一一关于饥饿和萧瑟的哀怨。街上的人流很浓稠,从高处望下去,我看不见他们的身子,因为他们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的头所遮蔽。他们像一颗颗棋子,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搡着,在街市的棋盘上来来回回地挪动。
那一粒尘埃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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