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各种原因,写作练习又拖到了11点多,庆幸自己还没有在12点之后,才开始写作练习。在1个小时之内能够完成1K字,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心流般的写作,也就说,只管写,不管对错是非的那种。对,就是那样,一句接着一句,随着脑海中的思路,往下走,不停歇。这样的做法,犹如人下山,颇有一种势,逼迫着人在不停的往下走,因为不乘着势往下走,重心不稳,整个人就会连滚带爬地滚下山去,自然写作不会这样逼迫着你,只是一时停下来后,就不知道能够写什么了。
心流写作,更多的是一种思绪上的记录上,而不是一种深刻地思考,只是将能够想到的,联系到的,一点点呈现出来,是一种发散的思维,尽管有一种不自觉的主动,将围绕着一个主题往下写,只是大脑的注意力有限也好,或者说人总会思虑有局限,容易散而不聚,这样让写作者痛快、无拘束地写,而让读者见到的这种散乱的文章,摸不着头脑,分分钟想放弃继续往下读。从人的认知科学来说,要有效地获取信息,至少要让信息能够有条理、有结构。一说到有结构有条理,用论文的结构说明是比较合适的,而像散文、小说、还有诗歌,这种文学创作,很难捋清楚一种结构,一种内在而本质的底色。常说散文是一种形散而神不散的文体,可何为神,也只是一种说法,在看古代的唐诗宋词,结构不足以说明什么,因为很多诗词,都有可能只是有感而发,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结构,本来内容就少,有谈何架构呢。’
只是这些有感情、有思辨、有烟火味的诗词,能够在后世传承。比如不思量,自难忘;比如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比如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一旦想到自己如何能够站在作者的角度,去理解作者当时要表达的情感、生活态度等等,都会有一种亲切的联系。我也不知道,一个人在泰国旅行,走在曼谷的街道上,从青旅走出去,穿过人来人往的大街,穿梭在高楼与平房互相交映的城市中,独自诵着苏轼的《江城子》,念亡妻子的那首词,潸潸泪下,完全不能自已。想到东坡在几十年前,小轩窗,正梳妆;而如今,尘满面,鬓如霜,人生茫茫,人鬼一方。在念及自己,也是孤独一人,在喧闹的城市中居然觉得非常孤独,独来独往,形单影只,觉得当时的情形,非常凄楚,于是大哭,可又不敢在大街上放肆地哭喊,只能默默地留着眼泪,一边走,一边念,一边流泪。就这样,从一个街道诵到另一个街道,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寻找茫茫的回家路,可一时还没有信心,也没有决心选定某条路往下走。这种行走的风格一直影响到我现在行文的风格,散得可能连自己发散。
毕竟自己还是了解自己,可以很清楚地理解自己想表达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只会表达出我能够感受到的、知道的,却无法幻想并真挚地写下那些我所不知道的,我无法感受的,无法理解的。自然,从自身说起,都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而从童年那些迷雾中挑选一些星光灿烂的东西,就如珍珠一样亮闪闪的,可是我好像失忆了一般,居然对这些已经找不到了,犹如蒙尘永久,要找回,机会越来越渺茫了,于是我往未来看,这个总有无限可能吧。只可惜,我也就只能看透几天的自己的变化,让我看1年,5年,10年的自己,我始终不清楚到底走往何方。最终,我还是想着把我当下是最符合自己的,过往的不足记,未来的不可期,唯有当下的那几秒钟,我才能确切的把握住了。
我是多么像一条鱼,只有短暂的7s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