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兄弟小三便给果子打来电说:“果子,明天忙不忙,家里种了一点蒜,明天该出了。活量不大,想着咱兄弟好久也没聚聚了,挺想念的。出完了,也拿走一点鲜蒜尝尝”。原本想着给果子兄弟送点,只不过果子有了活计,就怕没有时间。打电话,也是问问,看方便不方便。”
果子心里不禁也是苦笑一下,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有怎么下过地,出过蒜。他曾经的记忆,就是当初他老爹喊他出蒜,他过去了。只不过似乎没有怎么干干,就也什么记忆都没留下地过去了。不对,果子也做过贡献,他就是拿着已经的钱,诱惑着那两三个外甥,充当下劳力,在那田间看似为了那一点蝇头小利地干着。他们玩着,果子吆喝着。
爹妈看着果子那样,好像也没有说啥。自己的娃,他们似乎已经了解到了骨子里。不过他们也没有强要求呀,老爹也许嘟囔一句,老妈干脆都是不指望果子干活,他只要把孩子看好,那就好了,毕竟地里那三个小尾巴,在那边也是不老实的。
不过来了田,果子能不干吗?真的不能,倘若不干,果子心里也过意不去。就这样果子走到了老妈的面前,把手机照相机打开,自己要过了出蒜铲,摆起了造型。一切完毕,形成真实,这出蒜也就结束了。果子依稀记得,当时买蒜种,自己出了一点钱。要是请人出蒜,减轻爹娘的负担,他也愿意出钱。不过自己干,真的不敢想象。
果子见过,出蒜人他们早上是起的多么地早,三四点钟他们就已经起了床。每个人都可以完成三分地的量,铲,提,摔,放,剪,装,等等,立过夏的气温多了些热情,虽然空气中没有气浪翻滚,但是也有点燥热。没有阴凉,没有哪怕是电风扇的摇动,他们就蹲在田里面。
不过干吧!反正也不多,就当是体验一番。人家说的话,自然也就放在了心上。清晨,天气微微亮,还有些清冷。醒了之后,果子便想着出发。毕竟在农村,干活趁早似乎就是一个黄金法则一样,所有人都是这样。外面熙熙攘攘的,果子也拨通了小三的电话,说好一起过去。还算是距离较劲,果子一会儿便来到了三儿家。三儿其实也是给妈干,不想让母亲那么操劳。毕竟婶子年纪也是那么大了。
带上工具,果子,三儿,三儿的母亲便拉着车向田地出发了。自己有车,三儿便让他们做了车,自己先劳动着。三个人便走,便叨叨,打发着过路时间。一会儿,果子便和三儿换换。那大婶在车上做着,虽然年纪较大,但是说话也比较健谈。几个人说说笑笑,天逐渐地亮着,地也就在了前面。
到了田,三儿便蹲了起来。果子蹲在一边,似乎饶有兴趣地看着。三儿疑惑了,半开玩笑地说着,你不出蒜,看我干嘛?着什么急,我先看看这蒜如何出的,先取取经。看过之后,果子也开始认真了起来。只不过有点费力,出的时候带的土比较多。看着,大婶便过来了,手把手教着,这蒜该如何去出。也许错误还在继续,也许还在按着习惯去出。不过干着干着,似乎干活的方式已经一点一点地朝着她那个方向靠近了。从一堆一堆地干,到先认准一行。从边上起铲,轻轻一撅,这蒜也就出来了。一行一行地,摆放地也更加整齐了。出蒜,果子仿佛上道了。曾经没有学会的,这次似乎懂了。
不过是铲字不舒服吗,是铲子不顺手吗?一会儿三儿的手上便出了一个泡。说话间,三便和娘撒起了娇,说起了泡,三休息了下,站了起来。一会儿瞌睡了,似乎又躺在了地上,休息着。看来这三儿也不经常干活,娇气地也是够够地。这婶子也说着:“从小呀,这家伙都没有怎么出过活。”不过这三说话,又都是喜欢和母亲开着玩笑,倒也热闹非凡。
这一身娇气的三儿,看来也和自己一个吊样呀!不过回到家,这三儿便问起了母亲想吃什么饭,母亲想吃啥,今天他就做啥。出了一上午的蒜,歇息歇息,等着吃饭。三儿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不过坐下来的婶子呢?此刻正喝着一瓶鲜奶,三儿刚刚给他打开的。果子自己,没事自己也时不时地看一下手机,时不时地看一下厨房里面忙活的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