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阴雨仿佛被瞬间阳光扫除,今天虽然气温有点低,当早上因换了一件冬季换下来尚未保存的羊绒衫而觉得有点恨暖和。
本来今天应该是很平常的一天,再平常不过的一天了。但因为中午(该是上午吧)薛哥的一通电话而打乱,咱到邯郸时间不长(ing还是一个打工仔吧)。从打算退休到申请经历了几个月的时间,再到拿起老本行也有一个过程,不过现在已基本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说基本,是因为说实在有点口是心非,但已无所悔,无所求啦!
临洺关我应该是熟悉的,从上个世纪84年外出求学开始每年都会和邢台一样走上两趟,这应该是雷打不动的规矩,仿佛上一辈的亲情最终会落到我的身上似的,就是那么自然而然。
位于邯郸那叫什么路的路北(本来记着名字,却突然忘记啦)的临洺关驴肉馆成了今天,也是新年以来的第一次聚会。薛哥、耿弟、还有黄律师以及一班人,很是投缘,喝了应该是不少的酒,反正是有一些醉意啦,也许是蒙啦!也许又说了一些醉话,不过,没人会在意的。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我,真的不服老不行,有时候一天忙忙碌碌不知道做些什么的就觉得有点累。让川医生熬制的中药已喝了一周,自我感觉良好,还是再来一、两付吧!
下午公司的会有点长,(也许是有点醉的原因),讨论的问题有点复杂(特别是对我来说),可能说了几句醉话,若人嫌是必然的,但我没觉出什么来,也许是几十年的经历所致吧!
写了这么多,以后会知道写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