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
主角配角:媱纾 萧叙澜
简介: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 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 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 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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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明显一愣。
萧叙澜身为皇帝,怎么还会关心一碗微不足道的绿豆汤从哪里来?
除非是他在意刚刚送汤之人。
他没说实话,“回陛下,刚刚臣觉得口渴,特意让问宫中的宫婢讨了一碗。”
萧叙澜眼眸微眯:“这点热就受不了了,还当什么差?”
说完,便没再理会他,径直迈进了璟煦宫中。
与谢允一起当值的另一个禁军等萧叙澜进了殿中后才问:“你怎么不说是刚刚那个宫婢给的?”
谢允没理会他。
心里却在回想刚刚媱纾的行为。
她是什么意思?
-
媱纾回了殿门外候着。
萧叙澜进殿经过她身边时,她觉得有一道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头顶。
她忽略那目光,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内殿。
萧叙澜下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换下朝服。
他今日穿的常服已经准备好。
媱纾进殿后,便又将她清晨亲手为萧叙澜穿上的朝服,再逐一脱下来。
她做事倒还认真,一丝逾越的动作也没有,眼里就只有活儿。
萧叙澜垂头大剌剌的盯着她。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能瞧见她露出的一截白洁的脖颈。
他又莫名的想到了那日她昏迷时,他不小心瞧见了她的身子。
他明明是皇帝,却在心底隐隐有一种耍流氓没被发现的侥幸。
因为他总觉得,若是媱纾知道了他瞧见了她的身子,恐怕会闹着不活了。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
从前那些女人,若是被他不小心瞧见了身子,她们只会觉得是福气。
恨不得贴上来求他宠爱。
面前这个媱纾倒好,若有似无得撩拨了他。
如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将他置之不理了,还显得他是亏心的那一方。
萧叙澜悄无声息的呼了口气,将胸腔的怒火散去。
“朕这一天也不必做别的了,就每日被你穿了脱,脱了穿罢了。”
他明明是嫌弃媱纾的动作慢,可说出来的话却像个登徒子一样轻佻。
媱纾又要跪地请罪,萧叙澜却眼疾手快的钳住了她的手腕。
他咬牙质问:“你听懂朕的话了么就跪?”
媱纾挣扎了两下,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挣不脱。
却能瞧见她脖颈连着耳根处爬上了一丝红晕。
她硬着头皮的小心翼翼回答:“奴婢……不明白。”
萧叙澜看她这害羞又胆怯的模样,一下子便来了恶趣味。
他唇角微勾:“不明白?朕倒是可以教教你。”
媱纾咬着唇瓣,默不作声。
却肉眼可见的,她脸颊也浮现了一层粉色。
萧叙澜对她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很满意。
他没再继续逗她。
估计再说下去,她又要哭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命令:“继续更衣。”
媱纾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很多,似乎是想快些出去,不愿意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了。
萧叙澜将她的小心思收在眼里,偏偏不遂她的意。
等更完衣后,媱纾抬脚就要跑。
一句“奴婢告退”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萧叙澜打断:“今日你跟着朕去长安殿伺候。”
媱纾怔了一下,似乎是迟疑了一瞬才迫使自己接受这个结果。
“奴婢遵旨。”
长安殿的伺候就简单了许多。
萧叙澜一整日都在殿中与朝臣商量政事和批阅奏折。
媱纾与苏元德一起在殿外等吩咐。
苏元德伺候出了经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去给萧叙澜换一杯茶。
第一杯茶是苏元德送进去的。
萧叙澜听见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苏元德能觉出满满的压迫感。
他放下茶盏后,便马上退了出去。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苏元德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让人端来了杯热茶。
他没接,指了指媱纾:“媱纾,你进去给陛下奉茶。顺便将刚刚那杯凉茶取出来。”
媱纾不情不愿的摇摇头:“苏公公,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伺候不好陛下,还是您去吧。”
他劝说道:“你去吧,陛下又不嫌你伺候不好。”
媱纾死活都不去,她躲得远远地,就是不接过那盏茶。
苏元德别无他法,再耽误下去茶就凉了,也会误了第二杯茶的时间。
他只好接过了茶水,推门走了进去。
萧叙澜又和刚刚一样,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瞧见的却又是苏元德那张熟悉又让人嫌弃的脸。
他这次扫过来的眼神里多了些不悦,眸子里也蕴着寒芒。
苏元德心惊胆战的将茶杯放下。
萧叙澜拧了拧眉,语气里满是不耐:“怎么又是你?”
他吓得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解释:“陛下,媱纾怕伺候不好您,不敢进来。奴婢怕茶会凉了,这才进来伺候的。”
他冷笑着讥讽:“不敢进来?”
“是……”
“让她进来,跟她说这是朕的命令。”
苏元德拿起桌上那盏凉了的茶,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媱纾已经又规规矩矩的候在了门外。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她:“你说你,就是进去奉杯茶,你非不去。陛下叫你进去了,说这是命令。”
他推了下媱纾:“快些进去吧。”
媱纾满脸绝望与后悔,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苏元德后,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殿中。
她走到萧叙澜的书案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他手里拿着奏折,垂眼看着奏折,连眼皮也没有抬起。
含沙射影质问:“听苏元德说,你不敢进来伺候?”
媱纾立马摇头否认:“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怕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的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意味深长的问他:“殿中的这种小事都伺候不好,那你能在哪儿伺候好?”
他这后半句话,话中的意思太过明显。
媱纾呆呆的站在书案前,不知该怎么答话。
见她不语,他故意又问:“怎么不答话?在哪儿能伺候好?”
媱纾听得出来,他这是势必要从她口中听到个答案。
这答案还需得是他想听的。
比如……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婢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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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澜倒是不急,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他故意引诱她说出这个答案的。
他眉尾轻挑:“朕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你再提回栖凤宫的事,就如何处置你?”
侍寝。
媱纾当然记得。
她声如蚊呐:“记得。”
萧叙澜拖长尾音:“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抓住他话中的漏洞:“陛下,奴婢只说了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却没有提回去的事情。所以奴婢这话没什么……意思。”
他模样坦然,慢条斯理又继续与她争论:“那朕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再说不会伺候,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又说不出来话了。
萧叙澜倒也不急,慢吞吞的等着她,想听听她要如何回答。
过了半晌儿,她才斟字酌句回答:“奴婢日后一定好好伺候陛下,绝不……偷懒。”
媱纾将自己不愿意接近他的错,归咎到偷懒上了。
她就是故意不说萧叙澜想听的话。
也绝不露出一丝自己真正的心思。
对待萧叙澜,绝不能心急。
要将他的胃口吊足了。
“过来。”
媱纾正低着头,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命令。
她赶紧从地上起身,一步一挪的走到了他身边。
他眼神又回到了奏折上,“磨墨。”
“是。”
媱纾拿起墨条,在砚台上轻轻磨着,落针可闻的殿中只有“莎莎”的磨墨声和翻阅纸张的声音。
她瞧着差不多了,便收了手。
刚将墨条放下,她忽然在他书案的另一边瞧见了自己的帕子。
她面不改色的将墨条放下。
他竟然没直接把她的帕子扔了?
手帕一直在他的桌上放着。
苏元德进来收拾的时候,怕帕子被其他嫔妃看见再引事端,便将帕子叠好放在了书案上。
他故意将那个“媱”字叠在了下方。就算是有嫔妃瞧见,也只能瞧见绣着海棠花的那一面。
媱纾眼神盯着手帕,忽然说:“陛下,您桌上的那张手帕,似乎是奴婢的。”
萧叙澜的视线转到了手帕上。
他明知是她的,却还是故意问:“你怎么知道是你的?”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低声解释:“是奴婢自己绣的,所以奴婢知道。而且这张手帕上应该还有个‘媱’字,应当可以证明是奴婢的。”
萧叙澜装模作样的拿起帕子,放在手里展开看了看。
他第一天瞧见这张手帕的时候便瞧见了上面绣着的“媱”字。
“还真有个‘媱’字。”他看完后,随手将帕子放到了媱纾的面前,语气悠悠的:“你若不说是你的,朕还以为是哪个心思不纯的宫婢故意留下的。”
媱纾赶紧将帕子收到了自己怀中,小心翼翼的回答:“这是奴婢的贴身之物,奴婢不会乱丢的,应当是不小心丢到了长安殿。”
“既是贴身之物就应当收好。朕捡到还好说,若是其他人捡到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语气里似乎带了些隐隐的威胁。
媱纾不敢反驳,“是,陛下教训的是。”
-
“陛下过几日要去围场夏苗,到时候你应当也要跟去围场伺候。”
晚上伺候着萧叙澜歇息后,媱纾刚进门还没喘口气,池菏便跟她说了过几日围猎的事情。
媱纾烦闷起来:“我不能不去吗?”
“得具体看陛下和苏公公如何安排,不过我瞧着你应当是要去的。陛下从前都是带着近身伺候的人,应当有你。”
她没说话,有些出神的坐在木板凳上。
池菏看她又累又烦的模样,笑着问她:“近身伺候陛下很累吧?”
媱纾赞同的点点头。
其实那些活儿都算不得太累,她是近身伺候的,做的活儿都是别人递到她手中现成的后,她再去服侍萧叙澜。
主要是与他周旋太累。
她故意跟池菏打听:“我到了璟煦宫也有几日了,怎么一直没见陛下去过别的娘娘宫中?也没见陛下召幸过其他娘娘们。”
“陛下一直都不怎么爱进后宫。”池菏低声凑到她耳边继续说:“虽然之前都说瑾昭容受宠,但其实陛下去她宫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因为其他妃嫔没怎么承过宠,所以才显得瑾昭容很受宠。”
媱纾点点头。
怪不得她上次将他的衣袍用茶水打湿后,就只是帮他换了件衣服,他便控制不住要宠幸她。
还有第一次见他时,他醉了酒,可她什么都没干,他就要脱她的衣裙。
原来是太久没进后宫了。
她一个相貌尚可的宫婢,身后又没有家族利益。
他看上了,想宠幸便宠幸了,无需考虑太多,还能排遣寂寞。
这么想来,如今宫中这些个妃嫔,应当没几个能入得了他眼的。
若不是为了她们身后的家族利益,他应当都不会多看她们一眼。
只是可怜了后宫的这些女人,一个两个的争奇斗艳的想去勾他,他却连宠幸她们都做不到。
把这一切想通,媱纾更觉得不能心急。
只有一步一步的踏入他心里才行。
-
围场夏苗的事情定了下来。
媱纾确实是要跟着一起去。
她本就怕热,如今又是大夏天的,实在理解不了为何要这时候来狩猎。
还要在围场里待三日。
她想着寻个机会跟萧叙澜求个圣恩,试试他能不能同意不让她去了。
她今日还是和苏元德一起在长安殿伺候。
两人候在门口时,戌王忽然来了。
他是萧叙澜的十弟,萧玄晏。
瞧见他来了媱纾和苏元德还有其他宫人马上行礼:“参见戌王殿下。”
萧玄晏站定在长安殿门外,眼神不由自主的便落在了媱纾的身上。
顿时眼前一亮。
他直接忽略了苏元德,对着媱纾问道:“陛下在吗?”
媱纾垂头回答:“回王爷,在。”
他点点头,又打量了她几眼后,抬脚进了殿中。
萧叙澜听见声音,抬头看去。
“你怎么忽然来了?”
萧玄晏进了殿中,走近后直接坐到了殿中的太师椅上。
这才回答:“最近那几个老家伙有些不老实,想问问皇兄该如何处置?”
“按兵不动。”萧叙澜淡漠的抛下这四个字。
媱纾推门进来,给萧玄晏呈上了一杯茶后,又给萧叙澜换上了一杯热茶。
萧玄晏的目光一直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盯着媱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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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一直追随着媱纾出了门,还意犹未尽的没有收回来。
萧叙澜注意到他的眼神,敲了敲书案提醒他。
他赶紧将视线收了回来,脸上的笑不正经:“皇兄,你身边何时来了个如此貌美的宫婢?”
“与你有何干系?”萧叙澜的黑眸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心中更有一种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占有欲在慢慢萌生发芽。
萧玄晏勾唇笑的放荡:“皇兄将她赏给我如何?”
萧叙澜撩起眼帘看向他,眼里是纯粹的黑,怒气也开始显现:“赏给你?”
他大大咧咧的,没有发现萧叙澜的异常。
又重复了一遍:“是啊,皇兄如今后宫的妃嫔已经不少了,这小宫婢留在身边还容易碍其他娘娘们的眼,不如赏给臣弟。”
萧叙澜敛眸,凛声道:“有朕在,没人敢嫌她碍眼。”
这话一出,萧玄晏双眸中闪过惊讶。
他脸上表情马上变得不正经起来。
原来他皇兄已经看上了。
怪不得会留着一个如此漂亮的宫婢在身边伺候。
他脸上的笑容转变的尴尬了起来,“皇兄既然看上了怎么不将她纳入后宫?”
萧玄晏一向说话很直,不怎么过脑子。
也多亏了他这个性格,萧叙澜才留了他一命。
萧叙澜的语气懒散又疏淡:“你哪只眼睛看到朕看上她了?”
“没看上皇兄为何不能赏给臣弟?”萧玄晏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他说的义正言辞:“你好歹是个王爷,朕赏个宫婢给你算什么事?”
萧玄晏看透了。
宫婢给他一个王爷就配不上,他做皇帝的就能自己留着。
他微微一笑:“皇兄这是养花呢?”
萧叙澜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
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解释道:“有个美人侍奉在侧,皇兄却只远观,这还不是养花?”
萧叙澜看他的眼神很是嫌弃,冷硬的问:“你今日来就是跟朕说这些有的没的?”
“当然不是,我刚刚一进来不就说了我今日为何而来。”他停了停又继续说:“皇兄什么时候看腻了这朵花记得跟我说,我到时亲自来将她摘走。”
他说完这话,就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像是晚一步就走不成了一样。
媱纾还站在门外候着。
萧玄晏正要跟她说句话,便听到殿内传来萧叙澜的声音:“媱纾,进来。”
媱纾只好对着萧玄晏福了福身后,赶紧进了殿中。
她进去后,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萧叙澜脸色不太好看:“没吩咐就不能叫你进来了?”
媱纾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也不知道刚刚萧玄晏跟他说了什么。
她赶紧害怕的低下头,“是奴婢多嘴了,陛下恕罪。”
萧叙澜见她如此害怕,又有些后悔刚刚的态度。
他只好随意找了个活儿给她:“茶凉了,换一盏来。”
“是。”
她端起茶杯,还是烫手的。
也不知道他这忽然抽了什么风。
萧叙澜看着媱纾出去的背影,心里仔细思索着刚刚萧玄晏的话。
他到底为何留这么一个宫婢在自己宫中?
尤其是刚刚萧玄晏惦记起了她。
他心里的滋味竟有些奇怪。
殿外。
媱纾刚让人泡了杯茶端来,萧叙澜忽然开门走了出来。
“朕出去走走。”
苏元德和媱纾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便迎面遇上了宜美人和周娴静。
萧叙澜本就心中不快,遇见了她们后眉宇间顿时便多了几分厌烦。
宜美人大喜,她就是闲来无事约着周娴静到御花园逛逛,却没想到会遇到萧叙澜。
她忍着笑意,和周娴静一起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吧。”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快速从她们身上滑过。
“陛下,臣妾好久都没有见到您了,没成想今日竟在御花园中遇到您了。”宜美人忽然变得矫揉造作起来,说话声也又甜又软。
媱纾在萧叙澜身后默默听着。
只觉得甜过头了。
有点齁。
萧叙澜蹙眉:“最近前朝事务多,没空去看你们。”
周娴静清雅一笑:“陛下日理万机,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免得累坏了身子。”
她的话语则是很清淡,在这炎热的夏天让人如沐春风似得。
比宜美人的甜美要更讨人喜欢些。
萧叙澜紧皱的眉心这才舒展了些:“嗯,朕心中有数。”
他说完,便抬脚继续走。
周娴静跟上他,却说:“陛下,臣妾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先退下了。”
萧叙澜点头:“天气热,回去休息吧。”
她没再停留,抬脚便离开了。
经过媱纾面前时,还看了她几眼,可脸上却是始终带着笑,一副和善又温婉的模样。
媱纾悄悄的观察。
看来,这些个妃嫔中,周娴静才是最棘手的那一个。
性格清冷,不主动邀宠,却也不过分冷漠。
关键是也有家世。
她父亲是尚书令,掌管六部。
这不就是萧叙澜想要的理想后妃吗?
媱纾也能看出,萧叙澜对她的态度似乎也稍稍好一些。
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
宜美人还继续跟着萧叙澜,她边走边可怜巴巴的说:“陛下,您都好久没去看过臣妾了,今晚去看看臣妾吧。”
萧叙澜本就因为刚刚媱纾的事情心烦。
本想到御花园中散散心,又有宜美人凑上来“骚扰”。
他这会儿只后悔,为什么要来御花园?
他语气也凌厉了几分:“朕刚刚不是说了?最近前朝事情多,得了空就会去看你的。”
宜美人这才察觉出他的脸上的不悦,赶紧闭了嘴。
一回头发现媱纾也跟在后面。
她竟这才发现。
如今她已经能近身伺候萧叙澜了,再过段时日,她必定能爬上龙床。
想到这里,她心中更多了紧迫感。
却又能看出萧叙澜对她的不耐,她只好也福身告退了。
等两个女人都走了,萧叙澜才只觉得浑身轻松。
他回头看了看媱纾,忽然说:“过几日围场夏苗,你到时跟着一起去。”
媱纾正想说不去呢。
正好他提了,她便主动说了:“陛下,奴婢能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