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安拉就一直和我唠叨,说实话,我从来还没有见过安拉这样唠叨过,我搞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这个让安拉操碎了心的幸运儿,竟然是安拉的姐姐…
安拉说:“我真烦她”
安拉,传说中标志的小眼睛四眼妹,不幸的是,她的皮肤也不白,远看没有女生的影子,而大萌,就是安拉传说中的姐姐,安拉认为她是一个长相颇美,脾气暴躁,毫无耐心,大专毕业,毫无证件的花瓶会计…
经过几番波折父母舔着脸,拖着关系,帮着大萌找到了一份不出力,不受累,每月坐在空调房里,干一天休一天,还领着高薪的工作,就这样平平稳稳过了不到一年事又来了,大萌交了男朋友,男朋友是做生意的,大萌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了,和安拉
妈妈吵着闹着要辞了工作,去男朋友的公司工作,安拉妈妈扶着额说“你开始在奶茶店找的工作,才站了三天就说你累的不行了,你要换工作,好,又给你换了车城的工作,工资拖着几个月不发,你说你受不了没钱花的日子,我又给你找了国企,自己好好想想,你现在进去你男朋友的公司,你俩要是崩了你人才两空我告诉你”大萌怒视这安拉妈妈,憋了好半天“我跟你这种人就没办法说”
安拉直戳戳的盯着大萌,好像能盯出一朵花来,说不定可以的,安拉喜欢红色的花,红玫瑰多好看啊
大萌回到房子,狠劲的踢了安拉坐着的板凳一脚,安拉一个趔趄,扒住桌子“你神经病吧”
“你最好闭嘴,别他妈不长眼!”
安拉抿了抿青紫色的嘴唇没在说话,其实她早都把大萌在心里搅碎成块了几百遍。
安拉说:“我开始恨她了”
大萌扑倒在床上,顺手拿出手机“喂,亲爱哒,内个女人不让我去啊怎么办啊……”安拉又看着大萌那两条蠕动不停的唇出神,泛起一阵恶心,电话里的男人说什么,安拉没听清~安拉只觉得比老鼠咀嚼发霉的饼干的声音还细碎聒噪…安拉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放学的时候,已经黄昏了,雨点落在安拉脸上,安拉觉得自己的毛孔有一次充斥着水汽,她觉得这想敷面膜一样,像白色的面膜,水润的扒拉在她的脸上安拉闭上眼睛,骤然却浮现大萌那幅白皙的脸庞,“真恶心,凭什么我没有” 安拉转头望见街角巷子里小卖部老板娘的那条丑狗,它撑着耳朵,努力抬着前肢跟安拉讨着手里的香肠“算了,我情商和智商比大萌高的多,内个傻逼…”安拉扯着嘴角笑了笑,真是……
想着,用力抹掉了脸上的水,天气好像更闷了,锁住了空气中的所有水,往人脑海里钻个不停,抬头看了收衣服的可怜媳妇看了一路,安拉努力分辨出了这些女人脸上的怨气,安拉已经预测到她们回家后将是如何如何的与她们的丈夫吵闹,还有点大萌气急败坏的样子,安拉最喜欢看到大萌这样,嘴角不禁扯得更夸张了些,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吓跑了撅着屁股在自家门口玩弹球的小屁孩,安拉就这么看了一路,想了一路,直到头狠狠地撞到门上才直到回家了。
安拉搞定作业,拿出手机,但安拉妈妈随即走进来,“小拉,吃点水果吧,辛苦了”安拉刚抬了抬手,耳边大萌冷嘲热讽道“她写屁,玩儿手机呢!”
“我……”安拉被噎住了,明明才拿起来的啊,大萌明明看见的啊
“学习就学习你的手机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安拉妈妈不管三七二十一抽走安拉手机,推开门走回了他们家内个油腻的客厅,如果安拉没记错的话,安拉妈妈现在坐的内个地方就是他们家内个老酒鬼曾经心脏病突发断气的地方
安拉又死死的盯着大萌,心里恨不得吧她捏成她最喜欢的红玫瑰,大萌被安拉盯得有点发怵心虚道“怎,怎么,你看也没用,活该…”说罢上下瞪了瞪眼又将目光当回手机,余光却一直猥琐的瞟着安拉的脸
“话多不好,容易命向老酒鬼的呵呵”安拉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大萌让安拉作呕的美丽脸蛋,大萌不禁抖了抖,“切~”了一声
安拉说:“真想缝了她内张嘴”
又是夜,
大萌踹开自家破烂的像一块抹布的门后,摔着桌子又扯着嗓子喊到“老娘不干了,妈的吃个饭,都算离岗,让不让老娘活了!艹!老女人!你给我出来!”
安拉妈妈闻声颤颤巍巍挪着步子缓慢的靠近大萌,准确的说,是和内个老酒鬼如出一辙的大萌。
还没等安拉妈妈彻底靠近,大萌一个使劲把安拉妈妈推到桌角,安拉妈妈的腰好像被撞到“啊!”了一声就倒坐在地上,安拉赶紧跑出来,扶住妈妈,又一次用瞪得猩红的眼睛盯着大萌
“看,看,看啥!你个恐,恐龙!你他妈眼睛又不大,瞪老娘也没用”
安拉上前,使出了吃奶的劲,扇了大萌一巴掌,大萌没站稳,一下子爬到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你个,你这个婊子,你还敢打……”嘟囔着,就晕的不省人事…
安拉见妈妈要起身将大萌拉到床上,赶紧上前给安拉妈妈揉揉腰,见没大碍便道“妈,你先睡啊,我来拉她”安拉扶着妈妈回了房,等了几分钟,听里面的抽泣声渐变成轻微鼾声,便关了房门。
安拉关了全家的灯,她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大萌一起一伏臃肿恶心的身影,臃肿恶心的灵魂。
“这是需要洗涤的灵魂”安拉想
她又转身往外看,外面的风顶着玻璃,几乎要夺窗而入…
“它再催促着什么”安拉想
安拉回头起身,拽着大萌一条腿,将她拉回房子,地板抵抗着大萌的身体,嗤嗤的发出响声。安拉将阿达的拖到床边的地上甩开她恶心的大腿,她又盯着大萌看了许久,脱掉鞋踩了她一脚
“已经够仁慈了,我至少脱鞋了”安拉想
“她要是去死就好了”安拉说
安拉爬上上铺,窗外的星月剔透,风深邃,不知道他们在等待着什么亦或期待着什么“鬼知道呢!”安拉轻闭双眼
安拉这晚做了个好梦:她梦见大萌大喘气着,躺进棺帛风吹着他的头发,头一次看着顺眼了。
当安拉睡醒时,已经中午了,太阳吧安拉的眼睛刺的生疼,厨房飘来可乐鸡翅的味道,这可是母女三人最喜欢的菜了,安拉下床,想叫醒大萌,愕然发现大萌没了呼吸!
安拉抖着手,她忘记了,她忘记了,大萌有酒精过敏性哮喘,安拉抖着手,可渐渐听了,安拉突然顿了下,悄悄扯开嘴笑了…
安拉想“谁让你像内个酒鬼一样呢”安拉想着,嘴角的弧度更加夸张了……
安拉穿好衣服,在镜前梳洗,镜子上的雾气渐散,露出的美丽面庞,大眼睛,白兮的脸蛋,就像,大萌一样…
安拉吓得尖叫起来,突然她张开双眼,妈妈推门而入“大萌,怎么了!”
安拉突然顿住“大萌,不是姐姐么~”安拉小声嘀咕着,妈妈被女儿吓到了,也却也只是笑了笑“傻孩子啊,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你哪来什么姐姐啊”
看大萌不动,满脸惨白,妈妈打趣道“真这么想要个姐姐?妈妈给你生你个姐姐如何?”
安拉头也不回的冲进房间,可是却,空无一人…
原来只是梦啊
真的只是梦啊…
大萌哈哈的笑了笑,大萌妈妈又道:“好了好了,你梳洗吧,我和你爸爸先上班走了你吃完早饭要是还困,可以再睡一会再学习,乖,我们走了”妈妈说完火急火燎的拉着门口一直对着她笑的男人走了。
大萌怔了怔,起床缓缓走到镜前:大大的眼,白皙的脸
她扯开嘴笑了笑,就像少女安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