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就是潮湿的,黏黏的皮肤碰触,两个味道的汗就混合在了一起。
她喜欢这种黏湿,也算是两个人的交融,彼此交换了些什么,然后一起创造了什么,她自顾自的想。
她点了一瓶啤酒,坐在灯火通明的店前面,啤酒花发酵的苦味沿着味蕾爬满整个神经,延伸到身体深处,在那里开出一朵花。
她感受着这朵花,绚丽,娇艳,多汁,在她的小腹部盛开着,灼热燃烧,像着了火。
这把火灼烧着她,从日到夜,从内到外,她得多克制,才能冷却那股焦灼,平息那份盛放。
可克制,让她扭曲变了形,她觉得自己像末世僵尸,僵硬别扭,无法流动像浪一样澎湃的激情。
也许,会发生点什么,打碎她,打破她身体里的僵硬,打击她脆弱的自尊。
然后,也许她会离开,去上海,去武汉,去大理,或许更远,阿拉斯加的惠蒂尔,在那个几乎没有欲望的地方度过余生,谁都不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