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如果人生太难了,那就活得有趣些吧。
趣是生活的兴奋剂,是治愈生活的良药。
俗话说得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阿姐是个甘肃兰州人,大学学的是会计专业,毕业后一直从事着会计相关的工作。
自从她母亲离开人世后,她一人独自跑来海南,在海南生活了近十年,她说她喜欢海南。也活生生的把自己活成了土生土长的海南人,入乡随俗了。
她喜欢海南的空气,喜欢海南的美食,喜欢海南的美景,喜欢海南的所有一切。
前天跟阿姐聊天聊了一个晚上,她说她四十多岁还没结婚。
我说结不结婚都无所谓,反正也就那样。结了婚也未必会过得幸福,结了婚有了孩子,整天就围绕着孩子转,孩子大了就开始围绕着孙子转,只不过意味着负担一次比一次加重罢了。而且婚姻就像一笔赌债,赌赢了会幸福一辈子,赌输了就会辛苦劳累一辈子。
人生就这么一次,不妨活得有趣些。
况且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上演着一部部情景剧 ,吵架分居离婚,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把自己关进了茅草屋,对自己不闻不问,生病了躺在病床上,没有人去关怀去看望。
然而自己没结婚也没有什么负担,可以去游览祖国的大江南北,品尝人世间的美食,结交有趣的灵魂。只不过一个人难免会有些孤独,而在这个世界上,谁又不是一个人孤独的来到这个世界,又是孤独的离开?啥也不能带走,唯一能带走的就是自己在个世界上的所见所闻所想所感。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多少个人能够向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同生共死,化而为蝶,比翼双飞,是吧?
说起阿姐,阿姐也是个实在善良有趣的灵魂但也喜欢叨吧叨,叨吧叨,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了,也特别容易怕冷。
那天我着急去上班,穿上去年买的西裤,可能是变瘦的缘故吧,宽松了一大截。我问下阿姐有没有腰带。阿姐突然问了句“腰带,什么腰带,”我说“是系在腰间的腰带”,阿姐突然说了句“腰带,我没有腰带,我有黑色丝袜你要不”。我嘴里嘟嘟到,“我要黑色丝袜干什么,哈哈哈哈”脸要笑抽了。
记得有一次,她约我跟她一起去永庆寺里面拜佛喝茶,她说她喜欢安静的地方。她经常到那边去,而我是首次去那边。
上公交时,我们两个心里都感到激动无比,平常上班没时间出去,现在有时间了可以去嗨皮了。坐在公交车上半个小时后,阿姐突然说了句,“我们坐错公交车了”,“我们坐错公交了”,“下一站赶紧下车换乘”。
顿时的我懵逼了,问道“你不是经常去那边吗?路也忘记了?”然后逗她说“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她哈哈大笑讲道“我从年轻时就不认路,走在路上都可能会迷路”。
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哈哈大笑,还好回来时,我认路。要不然要麻烦警察叔叔了哈哈哈哈。
有趣,是比美貌更高级的魅力,也是一个人至高无上的赞誉。
有趣不仅仅指有幽默感、说话俏皮那么简单。有趣的本质,应该是一种向上的生命力,是让自己高兴,让别人舒服。
如果世间没有趣,生活将会变得一切枯燥乏味。人们的生活每天就像机器一样无味,向行尸走肉搬存在,生活就像一朵凋零的花,毫无意义。
钱钟书也是个老顽童。杨绛写过,钱钟书不分左右,常常穿错鞋,穿出去也不嫌别人笑话。
他还喜欢恶作剧,杨绛临字帖睡着了,钱钟书便拿墨水在她脸上画花脸。因为杨绛脸皮吃墨洗不干净,之后就不敢再画了,于是拿杨绛的画像涂抹过瘾。
钱钟书不仅拿老婆寻开心,还在女儿的肚皮上涂了个大脸,结果被自己母亲一顿臭骂。
夫妇俩还养过猫。有一次,他们家猫半夜和别的猫打架,“大孩子”钱钟书担心自家的猫吃亏,竟然拿了一根长竹竿,跑到院子里帮爱宠打架。
那段时间,邻居林徽因家的猫经常被钱钟书打得屁滚尿流。杨绛既要当老婆又要当妈,生怕伤了邻里和气,便用《围城》里的话说:“打狗要看主人面,打猫要看主妇面了!”
一把年纪还能像一个痴儿一样穷开心,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杨绛曾对钱钟书说:“我最大的功劳就是保留了你孩童的天性。”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无论到了什么样的年纪、无论拥有什么样的身份,这个小孩一直都在,童真一直都在。
如果生活太难了,那就活得有趣些吧,微笑面对生活吧。
前些天,有个女生来我宿舍借厕所。推开门时,她问了句,“厕所有人吗?”我说没有,“你用吧”。她说了句“谢谢”,我说“厕所是公用的,没必要说谢谢”。用完之后出来又说了句“谢谢”。我说“你去跟厕所说谢谢吧”,她哈哈大笑出门去。
我姐每次回家去上班时都跟家里养的几只乌龟说“乌龟拜拜,我去上班了”。
有趣是一个人对生活的热爱。
梁启超说:“凡人必常常生活于趣味之中,生活才有价值。”把自己的人生过得有趣,是一件要紧的事。
所以人生短暂,不妨活得有趣些。如果生活太难了,那就做个有趣的灵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