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途
时光摆渡,
你有过怎样的回忆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锦瑟流年,就如华年藏在这一拨一动的弦柱里,藏在这似有似无的琴音中。我们常呆于这锦瑟旁,那些被搁放在这丝弦中的记忆,随瑟弦一动,随瑟音一响,就会探出头来透口气。
都说时光飞逝,他只不过是偷偷溜走的,以便于我们记忆更多的东西。
我们的大脑一生能凭记忆储存100万亿条信息。这100万亿条信息中,我们多少给了人?多少给了事?多少给了一个日子?
以前在一部喜剧电影里看到这样的场景,远古人用在绳子上打结的方式来纪念生命中重要的日子和重大的事件。但是回头再看那些打的结,已经忘记它到底代表着哪一天或者哪一件。
所以,记忆何须刻意?
异地或者短暂分别的情侣间总有这样有趣的对话:
女生:你有没有想我呀?
男生:有啊,当然想你啊。
女生:那你怎么想我的呀?
有的男生会回答:用脑子想你的呀。
有的男生会回答:用心想你的呀。
还有男生这样回答:上班的时候想你,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想你,做梦都能梦到你。
但是也有对话直接是这样的:
有一个人说:我很想你。
另一个回答:我也是。
因此,无论想念的方式如何,想念的程度如何,想念的频率如何。真正的想念无需提醒,而是主动的脱口而出和溢于心底。
剪一段时光,让它在闹脑海里游走。闲暇时刻,我们总爱深陷回忆或者胡思乱想。因为没有什么,比想起以前,更能让我们短暂得忘记现在的伤感或惆怅。
我们都是记忆的能手,一些有趣的事情,就算忘了自己曾亲身经历,别人一提起,也会自动在脑海里生成画面。
我们往往记不得幼年时刻的事情。因此这些都是由他人向我们陈述我们自己所经历。
妈妈告诉我,小时候我的腿被烫伤,冬天只能穿短裤。下雪天我穿着短裤在妈妈的怀里出门看雪,邻居跟我说:你怎么就穿个短裤就出来了。我气急败坏的怼回去:你不知道我的腿被烫了吗?!
例如这样的非自己能想起的记忆都是通过别人的口中得知,然后在脑海里组织成一个画面,最后打包保存,时不时得将其拿出来复习再修补。
它们像瑟的旋律,闻声而起。
而那些真正的主观想念与记忆就像乐谱中固定的音符,音符与音符之间固定的搭配。看见音符,耳边就能捕捉到声音。
它的画面感更强,因此易于模仿。
朋友有一套自带魔性的笑声,他无论何时发出他的独特笑声,总能感染身边的人一起笑,纵使这种笑会让你没有形象。
一想起笑这个词,就会想起在操场边两个人喝着饮料,若无旁人的斗笑。
有些想念无需提醒,它会在你发呆的间隙,自己跳出来,然后与你相映成趣。
你存在这样那样的记忆,
你有着这样那样的想念,
你会这样那样的想起。
所以,想念与回忆
无需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