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者:对事物的处置。)正(正者:匡正秩序,治罪。正者,法制禁令正其不正。)之(之者:治也。)邦(以正之邦者:用恢复秩序理顺邦国。用教令者。),
以奇(奇者:偏差,漏洞。奇者,权谋诡诈谲而不正。)用兵(用兵者:克敌制胜。以奇用兵者:用偏差疏漏克敌制胜。尚诈计也。),
以无事(无事者:顺从自然,没有造作施为。)取天下(天下者:权力。以无事取天下者:奇者仅可施于用兵,不可以治国;正者仅可施于治国,不可以取天下。以无事无为之人,使取天下为之主。宋徽宗:正者道之常,奇者道之变,无事者道之真。国以正定,兵以奇胜,道之真,无容私焉。顺物自然,而天下治矣。陆希声注:夫正名则不滥,可以治国矣。奇谋则不穷,可以用兵矣。二者才足救患而已,非可久可大者也。将欲可久可大者,莫过于取天下之心。夫唯取天下之心,莫过于无事,及其有事,则不足以取天下之心矣。),
吾(吾者:社会秩序下的我。)何以知(知者:了解。)其然(然者:如此也。)也:
夫天下(天下者:人君。人君是社会之秩序之化身。)多(多者:相绎无穷。)忌讳(所畏为忌,所隐为讳。多忌讳者:泛滥禁忌。)而民(民者:诸侯王。)弥(弥者:越加。)贫(贫者:分离。民弥贫者:诸侯王越多疏远。夫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者:言国之多制也,山泽各有守,关市各有征,微敛无度,民人苦病,如晏子所对齐侯者,触手犯禁,民不堪命,岂非忌讳多而弥贫乎,忌讳少则安业矣。),
民多利器(利器者:义者的行为。多利器者:无休止地忿枉佑直,裁制合宜。民多利器者:诸侯王泛滥侠义。)而邦家滋(滋者:泛滥无休止。)昏(昏者:腐败。邦家滋昏者:民皆畏死,因须挟藏弓矢以卫其生,故国家日益昏乱。),
人(人者:人君。人君是社会之秩序之化身。河上公注:人谓人君百里诸侯也。)多智(智者:志也,好恶之心、爱恨之情。多智者:多欲也。酒色与谎言。)天奇物(天奇物者:天象异常。)滋起(天奇物滋起者:天象异常越多出现。),
法物(法物者:人君在参与重大活动时,使用的仪仗器物。)滋彰(彰者:彰显荣耀。滋彰者:人君仪仗泛滥豪奢。)而盗贼(盗者:窃国权,吞国财。贼者:挑战社会规则,破坏社会秩序。盗贼者:破坏秩序的诸侯王。)多有(多有者:无休止地发生。)。
是以圣人(圣人者:顺从自然的人君。)之言(言者:主张。)云:
我(我者:自然秩序下的我,顺从自然的人君。)无为(无为者:无伪,顺从自然。)而民自化(化者:化育。民自化者:诸侯王自然地化育。天无为以之清,地无为以之宁,我修道承天,无所改作,而民自化成也。),
我好(好者:崇尚。)静(静者:静敛寒清,安稳静重。老子曰:清静为天下正。)而民自正(正者:治身,自我端正。民自正者:诸侯王自然地端正。我好静,不言不教,民皆自忠正也。),
我无事(无事者:顺从自然,没有造作施为。)而民自富(民自富者:诸侯王自然地富足。我无徭役征召之事,民安其业,故皆自富也。),
我欲(欲者:期望。)不欲(欲者:志者,心愿所往,好恶无休、爱恨无休、物欲无休。欲不欲者:欲不志,无私。)而民自朴(朴者:朴实。民自朴者:诸侯王自然而然地淳朴。我常无欲,去华文,微服饰,民随我以为质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