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号——和蓬皮杜先生说声对不起

      今天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日子,因为我又要去卢浮宫和奥赛开启我的艺术之旅了。这一次,我们要按照正确的顺序进行参观,先去卢浮宫,再去奥赛。上次我们是反着进行的,当时讲解阿姨说,巴黎三大博物馆的正确参观顺序应该是卢浮宫——奥赛——蓬皮杜。这主要是以每个博物馆的馆藏艺术品的创作时间为主线来安排的。但是这一次,我又要跟蓬皮杜说声对不起了。

      这次我们的欧洲之行整整27天,但分配给巴黎的只有一天半(如果不是从巴黎飞回,可能也不一定去巴黎)。因为这次我们的旅行主题是音乐之旅(从德国到奥地利,从巴赫到莫扎特)。副主题是欣赏欧洲最美国家——瑞士的风光。当然还有去我的理想大学——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寻找我的偶像爱因斯坦在这里上学时使用过的储物柜的有趣活动。副副主题则是去法国南部看薰衣草,但因为今年天气炎热,导致薰衣草更早地被收割了,即使是海拔较高的索村也看不到大片薰衣草了。意外之喜则是南法的地中海风情及五颜六色的建筑美的出人意料。卢浮宫和奥赛则是我顺带去拜访一下的两位“老朋友”。而蓬皮杜艺术中心,我们只能再一次擦肩而过。

      蓬皮杜艺术中心是以乔治·蓬皮杜命名的,乔治·蓬皮杜是法国政治家,曾担任法国总统(1969年-1974年)。他早年在政府部门任职,还担任过法国总理(1962年-1968年),是戴高乐总统的重要助手,协助推动了一系列经济和社会政策。1969年乔治·蓬皮杜当选法国总统,任内延续戴高乐主义的外交政策,同时注重国内经济发展和文化建设。以他名字命名的“蓬皮杜国家艺术和文化中心”是巴黎著名的现代艺术博物馆,于1977年建成,成为其文化遗产的重要象征。这次又不能去参观,只能跟蓬皮杜先生说声对不起了。

      话不多说,让我们立刻开始奇妙的艺术之旅吧。一到卢浮宫,映入眼帘的就是华人建筑设计大师贝聿铭设计的玻璃金字塔。在拿破仑庭院中央建造的这座高21米、底宽34米的玻璃金字塔是卢浮宫大改造后新的主入口,由673块玻璃拼组而成,其结构为钢和玻璃,玻璃透明度极高,为地下空间提供采光。这不仅融合了历史与现代的建筑元素,使具有现代感的玻璃金字塔与卢浮宫的古老建筑相得益彰,成为现代建筑与历史建筑完美结合的典范,而且还为卢浮宫节省了巨额电费开支。

卢浮宫外观


玻璃金字塔

      我们排着长龙队伍进入卢浮宫后,就意外发现了一个中国艺术品馆。上次来卢浮宫,讲解阿姨拉着我们一路狂奔,对着那些镇馆之宝和知名画作穷追不舍,根本没办法停下来细细品味自己感兴趣的艺术作品。这次意外发现了中国馆,经了解才知道这是卢浮宫2025年举办的“中国情缘”特展。该展览于5月14日至8月25日在拿破仑夹层举行。展品集中展示了法国前总统阿道夫·梯也尔的私人收藏,涵盖瓷器、玉器、漆器等170余件。

















清院本《清明上河图》仿本局部照片

      这幅《清明上河图》的仿本,很可能是仿照清朝时期的仿本绘制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清院本是由陈枚、孙祜、金昆、戴洪、程志道五位清代宫廷画师奉乾隆帝诏令绘制的。他们于乾隆元年(1736年)参照历代摹本绘制完成,该作品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而卢浮宫展出的这个仿本与张择端的原作相比较,最大的差别是在那座著名的虹桥上。张择端的原作,虹桥是朱红色并且是木制的。而这幅作品里的桥是石灰色并且是石头砌成的。这种石桥正是清朝时期比较盛行的建筑风格。由此可推断出这个仿本仿照的就是清院本的《清明上河图》。

      参观完“中国情缘”特展后,我们就开始顺着游览路线,参观了三大镇馆之宝《米洛的维纳斯》、《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达·芬奇《蒙娜丽莎》以及《斯芬克斯花岗岩狮身人面像》、杰里科《梅杜萨之筏》、德拉克罗瓦《自由引导人民》等知名画作。

《米洛的维纳斯》


《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


达·芬奇《蒙娜丽莎》


《斯芬克斯花岗岩狮身人面像》


杰里科《梅杜萨之筏》


德拉克罗瓦《自由引导人民》

      最后这幅“自由引导人民”画作中,自由女神头戴的弗里吉亚帽是巴黎奥运会吉祥物“弗里热”的设计灵感来源。画中自由女神的经典造型被融入到会徽及相关视觉设计中,成为巴黎奥运重要的视觉符号。《自由引导人民》体现的自由、平等、博爱精神,与法国大革命精神以及法国国家格言相契合,巴黎奥运会通过吉祥物、开幕式等向世界传递了这些价值观。在开幕式上有演员对《自由引导人民》进行情景再现,以艺术形式展现了法国的历史文化与革命精神,成为开幕式的亮点之一。这足以说明德拉克罗瓦这幅《自由引导人民》画作的艺术价值和影响力。

      不知不觉间,三个小时的时间已悄然流逝。我们的肚子开始不满的抗议,它们叫嚣道:“快点儿觅食吧!”。为了平息肚子的抗议,我们赶紧出了卢浮宫,在塞纳河左岸靠近奥赛的位置找到了一家很nice的餐厅。

      到了奥赛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米勒的《拾穗者》去了。不论我和妈妈怎么找都找不着,它消失不见了。然后我们就陆续发现,罗丹的《雨果》消失了、雷诺阿的《钢琴前的女孩》消失了、高更的《塔希提的女人》消失了、梵高的《自画像》《卧室》消失了、莫奈《夏末的干草堆》消失了、德加的《舞蹈教室》消失了……一问“豆包”才知道,包括这些传世名作在内的100多件奥赛馆藏珍品都被借去上海浦东美术馆展览了。这是史上第一次把这么多奥赛的名家大作搬到上海去展览。我和妈妈策划着再去一趟上海参观一下。

      虽然不少名作被出借了,但还有更多我的“老朋友”仍在这里等着我,现在我带你欣赏其中的一部分吧。令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罗丹的《地狱之门》。上次我来的时候感觉作品很大很宏伟,这次觉得它缩水了,我想这是因为我长高了。

罗丹《地狱之门》


莫奈《睡莲》


雷诺阿《煎饼磨坊的舞会》


德加《蓝色舞者》


马奈《草地上的午餐》


莫奈《草地上的午餐》向马奈致敬之作


雷诺阿〈城市之舞〉


雷诺阿《乡村之舞》


塞尚的《苹果和橘子》


莫奈《鲁昂大教堂》


高更《两个塔希提女人》



梵高《向日葵》


莫奈《打阳伞的女人》


马奈《向左拉致敬》


蓬朋《北极熊》


高更《自画像与黄色基督》


梵高《罗纳河上的星夜》


梵高《坐在铃鼓咖啡馆的阿戈斯蒂娜·赛加托里》

      逛完奥赛后,我们又徒步3公里去了埃菲尔铁塔。这里有数不清的黑人,其中一个还把我妈妈给吓坏了。起因是我和爸爸去爬塔(妈妈不想爬),她在入口处的长椅上等着我们。一开始有两个阿姨也坐在那个长椅上,后来那两个阿姨走了。没多久,过来一个黑人坐在妈妈坐的那个长椅的另一边。他跟妈妈说什么five euro之类的,妈妈因为害怕,没太听清楚,于是用中文回复说她听不懂。结果那个黑人就跟妈妈一直重复讲,妈妈害怕极了,背起包赶紧逃了。但又不敢走太远,她手机没电了,只能在原地等我们。于是妈妈背着重重的大包,在埃菲尔铁塔入口附近走来走去。后来那个黑人走了,妈妈才敢再坐到长椅上去。再说说我和爸爸这边的情况,因为登塔的人特别多,我们排队就排了好久,本来我和爸爸计划爬到第二层,再看排队情况决定是否坐电梯登顶。结果我好像跟妈妈有心灵感应一样,当我们爬到第一层后,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妈妈的身影。我害怕了,决定不继续往上爬了,赶紧回去找妈妈。此时距离我们分开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当我和妈妈汇合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今天的行程就这样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时光飞逝,我们长达三十天(包括大连那三天海趣之旅)的旅行在明天即将结束,此时此刻,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思念家乡,也留恋旅行的美好时光。旅行结束,我的游记也要告一段落了,下次在哪里见,留个悬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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