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在车中沉思,他刚到长沙之时,拜访各方地头,当时二月红父亲刚刚去世,两个人在棺材前喝酒相交。
之后张家在长沙立足,少不了红府的推举。
革命政府起义,收编长沙地方武装,也是红家出力最多,二月红不是一个是非不分,轻重糊涂的人。
今天如此缄口,想必更多是因为家事。
张启山不禁想起当年的二月红,当时两人身上都没有家国情重,一盘棋可以下三天三夜,也不见有人催促。
这种日子,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我想,在张启山的内心,还是喜欢之前那种没有利益,没有家国情仇的日子。而后,作为张家人,即使是被驱逐出来的张家人,也还是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身为军人,他需要无条件服从上面的命令,身为张家人,他险些成为了张家的罪人。
家国天下,容不得他有一丝丝的心软,即使被人记恨,他也必须踏着荆棘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