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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夜。
我和老公去平房。
到了那里后,把所有的灯打开。
我把晾在院子里的衣服都收了进去。
老公在院子里升起两堆火。
收拾完了后,我让老公先回去,我还要把衣服归置归置。
没想到,老公刚走不一会,停电了。
我走到院子里往外张望,邻居灯火通明,外面的天空中烟花不断,染红了半边天。
外面树上挂满五颜六色的小灯,就像西方的圣诞树。
外面各政府机关单位、还有沿街商铺,房子边缘都挂了一圈圈的霓虹灯,那光线大致把房子的轮廓钩勒了出来。
远远望去,那古建筑,斗拱飞檐,流光溢彩,就像到了天宫。
再后来,记不清了。
却原来是南柯一梦。
本来是一个很恐怖的梦,但是记不太清了,无法再描述。
人常说,痴人无梦,至人无梦。
我即不是痴人,也不是至人,充其量只能算一个愚儿,所以夜夜有梦。
几乎每天的梦我都记得。
有时候还做梦中梦。
做的梦五花八门,光怪陆离。
每个梦还有关联。
比如,昨夜的梦里。
梦里我好像是锁上门后,就躲在小厨房的屋顶。
然后好像有人进到了院子里,大门是锁着的,他从哪里进来的?于是我判断他是从隔壁邻居矮墙上爬过来的。
这就牵扯到另一个梦了。
以前常做的一个梦,就是与邻居接壤的是一段矮墙,甚至还有一个缺口。
昨夜的梦里其实就是想起了那个梦里的矮墙,由此判断人是从那边过来的。
其实现实中不是矮墙,是很高的墙,邻居也不是梦里的那家人。
梦里的邻居其实是娘家的邻居。
不得不提的是。
结婚后的前二十年,我从来都没有梦到过婆家人。
没梦到过我老公,没梦到公公婆婆小叔妯娌。
可见我的梦也是很难进的。
再后来的十多年,梦里才开始出现老公和其他婆家人。
也才开始梦到婚后的房子。
我本是一个慢热的人,对感情还很迟钝。
接受一个人很难。
从梦中的情形可见一般。
其实我讨厌做梦。
不同于白天时的理智悠然,梦里那个我不太理智,藏在心底的那些不理智的东西都跑出来蹦哒。
告诉我是一个愚人。
能在清醒状态下控制自己,不一定能在梦里控制自己。
那些潜藏的、阴暗的东西在暗夜绽放。
让你无处遁形。
梦醒后常常汗颜。
你说梦中所见,是不是心声?
其实不是。
我觉得时至今日,我仍然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这身体是自己的,但有时候它不听话。
虽然这思想是自己的,但有时候它来的莫名其妙,根本不是我自己想的,是突然冒出来的,而且和身体机能有关。
道家讲斩“三尸”,我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不是三尸,我怎么可能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们掌控着身体,然后通过物质反映到精神,从而能控制一小部分的我。
那还是我吗?
我自己不是我自己。
这个问题困扰我许久,至今还在和他们斗争。
谁能看懂我这篇文。
唉!愚人的挣扎!